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走了以後,幾個人瞬間鬆懈下來,小趙權叔關了門靠在門上:“我真搞不懂,原來社長反應也這麼慢啊?鍾仁和淺島一開始表現還不錯,後期如果社長敏感一點你們也就露餡了!”
“哎呀,我家老頭子也就看着是那麼回事,後期我太興奮了都忘記了鍾仁哥的事情……”淺島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金鐘仁無緣無故受了一肚子的氣還把戲演的爛七八糟的人家都沒稀罕好好去看,他心情這個差啊。
金鐘仁冷哼出聲:“難道我就那麼沒有存在感麼?且雖然說我並不希望社長找我的麻煩,但是就這麼無視我我也很傷心的好麼?”張藝興走過去拍了拍金鐘仁的肩膀:“鍾仁,你很棒噠,我們可都有看到的哦!”
“爲什麼被你誇獎了我並不是很高興呢?”金鐘仁說着翻了個白眼,張藝興有些無語:“不然怎麼你纔可以釋懷?”“那你請我吃飯吧!”金鐘仁毫不猶豫的便脫口而出,張藝興突然有一種被陷害了的感覺,敢情這小子是一早便有這個打算啊,就是在套張藝興的話而已啊!
淺島一聽竟然還起鬨:“好呀好呀!藝興哥請吃飯吧?我們都餓了!”說着還看了一眼小趙權叔,希望小趙權叔一塊鼓動張藝興,可能是淺島看小趙權叔很向着他們,是個很好接觸的大叔吧,小趙權叔只是笑笑,也沒說什麼。
“阿島你別起哄,我可以請你們吃飯,但是鍾仁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張藝興摸着下巴盤算着什麼。金鐘仁不滿的撇撇嘴:“藝興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摳了呀?我怎麼說也是因爲幫藝興哥才被社長臭罵了一頓然後各種無視的,還要我答應藝興哥一件事情?這說不過去吧!”也不知道是剛纔演戲的時候演的太過火了還是怎麼樣,金鐘仁竟然下意識的給淺島使了個眼色。
淺島竟然也領會了,雖然人坐在沙發上動換不得,整個身體卻像前傾着似乎想要夠到張藝興,奈何距離太長她的手臂不夠長並且再動一動恐怕傷口都會撕裂,便嘟着嘴在那撒嬌:“哎呀,藝興哥就請吃飯嘛!藝興哥最好了啊!我們都好想吃好吃的哦!”
張藝興被淺島嗲的一陣寒磣,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衝金鐘仁說:“沒事兒鍾仁,我要你答應我的這件事情不難,但你得先答應我。”“到底什麼事情啊?爲什麼一定要先答應,藝興哥你先說嘛!”金鐘仁覺得奇怪,倒不是一定得吃一頓飯什麼的,只是張藝興今天很詭異啊,有什麼事情非得要他先答應呢?金鐘仁腦子裡開始飛快運轉,想着各種可能,最後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只能無奈的看着張藝興,希望張藝興可以給個答覆。
張藝興笑的很詭異:“沒關係的鐘仁,這對你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你就答應藝興哥吧?藝興哥事後請你們吃大餐!”說着張藝興掃視了一眼淺島和小趙權叔,顯然是要帶上他們兩個的意思,淺島一聽,很快便做了個牆頭草倒在了張藝興這邊,對金鐘仁繼續用剛剛的嗲嗲的語氣說道:“鍾仁哥哥,爲了我們的大餐,你就答應藝興哥哥吧,島島也好想吃大餐啊……”
淺島的聲音讓金鐘仁和張藝興同時渾身一抖,金鐘仁強忍着要吐的感覺,對淺島表
示很是無奈:“你個忘恩負義的!你忘了你鍾仁哥哥纔是你的男票?這麼快就給你鍾仁哥哥戴綠帽子去幫別人了?島島你太讓鍾仁哥哥失望了。”說着,便裝的一副受挫的樣子雙手捂着胸口。
淺島向金鐘仁伸出一隻手做深情狀:“哦,鍾仁哥哥,如果不是我的父親不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他覺得你是個不靠譜的男人,那麼我是一定不會離開你的,你應該知道,我是個爲父命是從的人,我從來不會違背父命,鍾仁哥……”說着淺島假裝哭泣般的抹着“眼淚”。
金鐘仁向前邁一大步,將手伸向淺島:“島島,是你的父親重要,還是你的鐘仁哥重要呢?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難道就因爲你父親的一句話就要分開了麼?你捨得麼?我的心好痛好痛,啊……”說着金鐘仁單膝跪地,呈心痛狀。
淺島伸手握住了金鐘仁的手,剛想說什麼,就被張藝興一個白眼拋過來:“你們兩個夠了!”“所以藝興哥,你看我們這對‘苦命鴛鴦’這麼可憐,你就可憐可憐我們請我們吃頓好的吧!”淺島到現在還不忘了吃。
金鐘仁也跟着點頭:“藝興哥,或者你先請我們吃飯,或許我就答應你?”張藝興瞥了一眼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學着他們倆的語氣:“或許你們先把手鬆開先?”
