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萱的婚禮因爲你身體狀況的原因,陸風對外說明宋雲萱已經因爲生病而受的人都變了形,擔心媒體拍攝到的照片不好看,所以拒絕了一切媒體入內的要求。
並且將舉行婚禮的教堂跟酒店,都拍安保人員給爲了一個嚴嚴實實。
連蒼蠅都不肯放進去一隻。
宋雲萱從教堂裡面出現的時候,卻並不如外界傳言所猜測的那樣,瘦的像個骷髏。
而是光彩照人,臉色也很好。
甚至說,因爲懷孕的緣故,身體都微微有些圓潤起來。
陸風看見她在婚禮音樂想起來的時候,被一身正裝的梅七牽着手送進教堂的白色花拱門的時候,眼裡面都是掩不住的驚豔。
而在場的賓客更是少的可憐。
除了偷偷過來的臧靈兒,還有遠遠派來參加宋雲萱婚禮的陸夏那邊的人之外,省下的,就只有宋雲瑩跟宋家的僕人。
先前宋雲瑩在聽聞了宋雲萱病情嚴重的時候,還心裡面害怕的不得了。
畢竟,只要宋雲萱這個靠山一倒下去,她在薛家就會變得毫無地位。
而薛濤也不會再將她留在薛家。
宋雲萱生病的事情她在宋雲萱結婚之前一直都是被瞞着的。
只以爲宋雲萱是病入膏肓,今天來參加這場婚禮,甚至是做好了看見宋雲萱衣服病弱的模樣而來的。
可是,真的看見宋雲萱這樣光彩照人的時候,她的心裡面卻是又驚訝有驚喜。
驚訝的是宋雲萱沒有生病。
驚喜的是,只要宋雲萱活着,她在薛家的地位就穩如泰山,就算是薛濤在外面怎麼亂搞,都沒有關係。
宋雲萱都能夠將薛家給牢牢的鎮住,讓薛家不敢對她打豬逐出家門的餿主意。
宋雲萱被梅七送到陸風的面前。
牧師宣讀了結婚的宣言,並且讓兩人交換了戒指。
宋雲萱看着陸風將戒指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微微笑了一下,衝着陸風道:“就這樣把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真的好嗎?”
“你是我的未婚妻,現在經歷了儀式之後,便是我的妻子了,這枚戒指,當然是應該戴在你的手指上的。”
宋雲萱微笑:“真的嗎?”
“當然。”陸風回答的斬釘截鐵。
旁邊聽兩個人對話的梅七,便很清楚陸風的心裡面到底是打的什麼樣的注意。
所以在宋雲萱跟陸風舉行完交換戒指的儀式之後,便在宋雲萱的耳邊悄悄說了句話:“看起來,陸先生到現在爲止還沒有改變主意。”
宋雲萱笑了一下:“無妨。”
她將手裡面的新娘捧花高高的跑起來。
在場的賓客在看見宋雲萱將新娘的手捧花拋起來之後,紛紛爭搶者想要接到這一樹幸運捧花。
然而,捧花卻穩穩的落在了臧靈兒的手裡面。
臧靈兒在接到手捧花之後,微微愣了一下。
宋雲萱衝着臧靈兒開口道:“看起來,下一個結婚的人就是臧小姐了,希望臧小姐的喜酒可以邀請我過去喝。”
宋雲萱這麼一說,臧靈兒就笑了起來,手上捧着新娘捧花,對着宋雲萱道:“當然,我一定會邀請你的,儘管放心就是了。”
說完之後,宋雲萱這纔跟着陸風上車。
車之本來是要往酒店裡面開的。
畢竟要去酒店裡面吃婚宴。
但是因爲一切都是從簡的,所以婚宴也被省了下來,變成了去宋家舉行家宴。
宋雲萱跟跟陸風坐上車之後,司機便將車子往陸家開。
因爲路上要經過一片小樹林,所以,宋雲萱微微看向旁邊的陸風,想要從陸風的臉上看出來一點蹊蹺的表情。
但是陸風的臉上沒有任何別的表情,就像是從未打算出賣宋雲萱一樣,臉上波瀾不驚。
宋雲萱笑了一下,開口問陸風:“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陸先生還是打算跟我繼續裝下去嗎?”
陸風聽見宋雲萱這麼說,倒是也不打算繼續隱瞞下去了。
轉頭看向宋雲萱,開口問她:“你都已經知道了?”
“你得到了楚明心,跟邵天澤建立了合作關係,這樣的事情,我這邊還是多多少少的得到了一點點消息的。”
“那麼,你是不是也已經想到了我要出賣你的事情?”
陸風開口問宋雲萱。
宋雲萱的脣角彎了彎:“當然。”
既然事情都已經攤開說了,那就不妨直接說個明明白白好了。
陸風開口道:“我喜歡的女人,一直都是楚明心,就像是你喜歡的男人,一直都是楚漠宸一樣。”
“所以,爲了楚明心,你什麼事情都能夠做,什麼人都能夠背叛,什麼盟約都能夠撕毀,對嗎?”
陸風點點頭:“是,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理解你什麼?”
