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大哥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他從來沒真正的快樂過,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東西?
李泰想到這裡有些糾結,他嘆口氣,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姐夫,你說那個能受到天下百姓愛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科學!”韓元一臉認真的開口道。
李泰不由的一愣,這兩個字他都認識,可是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科學是什麼?”
韓元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話,便衝着李泰擺擺手,開口道:“科學你可以認爲它是一種學術,它包含了許多的東西。”
“農具的製作,和儒學都離不開它。”
“若是你能夠有所成就,那真的是流傳萬世,就如同孔子一樣。”
孔子?
李泰頓時震驚了,自己真的能達到這個地步嗎?
瞬間李泰覺得自己的心蠢蠢欲動了起來,他明白了自己該做出什麼樣子的選擇了。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恭敬的朝着韓元行禮道:“多謝姐夫指點迷津,我已經知道該怎麼選擇了,我選擇科學。”
“我一定要超過我大哥,讓天下百姓都愛戴我。”
李泰放下了,他放下了那微乎其微的機會,選擇了他最熱愛的東西。
韓元見到李泰做出了自己想要讓他選擇的東西,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他由衷的感覺到了欣喜。
李泰都放棄了和自己大舅哥的爭奪,那自己大舅哥的皇位穩了。
至於李治這貨,分明就是一個撿漏王,沒有他們兩人的明爭暗鬥根本輪不到他來繼承皇位。
現在沒有了兩人的爭奪,那李治老老實實的看着就行了。
“那既然如此,我便同意你做我的學生了。”韓元看着李泰一臉激動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一轉,“但是必須拿出你的誠意來。”
誠意?
李泰頓時愣住了,自己拜師還需要誠意?
可是該怎麼證明自己有誠意啊?
給錢太俗了,
自己姐夫這麼大才之人,肯定對這些東西不放在眼中,給美女,這要是被自己姐姐知道了,那豈不是要被揍死?
誠意這到底怎麼給啊?
想到這裡李泰有些發愁,可是轉眼一想,這天下有什麼東西是自己弄不來的?大不了到時候自己找自己父皇母后撒嬌,讓他們給自己找來。
“姐夫您儘管開口,不管是什麼東西,我都能給你搞來,以後你說讓我揍誰我就揍誰!”
韓元聞言,不由的一陣竊喜,就喜歡這樣的人,自己整缺錢呢,要不開口要點錢?這小胖子深受李二的喜愛,肯定錢財這種東西不在少說。
錢雖然是個王八蛋可誰都離不來它啊!
“咳咳,其實這誠意也很簡單,我沒有什麼喜愛的東西,唯獨對一些金黃色的東西有些喜愛。”韓元一臉猶豫的開口說道。
“金黃色的東西?”李泰反覆的嘀咕了幾遍,雙眼猛地一亮,自己知道了,自己姐夫這口味還真獨特。
李泰臉上雖然有些猶豫,可是還是下定了決心。
自己那些先生都是有些怪癖,按照他們說的一些學問深的人都有些怪癖,自己姐夫應該也是。
“姐夫等着,我立馬去取!”李泰一臉堅定的衝着韓元點點頭,轉身向着外面跑去,那肥胖的身體一跑一顫,跟一個大肉球一樣。
......
這一日,大朝會。
李二坐在高堂之上,底下羣臣雲集,中間站着一羣奇裝異服的人,就連面容和朝廷上的衆人有些格格不入。
他們一個個面露尊敬,爲首的一人正是薛延陀的主使桑那立。
自從前些日子他們的難題被解開之後,他們一直呆在使館裡面,今日來面見李二一是要回去了,二是想要想李二求一個公主。
他們表達完自己的想法之後便離開了大殿,剩下大殿內的羣臣一個個神情各異,各懷心思。
坐在高堂之上,李二開口道:“諸位愛卿,薛延陀使者的請求你們怎麼看?”
李二的話說出來,衆大臣呆若木雞,如同泥塑的菩薩一般,默然無聲。
這尼瑪敢隨便開口?
這個問題簡直可是說是天大的難題,誰不知道李二是一個女兒奴,這要是誰開頭,那肯定是會出事的。
李二微微向後靠,坐在高堂上,心裡猶豫。
薛延陀使者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兩者雖然皆爲了同盟,甚至薛延陀使者向大唐稱臣了,可是關係還是沒有那麼緊密。
可自己的女兒,他不願意讓她遠嫁,去經受那些折磨。
他這次也想看看到底又那些人想要讓大唐和親,同時看看有多少人真正的爲大唐排憂解難。
半晌沒有一個人走出來。
最終,程咬金走了出來。
“啓稟陛下,俺老程覺得不能和親,他們薛延陀憑什麼娶我們大唐的公主,我們只要拳頭大,他們就不會反。”
秦瓊出來附和道:“陛下,末將也是這麼認爲的。”
長孫無忌也是暗暗點頭,的確程咬金這話說的沒錯,只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公主不公主的無所謂,即便是你嫁過去,說不定他們該不聽還是不聽。
畢竟前朝的例子就放在那裡。
“哪位愛卿還有其他想法的?”
李二聽到兩人的話沒有直接點頭應下,而是面帶微笑的看着衆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秦瓊和程咬金相視一眼,他們心中不由的疑惑起來,今日似乎情況有些不對勁啊。
往日的時候,我等都是定下策略就是終論了,今日陛下居然問還有沒有其他看法,這絕對是哪裡出了問題。
長孫無忌微微擡頭望向李二,他也感覺到李二今日的不對勁,似乎有什麼信心支持這他,就如同和科舉那次一樣。
科舉!
難不成陛下又去韓元那小子哪裡了?哎,沒愛了,陛下竟然不叫上我了。長孫無忌大致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也就閉口不言了。
那些武將紛紛也是一臉懵逼的他們不有的望向李靖,希望李靖能夠給他們解惑一下,可是李靖也楞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絕對今天的陛下總是有些特別。
“陛下,天災不斷,此乃天時,只有順應天人,切不可大動干戈。”房玄齡看了李二一眼再次開口道。
杜如晦拜奏道:“臣以爲左僕射房大人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