兩個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演的太過火了,金鐘仁一下子便甩開了淺島的手,淺島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張藝興嘆了口氣衝金鐘仁說道:“鍾仁啊,跟我比舞吧,你贏了,想吃什麼藝興哥都請你。”
“嗯?比舞?藝興哥你剛剛讓我答應的就使這個麼?”一聽到比舞兩個字,金鐘仁眼睛裡都在放着光,眨着眼睛望着張藝興表示疑問,張藝興點點頭:“對啊,不然呢?”那是一副好像在說金鐘仁除了跳舞啥也不行的表情。
金鐘仁翻了個白眼:“藝興哥你早說嘛,我怎麼可能不答應呢?比舞而已啊!”“我這不是知道你最近經常犯腰傷,我們也很久沒認真的比舞過了,自大出道了之後這些好像看的都不重要了,我怕你會覺得我無聊。”
“怎麼會呢?舞蹈是我們的天性啊藝興哥,你應該知道我的!”金鐘仁邪笑着用胳膊杵了一下張藝興:“不過藝興哥,你怎麼突然想到比舞了呢?確實想你說的一樣,自大出道了之後都多久沒有比舞了?都快要忘記那種感覺了。”
“其實也是剛剛社長說的那些話,讓我突然覺得,可能因爲我們出道了,所以我們便把一些東西看的不重要了,說是沒時間,不過是我們太過自負了,像是比舞,已經多久沒有那種感覺了?比舞是最好的證明自己的方式,可是現在我們都懶於證明自己了。”
金鐘仁很贊同張藝興的話:“沒錯啊,每個人都在說我們跳舞怎麼怎麼好,說我們的舞蹈是多麼的經典,但其實不然,有些東西一旦練習的少了便荒廢了,自打出道了,我們練習的最多的是自己的歌自己的舞,卻完全忘記了舞蹈的本質。”這個時候的金鐘仁一點也不像平時那樣迷迷糊糊的不正經的樣子,顯得很嚴肅。
張藝興嘆了口氣:“對啊,我們是熱愛跳舞的,而不是把跳舞當成職業或是怎
樣,那樣的舞蹈纔不會被人們所喜愛,我們的舞蹈是要發自內心的,讓我們自己都感到自豪的,可是越來越沒有那種感覺了,我都覺得我不配被人說成是舞蹈奇才什麼的了。”
“所以藝興哥說比舞是要找回從前的感覺麼?”金鐘仁似乎明白了張藝興的用意,張藝興點點頭:“算是吧,但更多的,就像剛剛社長說的一樣,舞王總是隻有一個,鍾仁,或許我們兩個都沒有能達到一個高度,但是我想知道,我們之間誰更勝一籌。”
金鐘仁歪着嘴笑的很是高興:“其實我也這麼覺得唉,雖然我們跟社長說是一個團隊本不應該比拼,但是藝興哥,我們總要知道我們到底誰才更加接近那個王者的位置吧?誰有不足的地方還可以共同學習。”
兩個人算是達成了共識笑呵呵的勾肩搭背的就要去練習室,卻被小趙權叔叫住:“是不是我一直沒有說話,你們就真的當我不存在啊?”“啊?權叔啊,我要和藝興哥比舞,怎麼了麼?”金鐘仁和張藝興一同回頭看向小趙權叔,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找存在感。
“沒說怎麼啊,只是兩大舞蹈鬼才的比舞,這等精彩的場面我會錯過?”小趙權叔挑眉,淺島一聽趕忙符合道:“我也要去看我也要去!”說着還衝張藝興揮舞着雙手,因爲她自己沒有辦法動換,然而輪椅又在離她一米處的地方,現在的她,恐怕連一米都沒有辦法夠到吧。
張藝興見狀,有些無奈的走過去抱起了淺島,將她放到輪椅上,金鐘仁和小趙權叔見狀不禁感嘆道:“你們這樣都習慣了麼?說抱就抱啊?這麼親密麼?”“不然呢,她這一級殘廢的貨,沒個人來回照顧着可怎麼整?當然那個人不是我還會是誰?”說到這個張藝興頗爲無奈,卻也沒辦法。
小趙權叔一臉的同情的看着張藝興:“那這樣吧,我來推淺島,你們兩個一會兒去換身輕鬆的衣服,瞧藝興穿的還有些正式,跳不開。”
說着便過去從張藝興手裡接過了淺島的輪椅,張藝興這纔想起自己穿了一身很古怪的正裝,說是西服又有些流行元素,說是別的它又是正裝……看了半天突然發出疑問:“我怎麼穿了這麼件衣服?這不是我的!”
淺島也忍不住吐槽道:“我剛纔都沒注意你穿的這衣服唉,好醜的!這麼奇怪,不是你的誰的啊?這麼沒品位!”說着還呲着嘴用食指和大拇指拈起張藝興胸前的一嘟嚕的珠子:“這什麼呀?非主流麼?”
“這衣服好像是……吳小凡的。”張藝興有些無語,才發現自己穿着這衣服那是要多丟人有多丟人啊!真是無語死了沒誰了!“行了,快去換衣服吧。”小趙權叔說着便推着淺島往門口走,結果淺島沒反應過來手中還抓着張藝興衣服上的柱子,“噼裡啪啦”的掉了一地,張藝興瞬間無語……
“藝興哥,你確定凡哥不會弄死你?”金鐘仁吞了口口水,如果這是吳亦凡的衣服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很喜歡這一件的樣子……小趙權叔見狀,便趕忙推着淺島拉着金鐘仁就要出去,留下一句:“藝興你快一點。”便關上了門。
留張藝興自己一個人在“風中”凌亂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