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請您再下一盤棋

118、請您再下一盤棋

118、請您再下一盤棋

朱古利又說道:“法老與埃居主力軍團在這裡,是一枚吸引援軍的棋子,我們的作戰計劃就是一步步消滅這些援軍。等到後援相繼被消滅,法老的大軍也終於支持不住,拉西斯二世想逃跑也晚了。我們可以從容集中所有的高手去阻擊,就算不能將之生擒活捉,也可以在逃亡的路線上擊殺他,總之這個人不能放回去。”

歌烈手撫椅背又說道:“這是用兵之正道,也是最佳的結果,首先消滅的應該是安-拉軍團,那是一支戰鬥力很弱的雜牌軍。但不知爲什麼我總有些擔心,他們的軍團長阿‘門’g雖然年輕也是第一次帶兵,可此人的經歷曲折充滿了神奇的遭遇,說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已經提醒南納爾軍團多加防備,可還是有點不放心。”

亞設王子笑道:“歌烈大人不必多慮,那阿‘門’g不過是一位年輕的大武士,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又怎能指揮一支雜牌軍改變整個戰局?一個南納爾軍團就能把他盯的死死的。我們已經攔截了好幾位法老派出的信使,得到確切的消息,安-拉軍團將不得不離開海岸線孤軍東進沙漠送死,我們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

正在這時,西莉婭派人送的密報到了,是一名六級神術師駕馭飛梭連夜趕來。衆人聽說國王被阿‘門’g挾持的消息,全部驚訝的跳了起來,真是晴天霹靂啊如果就論戰事,讓阿‘門’g把國王給殺了,哈梯大軍仍然按剛纔制定的作戰計劃行動,同樣能大獲全勝,大不了事後換一位新國王。但誰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更不可能這麼辦。

而且另一方面,軍心與士氣的動搖是無法估量的,戰局形勢恐怕會有意想不到的改變,首先要考慮的必須是怎樣救出國王。幾位大人經過緊急磋商,決定讓亞設王子留在大軍中暫時指揮全局,歌烈親自駕馭飛梭帶着宰相大人趕到了國王的營地。

歌烈沒有帶一名親衛,這位大神術師將形勢看的很清楚,刺客只有兩個人,所依仗的就是手中挾持的國王,去再多人也沒用,更何況歌烈本人已經是哈梯王國數一數二的高手。對方抓住國王必然是要求和談,所到場的應該是哈梯王國說話算數的重臣,才能當場決定很多事情。

……

梅丹佐與阿‘門’g挾持國王在大帳中“休息”,一夜都沒有動靜。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野外的空氣十分清新,叢林間還能聽見鳥兒清脆悅耳的叫聲。幾年前這裡還是荒涼的戈壁,何曾聽見過鳥鳴,大洪水過後,確實發生了太多的改變。

西莉婭用偵測神術掃描過大帳內的動靜,國王和那兩名刺客一直都在,但是後來她的偵測神術遇到了另一種擾動,對方似乎也在施展神術偵測着周圍,但並沒有排斥她的窺探。

“兩位勇士,我們給國王陛下送早餐來了,你們也需要吃飯,請打開大帳的‘門’。”藉着送早餐的機會,西莉婭終於決定進入大帳看看情況,至少要確定國王陛下安然無恙。

“早餐就不必了,我們來此做客也不能怠慢了主人,正準備伺候國王陛下用膳。諸位想見國王,那就進來吧。”帳蓬裡傳來阿‘門’g的聲音,前帳厚重的‘門’簾無風自卷向上挑開。

送餐的陣容可真強大,西莉婭手持法杖,身前憑空飄着一個托盤,阿魯卡與阿菲這兩名大武士腰懸武器,也各捧一個食盤跟隨在後面走進前帳。然後所有人的眼睛珠子都瞪大了,彷彿看見了比國王被綁架更不可思議的事情。

