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覺得對這種正經的男人,太正經是不能誘惑到的:“我啊,我只是把瀉藥放進酒裡,幫他們排毒而已。”
“我看到你也喝了……”
“哦,我玩了一點小花招,告訴你好了,我可以一邊含着酒一邊說話。趁他喝酒時,我再把嘴裡的酒悄悄弄掉。就這麼簡單。”
明月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怎麼會懂得這些?”
花火聳聳肩:“你忘了我是從什麼學校出來的嗎,沒有三兩三,哪敢闖江湖。”
明月被逗笑了:“不好意思,我還是想說你說話真有意思。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對男人都這麼……嚴厲?我真擔心我也會像那個男人一樣,不入你的眼。”
“唔,我也不是對所有男人都這樣,只是,值得我溫柔相待的男人,幾乎絕跡了。至於你嘛——”她瞄了瞄他,向他湊近,很曖昧:“屬於哪種男人,有待考評。”
是啊,她唯一重視和珍惜的那個男人已經遠去了,已經沒有男人值得她溫柔以待。所以,不管怎麼惡整男人,她都不會手軟心軟,誰打她主意誰倒黴。
“喔——”明月來了興趣:“我真想知道,像你這樣的女孩,會欣賞什麼樣的男生。”
花火眨着眼笑:“說不定是你這樣的男生。”
明月愣了一下,隨即哈哈一笑:“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太榮幸了。”
這個傢伙,說得還真是滴水不漏啊,看起來就跟她一樣,只是開玩笑打哈哈。花火挨他捱得近近的,有一下沒一下地跟他閒扯,暗中觀察着他的舉動。然而她很快失望地發現,這個明月居然沒偷瞄她的胸部大腿,也沒有圖謀不軌的舉動,說話更不帶某種顏色。
甚至,面對她近乎投懷送抱的舉動,他也是悄然避開,一副君子坐懷不亂的樣子。
花火覺得有點惱火,他真是正人君子呢,還是覺得她不夠迷人?
大概,估計,他是爲了維護形象而故意避開她的親近吧?哼哼,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