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權叔果然一直等在外面,見兩個人出來趕忙問道:“你們怎麼樣了?社長都和你們說什麼了?沒什麼事吧?”小趙權叔還是比較擔心張藝興,連看都沒有看金鐘仁一眼,他一直覺得金鐘仁那孩子雖然馬虎但是很有分寸,一直以來,對夢想最瘋狂的便是金鐘仁和張藝興,小趙權叔從前從來都沒擔心過這兩個人會出什麼荒唐的事情,只是這一次張藝興倒是讓他覺得很意外。
“沒事兒,就是不知道社長抽什麼瘋!”三個人一塊下了樓,金鐘仁一臉的不屑一顧:“我還以爲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說了一大堆沒有用的,最後還不是爲了他姑娘的終生幸福着想?我搞不懂怎麼可能會是我和藝興哥嘛!”
說着金鐘仁終於覺得哪裡不對,詫異的看向張藝興:“唉不對啊藝興哥,社長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把我們倆個叫過去,還有那個視頻怎麼回事啊?”
張藝興有些無奈:“那是有人瞎掰好麼?我和阿島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關係?”“那你爲什麼不說呢?趕忙還要承認?我以爲你是真的喜歡淺島的,不然我纔不會說我也喜歡。”金鐘仁搞不懂了。小趙權叔聽兩個人的對話也覺得頗爲奇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們到底都跟社長說什麼了?”
“是這樣,那天我提前回了公司,結果就碰到了阿島,這小妮子要我陪她去玩,我想着反正也沒有事情做便陪她出去,結果她受了傷。”張藝興把事情的大概講了一遍,小趙權叔聽了頗爲無奈:“藝興啊,你平時很穩重的啊,尤其是在對女生方面,這一次怎麼會出現這麼致命性的錯誤呢?將女孩子傷成那樣?不禁是藝人還是社長的女兒?如果淺島有個三長兩短,張藝興社長不會放過你。”
“我就是因爲這個才假裝承認喜歡阿島的,不然如果我一緊張該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那接下來怎麼辦?聽藝興哥說淺島應該傷的很嚴重,如果社長突然要找淺島或者曼珠沙華有活動什麼的,淺島還沒有好被社長髮現,那豈不是更糟糕?”金鐘仁也有些擔心。
張藝興表情有些僵硬,顯然心情很複雜,也沒說什麼,小趙權叔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對了,剛剛你們說你們跟社長承認了喜歡淺島是怎麼回事?”
“社長誤會我喜歡阿島,我便假裝承認了,結果鍾仁也假裝說喜歡淺島,社長便沒有多問,只是會好好關注我們兩個,看誰更適合吧。”這不過是個幌子,張藝興有氣無力的說着,反正他們倆誰也不喜歡淺島的,社長誰都看不上他們纔好呢。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小趙權叔摸着下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實我覺得,既然你們兩個都跟社長說了喜歡淺島,爲什麼不將錯就錯下去,鍾仁找個機會讓社長髮現淺島的傷,然後替藝興背了黑鍋,這樣藝興就可以脫罪了。”
“可是這樣如果社長生氣了,鍾仁該怎麼辦?”張藝興有些不贊同,他纔不要自己的兄弟替自己背黑鍋。“你笨啊!”小趙權叔瞥了一眼張藝興:“你用
腦子好好想想好麼?你和鍾仁能一樣麼?鍾仁是公司最爲看中的年輕舞者,他和泰民都是公司的最有潛力的人,雖然藝興也很棒,但是畢竟藝興是中國人,如果可以,公司一定會選擇去捧韓國人,而不是把中國人養的差不多了,最後就得個像原來的韓庚一樣的人,
那並不是公司想要的,就算我們都知道藝興不會那樣,但是公司還是有公司的想法,他們一定是會擔心的,所以說公司會更加看重鍾仁這是一定的,並且,這件事本身對鍾仁的危害並不會太大,只要我們把臺本對好,你們的配合再好一點,我們就給社長上演一出好戲。”
“權叔,你說明白點,我沒太聽懂。”金鐘仁懵了,張藝興也表示不是很理解。
此時三個人已經到了EXO在公司內部的宿舍了,小趙權叔便對張藝興說:“現在淺島在哪裡?”“在外面的宿舍。”張藝興不知道小趙權叔想要做什麼,但是他知道小趙權叔是一定向着他們的。
“你去把淺島接過來,我把我的想法一起說給你們,你們給社長演一齣戲,只要成功了,那麼你們就都解脫了。”小趙權叔笑的一臉自信,顯然他的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雖然兩個人還是沒有太明白,但是張藝興卻已經起身:“那行,我現在就開車回去把阿島接過來,不過可能有些麻煩,阿島不太方便。”
“是了,坐輪椅的話確實不方便,或者鍾仁你跟藝興一塊去?我在這裡自己研究一下戰略,這不是演習,是實戰哦,從一會兒你們兩個出去公司大門開始,這場戰爭就開始了。”
“什麼意思?”兩個人徹底懵了,搞不懂小趙權叔想要做什麼,又在說些什麼。“一會兒人齊了回來這裡我自然會說明白,因爲時間可能不會太多,我就不想廢話,而且現在我還沒有縷清楚思路,只是有了個大概的構想,所以讓你們兩個先去接淺島過來,但是你們把她接到在公司攝像可以看到的地方就要迅速過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們把她帶到這邊我會跟你們說明白情況,但是記住,你們一定要快,因爲公司的人隨時可能過來抓你們知道麼?”小趙權叔再三囑咐着。
金鐘仁和張藝興對視一眼,金鐘仁開始瞎猜:“權叔,你不會是打算讓我們硬上吧?這可不行啊,藝興哥會死的很慘!”“你傻啊你傻啊!”小趙權叔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怎麼可能硬上?自然是智取,你們快點去,我自己研究研究。”
金鐘仁還想問什麼卻被張藝興一把拉走,臨走前小趙權叔還吩咐道:“如果被人堵到記得給我打電話,千萬別讓高層的人看到淺島知道麼?”