前帳裡有三個人,阿‘門’g站在桌邊用不知從哪裡取出的器皿正在煮‘肉’湯,難怪帳簾一挑開就聞見一股‘誘’人的香味,他手邊還放着幾張烤的酥熱的麪餅。國王在阿‘門’g對面的座位上坐着,面前放着一個空盤子和一杯酒,那酒呈淺玫瑰‘色’,氣息十分香醇,顯然是難得的好酒。

梅丹佐站在國王的身側,拿着一把鋒利的短刃好像在修指甲,刀尖繞來繞去就對着國王的頸側,以偵測神術掃過,那把短刃中還傳來一陣陣咆哮聲,帶着衝擊心神的震撼力量。在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件神術器物,似黃金打造的底座鏤刻着奇異的‘花’紋,像是一盞燈,燈芯位置的神石彷彿正在發出看不見的光芒。

這正是追逝之燈,此刻置於一個神術陣的陣眼,再看帳篷的四角,竟依次放着好幾枚大地之瞳與風之魅舞,組成一個非常‘精’妙的神術陣,能夠隨時察覺到大帳內外的各種動靜,如果運轉法力去‘激’發的話,它的偵測範圍完全可以籠罩住整個營地與上方的天空。

在前帳看見的只是這個法陣的一角,實際上阿‘門’g用這座大帳前後三進的空間布成了神術陣,分別用了十二枚大地之瞳和風之魅舞,且不說這法陣的效果有多麼神奇,僅僅是所用器物之珍貴就令人咋舌

西莉婭本還想找個破綻救出國王,她所忌憚的是阿‘門’g手中的毀滅風暴。但此刻看見這個法陣以及梅丹佐手中的短刃,這位大神術師已經意識到就算沒有毀滅風暴,她也不可能從刺客手中將國王安全的救出來。

這座神術陣處於一種持續的‘激’髮狀態,只要周圍有任何異動,追逝之燈就能立刻做出反應。還有一點情況令人微感驚訝,要維持這座神術陣的運轉,所需的法力並不是很強,但想日夜不停的監視周圍的動靜,卻是一種綿綿持久的消耗,一般的神術師恐怕受不了。而現在顯然是梅丹佐在運轉法陣,看來這兩人都會神術且法力持久綿長,對此並不在乎。

但比起帳蓬裡的另一件事,這個神術陣已經不算什麼了。

阿‘門’g和梅丹佐並沒有失了禮數,國王坐着他們站着,一人在做早飯,另一人‘侍’立一旁就像一名護衛。可國王並沒有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而是桌子的左側平常用餐時賞賜大臣坐的位置。在正中的陛下寶座上,竟然蹲坐着一隻貓

貓的個子當然沒有人高,阿‘門’g可真細心體貼,找東西把椅子‘腿’墊了起來,使座位與桌面平齊,貓蹲在上面正好可以夠到面前的東西。它前方放着一碗‘肉’湯,幾片香噴噴的烤‘肉’,手貓爪邊還有一整瓶美酒,這隻貓抱着酒瓶對嘴喝的正香呢

阿‘門’g請國王用早膳,做出來的第一份食物竟然讓一隻貓先吃而且貓坐在了中間,國王面前的盤子還空着被晾在了一邊,而看阿‘門’g淡然的神‘色’,似乎覺得這合情合理,而那隻貓也受之泰然。

西莉婭氣得臉‘色’都變了,空中漂浮的食盤落在桌上,用法杖一指阿‘門’g道:“你怎可如此無禮這隻貓是哪來的?你竟然敢讓它坐到陛下的位置上”

薛定諤的爪子鬆開酒瓶,擡頭看了西莉婭一眼,神‘色’就像一個人,淡定中帶着冷笑,然後又瞄了旁邊的哈梯國王一眼,低下頭接着‘舔’喝‘肉’湯,連叫都沒叫一聲。

阿‘門’g淺鞠一躬,很客氣的解釋道:“這是我的貓,名叫薛定諤,它是昨天后半夜悄悄溜進來的,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休息。它這樣子已經習慣了,沒見我本人也是站在一旁嗎?對國王陛下我並沒有任何失禮之處,正在親手做早餐。”

