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大辦滿月

對於那些有影響力的大儒來說,教出來的徒弟都是走仕途的,不拒大小都是官身,京城消息靈通,池二郎在京中如何,她府上的夫人起到什麼作用,只要稍微留心,自然能夠得到消息。

芳姐在京城的名聲如何,作爲如何,在這些大儒的眼裡那就不是秘密,一個連舅家都容不下的女人,也配在東郡如此猖狂。可恨百姓無知,讓這麼一個女人給矇蔽了。

名家大儒之所以不說,那是不肖於跟一個婦人做口舌計較。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戳人心呀,他們直接就不跟你打交道。人家就是目中無人,根本看不上你。狼有狼王,羊有頭羊,在東郡這塊,這些名家大儒,就是這些文人學子的風向標。都是看着他們行事的。所以這些大儒的態度,對池二郎這個郡守的影響太大了。

對於華府,這些酸儒搖頭門楣不嚴,教導出這樣出格的女子。爲老尚書感嘆。晚節都被孫女給丟光了。

對於池二郎那是不齒,作爲一個男人,管不住內宅女子,還說什麼大事呀。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本來這些話,華三郎都壓在心裡,不準備給人添堵了,能跟他坦言相告的都是真心相交的友人,自家姐夫走的事武將路線何苦把話傳過去一家子人跟着糟心呢,

再說了這些人不過在遼東做做樣子,到了京城,他們敢張狂一下試試。組織起來力量,一人一口吐沫星子把他們給淹死。華三郎對於自家尚書府在京城的力量還是很相信的。

華三郎深恨,在別人的地盤上,自家力量薄弱。只能由着別人打臉了。

可看着自家姐夫鄭重其事的給這些人下帖子,華三郎不淡定了。這事遮不住了,這些人肯定不給面子,這不是掃興嗎。

最重要的是,沒有這些請帖,好歹有個遮羞布擋着,這些大儒不可能自降身價,到池府門口特意對着四姐夫說一句。我不願意搭理你。這些觀望的文人舉子還能猶豫。左右搖擺一下。

若是這帖子下了,宴會上看不到人,那可就是挑明瞭在打池府的臉。明明白白的告訴東郡的文壇學子們,他們這些老傢伙的態度。

自家姐夫這個郡守往後就真的一點威望都沒有了,做起事來,那是千難萬難的呢。

他家四姐還沒出月子呢。可不能生氣的。華三郎糾結半天,還是跟自家姐夫商量一下好了。

池二郎從聽了自家小舅子的據實相告。就一直陰沉着臉,心裡都沸騰了,什麼名家大儒呀,就是給臉不要臉。有本事的名家,腦子夠用的大儒,如今都在朝堂上高官厚祿呢。說白了不就是一幫子,考不上功名的落地秀才。用好幾十年的酸腐之氣,刷出來的點破名聲嗎。

華三郎在池二郎跟前亞歷山大,不愧是在戰場上歷練過的,氣場散發出來,讓人都喘不過氣去。結結巴巴的開口:“四姐夫,你也不用同他們這羣酸儒生氣,咱們走的是武將路線,本來就不是同他們一個戰壕的,索性就不要請好了。”

池二郎:“多謝三郎坦言相告,這事姐夫記下了。委屈你了,在這裡可是對你的學業有所耽誤。”

華三郎擺手:“沒有,沒有,這些人連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也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祖父曾經說過,天下學問都是一樣的,有人功成名就,有人名落孫山,三郎如今要學的不是那些書本上的死物,多出來走走,開闊一下胸懷,敞開自己的胸襟,見識世間百態,歷練之後到了官場才能走的更遠。書本上的東西對於三郎來說已經夠用了。”

池二郎不禁對這位小舅子另眼相看,也只有書香門第尚書府出來的郎君敢說出如此豪言壯語,肚子裡面的學問已經儘夠了,也不知道老尚書聽到這話,會不會把孫子給拉回去重塑一遍。不過這份豪邁讓人側目:“三郎自己把握就好,這樣的大儒,別說三郎,就連姐夫都看不上眼。”說完一聲冷哼。