“知道了。”張藝興答了一句,兩個人便開車去往外面的宿舍,很快便到了宿舍,淺島可能真的有些擔心,也是可能真的待不住,此時正在宿舍門口的柳樹下獨自一人坐着。
見到是張藝興的車,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卻因爲腿上的疼痛而不得不只能坐在輪椅上乾着急,張藝興和金鐘仁從車上下來,張藝興見到淺島在外
面忍不住皺了眉頭。
金鐘仁被淺島渾身的繃帶嚇住了,到了淺島跟前都沒敢碰她:“不……不是吧?這也弄得太慘了,你們兩個不會是出車禍了吧?絕壁不像是僅僅跳了個大門而已。”
“我們還跳了個樓。”淺島笑呵呵的補充道,見金鐘仁張大了嘴巴,玩心大起的加了一句:“二樓。”“靠!那你們倆也挺狠了,真是沒誰了,摔成這樣……那藝興哥你怎麼沒事?”金鐘仁雖然知道女孩子嘛,嬌弱一點是有的,但這也差的太多了吧?淺島整個傷的都殘廢了,而張藝興渾身連擦破皮的地方都沒有!簡直是太神奇了!
“因爲她笨。”張藝興衝金鐘仁翻了個白眼:“你難不成希望我受傷?那麼現在恐怕我就躺在手術室裡了。”金鐘仁被張藝興的話點醒,悻悻的閉了嘴,淺島卻很奇怪:“爲什麼?”
“你不知道麼?藝興哥有凝血癥,一旦流血,便停不下來一樣,會一直流一直流,必須要做手術纔可以,但是如果做手術了藝興哥就再也不能跳舞了……所以藝興哥一直都沒有做手術,而且很小心的不去做任何危險的事情。”
淺島聽了金鐘仁的話有些呆住,這麼嚴重麼?那爲什麼還陪着她翻門跳樓的?如果此時受了傷的坐在輪椅上的是張藝興呢?就算沒有那麼嚴重,如果張藝興擦破了皮呢?見淺島一臉的擔心與懊悔,張藝興過去捏了捏她的臉蛋:“別聽鍾仁瞎說,沒有那麼嚴重的,是會停下的,只是我的血流很稀,比較難控制罷了,血小板比較少吧?應該是那東西。”
“就算只是這樣,你也不該陪我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淺島義正言辭的說道,張藝興有些無奈:“可是有個笨丫頭一直不聽我的話,一定要去做危險的事情啊?結果到現在受傷的不是我反而是那個笨丫頭。”
聽了這話淺島有些慚愧也有些懊惱,低着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張藝興趁這個空檔開始說起淺島來:“還有你啊,你忘記你受傷了麼?還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呢?你怎麼出來的?自己出來的麼?”
“沒有啦,是我要燦燦把我推出來的,本來想要燦燦陪我待一會聊會兒天什麼的,可是橙子似乎很不樂意,燦燦沒有辦法就先回去了。”
“你們都真的很胡鬧唉!橙子不知道孰輕孰重麼?燦烈除了她又不會喜歡其他人,你傷的這麼嚴重她也不知道謙讓一下?真是有時間該好好說說她了,還有樸燦烈,也不知道輕重的麼?雖然橙子對他來講很重要,但是你傷的這麼重,他就不怕你出事麼?你們算什麼好朋友啊還?
還有你,最該說的是你,你明明知道燦烈那個二貨一定會答應把你放出來,卻因爲橙子不一定會陪在你身邊,你還一定要出來做什麼?或者你根本就是想要自己在外面?”
似乎說中了淺島的心事兒,淺島低着頭不說話,張藝興有些無奈:“你不會是在擔心我吧?”淺島擡頭看他,也不說話,眼神中帶着閃爍與擔心,似乎是在等張藝興自己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