阿‘門’g剛開始接觸薛定諤時,不過是覺得這隻貓架子大而已,可是越到後來感覺越有意思。其實這隻貓絲毫沒變,變的只是貓身邊的人,因此讓人覺得它更加不可思議。阿‘門’g僅是一名流‘浪’的礦工時,這隻會寫神文的貓就很跩,倒也沒什麼不對勁。

但等到阿‘門’g成爲一名大武士與大魔法師,躋身於大陸上頂尖的強者行列,薛定諤仍然那麼跩。當阿‘門’g成了埃居帝國的軍團長,哪怕在他指揮千軍萬馬的大營裡,薛定諤還是那麼跩。如今哈梯國王就在一旁坐着,而薛定諤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見西莉婭用法杖指着阿‘門’g,梅丹佐不說話但已經用刀尖貼住了路西爾國王的耳後根。西莉婭退後一步,漲紅了臉喝道:“阿‘門’g,這是一種羞辱,我絕不可接受不要以爲挾持了國王,你就可以爲所‘玉’爲。不論此事最終怎樣解決,我要提出‘私’人的請求,將與你決鬥”

通常的決鬥都是貴族武士們吃飽了撐的無聊惹事的結果,沒想到這位大神術師被‘激’怒之後也向阿‘門’g提出了這個要求。阿‘門’g一邊煮湯一邊問道:“您想怎麼決鬥?”

西莉婭:“就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私’人決鬥,我不能忘記你今天給我帶來的恥辱,就在我面前挾持了國王,而且還讓國王陛下給一隻貓陪坐等這場戰爭結束之後,我將帶着我召喚的靈獸,而你就帶着這隻貓,真正的比試一番我叫西莉婭,是哈梯王室貴族,也是一名大神術師。”

阿‘門’g擡頭道:“我叫阿‘門’g,是敘亞城邦都克鎮一名礦工的兒子,目前是埃居帝國的軍團長。我接受你的決鬥請求,但那要等到戰爭結束之後,如果我們都還活着的話。尊貴的西莉婭大神術師,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我用了詭計劫持了國王,你想來一場正面的較量洗刷自己的恥辱,我沒有理由不答應。說實話我很佩服你,‘女’人能成爲神術師的就不多,而大神術師,你僅僅是我見到的第二個。”

昨天夜裡太黑場面又太魂‘亂’,西莉婭還一直披着斗篷,阿‘門’g直到現在纔看清這位大神術師,她的模樣竟十分嬌美。除去斗篷之後,她的面部以及雙手的皮膚像牛‘奶’一樣嫩白,彷彿是陽光下的雪,怎麼曬也曬不黑的感覺。一位威武的大神術師,竟然長着一張俏皮可愛的娃娃臉,下巴微尖臉有點圓,眼睛很大睫‘毛’很長,披散着長髮梳着齊額的劉海。

她發怒的時候,一雙大眼睛瞪的更大了,白皙的臉龐漲成粉紅‘色’,‘胸’脯還在不住的起伏,樣子看上去卻怎麼也兇不起來。如果有人被她的外表欺騙恐怕就要倒黴了,她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大神術師,梅丹佐昨天已經領教過她出手的厲害。

西莉婭放下了法杖,沉聲答道:“那好,阿‘門’g軍團長,希望你記住今天的約定,如果等到戰爭結束我們都還活着的話。”

‘肉’湯煮好了,阿‘門’g親手盛了一大碗,繞過桌子走到國王的另一側,雙手遞過去恭敬的說道:“陛下,請您用早膳爲了安全起見,我們只用自己帶來的食物和水,您也一樣。”然後又轉身朝着西莉婭等三人道:“你們也沒吃飯吧,正好把吃的端來了,那就一起吃吧。”

阿‘門’g不吃他們送來的東西,也不讓國王吃,這讓西莉婭與兩名大武士有些尷尬。阿‘門’g本人倒未失禮儀,站在那裡先伺候國王吃飯,然後再給自己做吃的,梅丹佐一直在一旁護衛。