華三郎告辭。心裡有點不自在,雖然說的是自己的心裡話,更是在安慰姐夫,到底說的大了點。

還有就是那些大儒還是有真本事的,還是有必要交好的,而且沒有他姐夫說的那樣容易,看吧麻煩在後面呢。

池二郎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在郡守這個職位上,怎麼能不同這些所謂的名家打交道呢,不說別的,一年一度的縣試,還是三年一度的府試,哪個都要郡守同這些名儒大家共同操辦的好不好,名望同權勢從來都是不能分割的一個整體。

池二郎憂愁了,他沒有名望呀。

忍不住就在想,是誰這麼瞧得起他,非得把郡守給按在他身上了呀。若是換成武將,大家到演武場上打上一場也就是了,偏偏是一羣搖着筆桿子的文人,池二郎自問,在這上面跟他們比試,自己吃虧呀。

想到這些鬧心的文人,池二郎氣的砸了書房的掛件。

芳姐爲了讓自家兒子的滿月宴盡善盡美,特意把這些文官的家眷同武將的家眷分別安置在不同的坐席上,就是弄出來消遣遊戲,也是不一樣的,想來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圈子,定然都能玩的盡興一些。

看着看着池二郎回來,還特意把自己的貼心安排顯擺了一番。

池二郎臉色更黑了,自家夫人費心費力的,結果自己這個夫君不給力,那些狗屁文人不給面子,這叫什麼事呀。

池二郎恨不得把那羣文人,給抓到隘口去做一個月的守衛,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武人,讓他們知道誰纔是讓他們能夠安與享樂,整天拽詞,亂作的功臣,誰給了他們這份太平日子。

還看不起自己一個武將,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雙冒看着姑爺臉色越來越陰沉。忍不住在芳姐的袖子上拽了一把,果然還是阿福服侍在娘子身邊更好一些,看着自家娘子沒眼色,實在不是那麼暢快的事情,

雙冒在考慮要不要跟阿福換一下,自己去舅老爺身邊服侍好了。

芳姐在雙冒的提醒下才看向池二郎,這個好像不太高興:“有心事。誰惹你不痛快了。”

雙冒牙疼。還真是沒有看過哪家的夫婦說話如此不客氣的,別說是官家夫婦了。娘子越來越不着調了,也不知道到時候回了京城。要怎麼辦呢,要知道京城可不比這裡隨便的,規矩大着呢,自家娘子在遼東才呆了兩年。竟然連規矩都沒有了。

雙冒實在不想繼續看着娘子糟心:“回娘子話,回姑爺話。奴婢下去看看小郎君是不是睡下了。”說完不等兩位主子出言打發,直接就退下去了,每次看着自家娘子都是在挑戰雙冒的壓抑極限。

唯恐自己一個忍不住做了直言不諱的忠僕。自家娘子從來不是一個忠奸分明的人,想也知道那樣的話。會有什麼樣地結果。

芳姐:“看看咱們大朗的魅力多大呀,雙冒這樣穩妥的丫頭,都因爲大朗開始走動起來了呢。”

一副與有榮焉的得意勁頭。池二郎跟着點頭,自家兒子確實魅力大。如今的臉蛋圓潤白嫩,那裡還有剛出生時候的褶皺呀。

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池二郎想,他兒子就是讓他給摘星星,勾月亮,他都不會拒絕。

不過想到那羣不給面子的文人,瞬間臉色就又下來了,不給他兒子面子,就是不給他池二郎的面子,太該死了。

芳姐終於不那麼白目了:“真的有事呀。”

池二郎:“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一個武將當了郡守,對於那些文人來說終究不太舒服的。大朗的滿月宴,怕是要讓夫人失望了。怕是有人添堵。”

芳姐拍拍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意的人不來纔是添堵,他們那樣的人來不來有什麼關係。”