宋雲萱問陸風。
陸風看着面前的司機,看着司機的方向盤轉動了一下,按照他之前所吩咐的,將車子卡到了小樹林旁邊的一個莊園的門口。
在這片茂密的小樹林裡面,居然還有一個莊園,這倒是讓宋雲萱覺得很驚訝。
之前她倒是從來沒有注意過。
“丁童已經從我這邊買走了你的命。”
宋雲萱聽見陸風這句胡啊,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丁童買走我的命?我的命是在我自己的手上的額,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將我的命交給丁童?”
“因爲你現在已經變成了我陸風的妻子。 Www¤Tтkā n¤C ○
“是嗎?”
宋雲萱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將手上之前陸風送給自己的那枚結婚戒指給摘下來,然後想着空中一拋,就把戒指給扔到了路邊的草叢裡面。
雖然是冬季,但是戒指被扔到了那麼茂密的草叢裡面,還是一瞬間就找不到了蹤跡。
陸風皺了皺眉頭:“這不是一枚戒指就能夠改變的婚姻。”
“當然,就像是我宋雲萱的命,也不是一個名義上面的丈夫能夠決定的。”
宋雲萱笑了笑,一點都不慌亂,反而從容鎮定的問陸風:“既然你已經把我交給了丁童,那麼現在丁童在什麼地方,讓我跟她見個面好了?”
“丁童已經在莊園裡面等着你了。”
陸風開口衝着宋雲萱道。
隨着他的話語落下。
莊園那老舊的鐵藝大門也緩緩的被人給打開。
宋雲萱跟陸風一同乘坐的車子緩緩的開到了莊園裡面。
這個莊園之所以隱藏在小樹林裡面沒有被人發現,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這個莊園的圍牆上面都爬滿了各種藤蔓跟爬山虎,夏天的時候一片綠色。
而到了冬天的時候,就跟樹葉一樣,變成了一片枯黃,如果不是專門觀來看,遠遠的是看不出這個莊園的存在的。
況且小樹林很深,也很茂密。
宋雲萱看着陸風的司機將車子停在了莊園的別墅門口前。
門口,丁童已經站着等了她許久。
看見宋雲萱穿着婚紗,面色紅潤,身材略微圓潤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丁童的嘴巴馬上就張了張,覺得十分的吃驚。
並且開口問陸風:“不是說她已經病入膏肓了嗎?”
明明邵天澤跟顧長樂爲了對付宋雲萱已經找清虛道長去打宋雲萱身上附着的顧長歌的鬼魂。
而且,顧長歌的鬼魂也已經被徹底的打散了,並且已經灰飛煙滅了。
按照那個道士的說法,附在宋雲萱身上的鬼魂在消失了之後,宋雲萱本人的身體也會迅速的衰落下去。
然後慢慢的病死。
而宋雲萱在顧長歌的鬼魂被驅散了之後,也的確表現出了清虛道長所說的那種症狀,開始惡病纏身,臥牀不起。
媒體也開始大肆的宣傳她就要病死的事情。
可是,現在看起來,那些都是騙人的。
“宋雲萱,清虛道長也是你找來演戲的吧?”
丁童的腦子迅速的轉過來,明白顧長樂跟邵天澤不過是中了宋雲萱設下的陷阱而已。
宋雲萱微笑:“我的確是病了。”
“你在騙人。”
“心裡病了。”宋雲萱微笑着看向丁童。
然後轉頭看了看陸風:“陸先生,您要繼續在這邊聽着我跟丁小姐算總賬,還是現在要離開?”
陸風抿了抿脣,就要把宋雲萱給從車上推下去。
顯然,她不想要讓自己捲到這場恩怨裡面去。
宋雲萱也看出了這一點,不過,他在陸風要動手把他給推下去之前,卻笑了笑,開口道:“不知道楚小姐跟梅七相處的好不好。”
這麼一說,陸風要伸手推她的手指就一下子愣住了。
“你找梅七做了什麼?”
“就是做了你對我做的事情而已。”宋雲萱說的輕描淡寫。
而陸風的眉毛卻緊緊的皺了起來:“你威脅我?”
“反威脅而已,我總不能就這樣任人魚肉,不是嗎?”
丁童的手上掏出槍,已經不想要去聽宋雲萱再跟她糾纏。
她很明白夜長夢多這個道理,如果繼續糾纏下去,難免宋雲萱不會等來救兵。
她可是好不容易纔得到了今天這個報仇的機會,絕對絕對不能夠就這樣失手放掉。
丁童舉着槍,眯起眼睛,然後慢慢的扣下了扳機。
陸風唯恐宋雲萱真的讓梅七對楚明心做出什麼事情,馬上就開口阻止丁童:“等一等!”
丁童哪裡管他的話,扣下扳機就是一槍。
只不過,這一槍打出去,卻是偏離了。
宋雲萱坐在車上,看着降下的玻璃外面,丁童有些惱怒的神色,對着同樣臉色難看的陸風道:“丁小姐現在可不會管你喜歡的人的死活。”
既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當然不會再去管陸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