路西爾國王此刻已經冷靜下來,既然落到了阿‘門’g手裡,也不想無端失去尊嚴,擺了擺手道:“我的大神術師與兩位大武士,你們也坐下一起吃飯吧。”

國王發話算是找了個臺階下,西莉婭與兩名大武士稱謝一聲也找了座位在桌邊坐下,這頓飯的滋味真是太難形容了,誰也說不清自己都吃了啥。吃完了早飯,國王咳嗽一聲問道:“阿‘門’g,我佩服你的勇敢,假如你是哈梯王國的勇士,我一定會重重嘉獎你的行爲。你千里迢迢深入敵後來見我,究竟有什麼目的,現在可以說了吧?”

阿‘門’g反問道:“我已經說過,是爲了和平而來。我想問陛下一句,您在這場戰爭中想實現什麼樣的目的,哈梯王國又是爲何而戰?”

西莉婭‘插’話答道:“是埃居帝國首先挑起了這場戰爭,我們只是奮起自衛而已。這場戰爭的目的當然是爲了戰勝強大的敵人,讓他們永遠不敢進犯哈梯,使哈梯王國從此擺脫臣屬的命運,洗刷百年來的屈辱。”

路西爾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們得到了神諭的指引,已經取得了勝利阿‘門’g,你挾持我毫無意義,哪怕殺了我並葬送你自己,也不能改變戰爭的結局。”

阿‘門’g微微一皺眉,突然追問道:“是恩里爾的神諭嗎?那神諭中是否還說,要拆毀哈梯境內所有的荷魯斯神殿?”

路西爾答道:“不錯,在哈梯的各個城邦爲埃居的王神荷魯斯修建神殿,本是一種臣服的象徵,當然要拆毀”

阿‘門’g低下頭開始數手指,邊數邊說道:“第一,要埃居帝國保證不再進犯哈梯;第二,要從此脫離臣屬的地位,哈梯王國不再向埃居納貢;第三,要拆除哈梯境內所有的荷魯斯神殿,不接受強加的信仰。這第…其實就是第二點的延伸,如果你們達到了這些目的,是否可以坐下來和談?”

路西爾瞄了一眼身邊持利刃的梅丹佐,輕咳一聲以威嚴的語氣道:“如果這三個目的都能達到,就意味着哈梯的勝利,不必士兵們再去流血,有什麼不可以談的呢?但是你劫持了我,卻讓我提出條件,以你一個軍團長的身份能夠滿足哈梯的這些要求嗎?”

阿‘門’g答道:“我不是來行刺的,更不想送死,是爲了雙方所有的人考慮。如果埃居帝國答應了這些條件,雙方都在各自的神靈面前起誓,那麼這件事不是不可以解決,我自然不會傷害國王陛下。”

西莉婭冷笑道:“你在這裡空談,就能讓法老答應這些條件嗎?”

阿‘門’g笑了:“戰場上的形勢我也清楚,法老還有別的選擇嗎?而且兩國能說了算的人此刻都在前線,願意談隨時可以談。西莉婭大神術師,你一定派人通知前線了吧,到時候我們就在這裡商定,有了結果,我再派人給法老送信。”

西莉婭又問道:“如果埃居人拒絕了呢?”

阿‘門’g:“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放了國王陛下,也請國王陛下赦免我今天的冒犯,讓我返回安-拉軍團繼續在戰場上作戰。可如果埃居答應了這些條件,那就請結束這場戰爭,簽訂兩國之間的和平條約。……國王陛下需要一個人仔細想想,諸位吃完了就請出去吧。”

早餐時談的這些只是一種試探,無論是怎樣的決定,都不可能是由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國王與身邊的幾位禁衛做出,就算國王在這種情況下勉強下了命令,前線的大軍也未必能夠執行。

