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李福德的跑車扎眼的很,第一次成爲這麼多人的焦點,李福德一時間竟然不太適應。
感受到路人源源不斷帶給自己的香火,李福德慢慢也就習慣了。
路上程歡歡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李福德側臉看向程歡歡,見她先是錯愕,繼而猶豫起來。
她只是在電話中嗯嗯答應着,掛掉電話後,程歡歡看着李福德道。
“楚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那個摳嗖嗖的老頭?”李福德微微挑挑眉,疑惑道。
“他問我要不要去第一醫院實習?”程歡歡看着李福德道。
“那你想去麼?”車子在大路上疾馳,李福德扭頭柔聲問道。
“想的……楚老說的對,許多實踐上的事我還是要好好學的,再說第一醫院是咱們市最大的醫院了,在那我也能好好學點東西。”
“也好,你住在哪裡呢?”
“那裡有宿舍的,楚老說這個暑假他都在第一醫院的。”
“那你什麼時候過去呢?”李福德問道,對於這個懂事的小丫頭的突然離開,李福德還是蠻捨不得的。
“楚老爺子說越快越好,因爲名額有限。”
聽到這李福德在下個路口調轉了車頭,朝向第一醫院的方向奔去。
中途程歡歡給楚河回了個電話,等李福德的車子停在第一醫院的停車場,他陪着程歡歡走到第一醫院的一間辦公室的時候,楚河早就候在那了。
“你這導出竄,可以啊。”對楚河李福德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第二醫院的研究已經交過我學生了,現在第一醫院有幾個嚴重的病人需要觀察……”
“行了行了,你們那些我也聽不懂,以你的能耐把歡歡調過來還有費那麼大勁?”
看着李福德質疑自己的眼神,楚河趕緊解釋道。
“以後小程總要參加工作的,我親自帶她她能學不少東西,再說現在第一醫院的實習生早就招滿了,才空出一個名額我這就和小程打電話不是?”楚河着急的樣子,很難讓人想象華夏國最有影響力的醫學教授,竟對一個年輕人的看法如此在乎。
“行了行了。”李福德也懶得聽楚河這麼多廢話。
轉過身摸了摸程歡歡的腦袋道,囑咐了幾句。
小丫頭的行李還在李福德的出租房,不過程歡歡表示自己平時在醫院睡週末會回去。
到時候晚點只需要李福德把她的換洗衣服帶過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楚河也在一旁解釋道,醫院的對於實習生還是很不錯的,單人單間,其他日用品也都不用操心。
“沒事就給我打電話哈,有事的時候更要打!”李福德臨走衝着程歡歡比劃了個手勢,這纔開車揚長而去。
小丫頭的事情李福德不敢耽誤,顧不得人們對自己車子的圍觀,回到小出租屋,根據程歡歡的話,拿了幾件她的需要換洗的衣服。
開着車子將衣服送給小丫頭之後,李福德這才離開。
送衣服的時候,李福德明顯感受到了程歡歡對自己的不捨,估摸着是程歡歡自己也明白。
楚河給自己的這個機會還是看在李福德的面子上,所以她覺得自己更應該珍惜這個機會。
回到自己的小區,想着起碼週末之前自己是看不到程歡歡了,李福德心裡還是有點空落落的。
下一刻,李福德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掏出自己手機,已經是快四點了——自己公司下班的時間啊!
他馬上給自己的經理張洋打了個電話。
“張經理?我是李福德啊。”聽到電話接通,李福德慢悠悠道。
李福德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了張洋恭敬的聲音:“福德啊,我現在可不是什麼經理了,叫我張洋就可以。”
“哦,小張啊,我看還有兩個小時就下班了,提醒你別忘了我們說的事哈。”
“不會不會。”聽到這小子叫自己小張,張洋愣了一下,但立馬就收好自己臉上的憎恨,笑嘻嘻得對着電話恭聲說道。
“可別去早了哈,一定準時,能不能做會經理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放心放心。”
聽到張洋掛了電話,李福德邪魅一笑。
風水輪流轉,丫的當初張洋這死太監仗着自己經理的身份讓他去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嶺拍什麼破房子。
現在自己天庭包租公的身份倒是虧了張洋,不過當時自己可是被土地廟前的土地公嚇了一大跳。
此仇不報非君子,況且李福德一直不認識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
現在張洋這傢伙被自己抓住了把柄,自己得好好把當初受到的驚嚇百倍千倍的償還回來。
自己現在還有兩個小時的準備時間,要做壞事,肯定需要神不知鬼不覺的。
霓裳羽衣雖然神奇,但就是沒有隱身的功能。
就算不能隱身,變個小蟲小鳥什麼的也行。
起了這個念頭以後,李福德便來到了自己後花園一樣的天庭了。
天庭中目前和他關係最好的就要數太上老君了,而且這老頭還見多識廣,法寶又多,說不準他就有隱身衣呢。
兜率宮的門緊閉着,以往總喜歡呆在門口的小道童也沒在。
李福德也懶得再叫了,直接推開兜率宮的門走了進去。
搞啥呢這是?
李福德藉着門口的光,往裡面望去,也沒見個人影。
“什麼人,趕緊關門!”
聽到側方有人急匆匆得大喊了一聲,李福德下意識關上了身後的門。
頓時兜率宮裡黑漆漆一片,很快下一刻,李福德的視線中就出現了一道光柱。
這道光柱不停的搖來搖去,再看向光柱的來源,李福德哭笑不得。
他把門重新打開,然後拿出手機,點開手電筒的功能,這纔看到原來是太上老君這老頭,拿着上午自己送給他的強光手電筒玩呢。
那副樣子,就像小孩子在天黑時候,把手中的手電筒當成玩具,照來照去。
太上老君正玩得不亦樂乎呢,看到黑暗中出現了一個和自己這叫手電筒的寶貝一樣的東西,感覺湊了上來。
“老頭,你幹嘛呢?”李福德趕緊關掉手機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爺您啊,爺您手裡剛纔拿的也是手電筒?”
李福德一看到太上老君的眼神,趕緊將手機塞到褲兜。
“不是,這個是更高級的寶貝,以你現在的水平,不配用這個……”李福德慢悠悠道。
開什麼玩笑,電氣時代從手電筒到智能手機那可是一個無比漫長的過程,他要慢慢的釣着太上老君的胃口。
太上老君噘着嘴,猶如一個被太監強姦的可憐蟲,偏偏不敢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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