只是隱約看到陳石正在跟人說話。
陳石聽到陳少的喊話,笑着轉身打招呼道:“振杰,你小子咋咋呼呼的喊什麼呢,我又不是耳朵聾了。來,過來,正好找你有些事兒呢。你小子來的倒是湊巧的很。”
陳石轉身的時候,陳少才徹底看清楚站在陳石面前的那個人。
陳少頓時有些意外,這人不正是剛纔跟自己互懟的那個傢伙麼?
難不成他居然認識自己的表哥?
想到這些,陳少微微有些皺眉。
呵呵,怪不得這小子這麼猖狂,原來是認識我表哥啊。
不過你小子今天可是踢到鐵板了。
恐怕你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惹的就是你面前那位大佬的兄弟吧!
陳少雖然剛看到張揚,但是從他剛纔喊話的拿下,張揚就聽出來是他的聲音了。
再見陳石的動作,瞬間便聯想到了兩人的這層關係。
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這麼巧,剛纔那個囂張的陳少居然是陳石的表弟!
想到這裡,張揚有些乏味可陳的感覺,扁了扁嘴巴,覺得有些小小的不爽。
畢竟這傢伙是陳石的親戚,陳石要是站出來當和事佬,自己當然要賣陳石一個面子。
也就沒辦法再給陳少一個教訓了。
真是遺憾啊!
不過張揚的這幅無奈表情,在那位陳少的眼裡,卻是臭屁極了!
陳少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正好看見張揚一臉的臭屁表情看着自己。
陳少頓時心裡不爽了,娘西皮的,給你臉了是不是。
太特麼的囂張啊!
這表情啥意思啊!
哼,你給我等着。
老子管你是誰呢?
不就是認識陳石麼!
陳石再怎麼說也是我的親戚,難不成還能幫着你個外人不成?
陳石這會兒正因爲在這裡偶遇張揚而感到高興呢,今天又是自家親戚大喜的日子,也挺開心的,壓根也沒看出兩人的異常模樣。
等到這位陳少走過來,陳石才笑着拍了拍陳少的肩膀,道:“來,振杰,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哥。張哥,這是我表弟,陳振杰。他父親是禮坊縣的第一副縣長,代縣長。剛纔你那件事兒我就準備喊他來辦,再合適不過了。”
陳石考慮的沒錯,禮坊縣的事兒,讓陳振杰出馬再合適不過了。
張揚笑了笑,都準備好給陳振杰一個臺階下了。
誰知道陳振杰卻看都不看張揚一眼,問陳石說道:“表哥,是什麼事兒啊?”
陳石簡單的說道:“哦,是這樣的,張哥想在雙泉山自然森林公園裡面移栽一棵樹,你儘快聯繫一下人手,幫着把這事兒給辦了。”
陳振杰微微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搖了搖頭,語氣平淡的說道:“表哥,這事兒我恐怕是沒辦法辦了。”
陳石還沒看出陳振杰的異常,但是他也沒想到陳正傑居然會拒絕自己!
畢竟陳振杰父親在很大程度上也仰仗依靠着陳石的父親。
陳石微微皺眉,有些意外的問道:“怎麼?有什麼難度?”
陳振杰搖了搖頭,不陰不陽的說道:“表哥,先不提這事兒了,不知道這位張哥怎麼稱呼啊?”
陳石還沒說話,就聽張揚接過話來,自我介紹道:“張揚!飛揚的揚。”
陳振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呵呵,怪不得那麼囂張,原來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啊!張揚,這名字倒是夠狂的啊。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叫張狂啊!”
陳石這會兒也已經聽出不對味了,當先臉色一變,道:“振杰,你胡說什麼呢?”
陳振杰呵呵一笑,道:“表哥,你也別怨我,你這位朋友的事兒,我肯定是不會幫他辦的。”
陳石這會兒徹底感覺到陳振杰和張揚的不對付了,當下嚴厲的說道:“振杰,你小子搞什麼鬼東西!我的話你都敢不聽了是吧!”
陳振杰看到陳石如此嚴厲的態度,心裡微微有些發虛。
表哥性格一向是很好的啊,這會兒這樣給對方站臺,搞不好是因爲這人不好惹啊!
能讓陳石都發虛的存在,這得是多大的背景啊。
雖然心裡有些發怵了,但是陳振杰畢竟囂張慣了,也不會就這麼認慫。
當下對陳石解釋道:“表哥,這事兒不是弟弟我不講究!你是不知道,剛纔我讓他讓出停車位,這傢伙不僅不讓,還跟我擡槓呢?說我要是弄不走他的車,我就是他孫子!
表哥你聽聽,這都快狂的沒邊兒了吧?這是要狂上天啊!你說說看,這口氣我能咽的下去麼我!現在你還讓我給他辦事兒,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陳石聞言冷眼看了陳振杰一眼,陳振杰是他的表弟,這傢伙是什麼德行,他清楚的很。
而且不管怎麼說,張揚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連譚峰譚大少都對張揚如此尊敬,陳振杰敢在張揚面前放肆,那不是找死麼!
別的不說,就說譚峰要是知道這件事兒了,就憑譚峰對張揚的敬畏態度,能饒的了陳振杰纔怪!
到時候若是因爲陳振杰得罪張揚的事兒影響了他父親的工作路子,他爹就能揍死他!
陳石頓時冷冷的看着陳振杰,一字一頓的說道:“陳振杰!你少跟我廢話!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這事兒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而且我告訴你,這事兒你要是辦不好,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陳振杰聽到陳石如此對自己講話,雖然心裡也有發怵,但是卻隱隱有些不快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嚇唬誰呢?
以前你是兄長,你老子比我老子厲害,我聽你的沒問題。
但是現在我們家老爺子馬上就要在進一步了,再怎麼說也是一方話事人了。
而且級別上也跟你老子是平級了,你憑什麼這麼不給我面子?
就算這人來頭比你大,得讓你敬着?
那你也不能踩着自家兄弟來討好別人吧?
想到這些,陳振杰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是我哥,按理說你的話,兄弟我得聽着!不過剛纔那事兒再怎麼說也得給我一個說法才行吧?要不然兄弟我的面子往哪兒擱!兄弟我以後在禮坊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怎麼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