一天有三頓飯,就算阿‘門’g可以不吃,國王也不能餓着。午飯的時候,南納爾軍團的軍團長奧雷貝恩與主神官維維安趕到了,阿‘門’g仍然挑開大帳請大家都進來陪國王一起用膳,好隨時看見國王仍然安全。

中午的場面終於不再那麼尷尬,因爲薛定諤一天只吃一頓飯,並沒有出席“午宴”,所以國王坐在了他自己的位置上。阿‘門’g親手做好飯請國王先用,連喝的水都是從空間法器中取出的。奧雷貝恩也是一位大武士,而維維安當然是一名大神術師,這一桌不算阿‘門’g,竟然坐了三名大武士與兩名大神術師。

奧雷貝恩見到阿‘門’g眼中幾‘玉’噴火,手按劍柄喝問:“你就是阿‘門’g?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怎麼像一名高貴的大武士?我們應該在戰場上面對面勇敢的戰鬥,而不是用這樣的方法來掩飾你們的恐懼和虛弱。”

梅丹佐冷笑道:“恐懼和虛弱?你是說我們不夠勇敢與強大嗎?那麼軍團長大人,你去挾持埃居法老試試”

這一句話把奧雷貝恩噎的半天出不了聲。阿‘門’g一擺手道:“南納爾軍團的軍團長,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不知該不該說一聲幸會?我想我們的軍團已經‘交’過手了,而現在是在國王陛下面前,坐下好好吃飯吧,不要失了禮數”

中午這頓飯吃的很沉默,席間舊話重提,阿‘門’g還是勸哈梯和談,讓埃居答應那三個條件之後撤軍,雙方結束這場戰爭。奧雷貝恩與維維安也做不了主,國王並沒有發表肯定的意見,他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任何決策。

維維安來時也存了救出國王的打算,可是研究了一下大帳中的形勢,特別是親眼看見了阿‘門’g佈下的神術陣又與西莉婭‘私’下溝通了很久,他也沒把握安全的將國王陛下從阿‘門’g手裡搶出來,只能繼續等待。

真是盼星星盼月亮一般,晚飯的時候,終於盼來了歌烈與朱古利,戰場總指揮與王國宰相到了這頓晚飯,纔是一天中的正餐與高‘潮’。

歌烈一來,隨即要求面見國王,象徵‘性’的獲得國王的恩准之後,立刻命令奧雷貝恩與維維安返回大營,不要忽視了前方的戰事。歌烈已經看清了形勢,從阿‘門’g手中直接救出國王並不可能,就算沒有毀滅風暴,阿‘門’g也一定能在被擊敗前先要了國王的命。

如果只想擊敗阿‘門’g,歌烈一個人就完全可以辦到,但如今投鼠忌器,來再多的高手也沒用。

晚飯時國王坐在正座,梅丹佐提刀就站在國王的座位旁像一名忠心的衛士。桌上的追逝之燈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大帳,阿‘門’g坐在左側,朱古利與歌烈則坐在他的對面,場面看上去就像是國王與一羣大臣在連夜議事。

聽明白前後經過,歌烈手捻鬍鬚笑着問道:“阿‘門’g,我很佩服你的作爲,但你爲何認爲我們就一定要接受你的提議?孩子,你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在這裡你逃不掉,就這麼耗下去,等到埃居大軍全軍覆沒之時,哈梯王國一樣能達到所有目的。想一想自己的命運吧,你不能永遠挾持國王,也不能永遠將自己困在這裡。”

阿‘門’g微笑着答道:“我想過這種可能,只是盡我的努力去嘗試而已。尊貴的大神術師,我能不能請您再下一盤棋?棋盤和棋子都已經準備好了。”

桌上的餐具都撤下,阿‘門’g憑空取出了一個軍演沙盤,沙盤中間是一片海洋,哈梯與埃居隔海相望,繞過一個海灣穿越沙漠,可以經過陸路到達對方境內,而沙漠的北部邊緣正是雙方的主戰場。這盤棋上的棋子就是兩國的兵力分佈,阿‘門’g請歌烈來一場戰事推演,把沒打完的仗在沙盤上繼續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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