接着跟池二郎一起討伐,那些倒黴催的作死文人:“對一個守住東郡城,給了他們太平日子的武將看不順眼,卻對一個欺上瞞下,差點陷國家與百姓與戰火種中的前郡守俯首聽而,這算是什麼大儒名家呀,難道他們要說在前郡守跟前晃悠,是爲了臥底的。呸,東郡城什麼時候有了這些攪合棍子呀,他們也配當做名家大儒,這些舉子文人,都什麼破見識呀,推崇出來的名人,就是這樣的。”芳姐一張嘴,把這些文人給貶低的一文錢都不值。

池二郎覺得自家夫人說話給力,這話若是傳出去,這些名家大儒的臉色可是精彩了:“夫人說的有理,邵徳倒是要像這些大儒們討教一番。爲何這般。”

芳姐氣的不行,什麼地方都有這麼噁心人的存在:“不行,這請帖還是要寫的,來與不來,他們都噁心不到咱們。至少咱門得知道,到底哪些是扯後腿的,二郎心裡也好有個數。”

關鍵是哪天自己不順心了,去拍人家窗戶的時候,也好有個去處不是。

池二郎覺得自家夫人的心智,那就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能比的,之所以跟夫人交代這些,池二郎也是覺得,請帖要發出去。這是一個必須要丟的臉。

要知道作爲郡守同這些人打交道的地方多了,早晚要交鋒的。不如早些探明根底的好。免得被人揹後捅刀子。防範總比報仇要實在。

夫婦兩人算是想到一塊去了。

池二郎在寫請帖的時候,芳姐在邊上紅袖添香,是凡東郡這地方有點名望的文人舉子,兩人一個都沒有落下。

最後芳姐還把這些人給抄在一張單子上,明日定然讓阿福好生的把什麼人來了在單子上打個勾,要知道她華晴芳在有些事情上從來不大氣。沒事就讓自家大朗脫了**,做成彈弓,去射他們家窗戶。

池二郎:“好好地一個滿月宴,都被這些人給攪合了興致,委屈大朗了。”

芳姐:“他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呀,有父母,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在,那就是五福俱全,什麼都不缺,在沒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了。”

池二郎不知道要不要糾正自家夫人,五福俱全可不是這麼來比對的,可想到自家夫人的身世,想必嫡親岳母的早逝對於夫人來說是一種抹不去的傷害:‘夫人說的在理。’

往後對自家夫人要更好一些,沒看到自家夫人心裡又看不到的傷口嗎。

兩人回屋逗孩子找幸福的時候,基本上這些膈應人的名人大儒,已經被兩人給忘得差不多了。

滿月宴,比池二郎同芳姐想象中要美好的多,甘於貧困,只要名聲,不畏權勢的,還擁有聲望的酸儒畢竟有限。他們不敢不來捧場。

池二郎在讓人送帖子的時候,可不是那麼客氣的。所以屈服於權勢的人還是有的。

芳姐暗中揣摩這些內眷,單子上一點面子不給的人,還是畢竟是少數。哼剩下的那些人,也不着急,有騰出手來收拾他們的時候。

唯一愁眉苦臉的就是華三郎,也不知道他家姐夫腦子怎麼想的,就是用手段讓這些人來了又如何,要知道現在的東郡城都傳開了,新上任的守備大辦兒子的滿月酒,誰都說是爲了斂財呢。名聲都要臭到家了。

傳到京城還不知道什麼樣呢,回頭怎麼跟祖父交代呀。

他們華府會缺銀子嗎,侯府會缺銀子嗎,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華三郎一碗一碗的悶酒往下嚥,邊上的之交好友,勸都不管事。

池二郎顧不上小舅子,不顧禮法,抱着兒子,身邊站着親小舅子,在一幫的武夫跟前嘚瑟,那囂張得意的勁頭,把遠處的文人都要給氣的鼻子噴火了。簡直就是小人得志。

虧得尚書府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姑爺。看看邊上沒有長輩在的小郎君,都給引導歪了,可悲可嘆的老尚書呀。

對於華三郎的殷勤招待,根本就不願意搭理,能過來這裡多得是不得已。給了池二郎這廝好大的面子了,說不得回頭還要被同僚,同學笑話呢。再多的就真的沒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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