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清雨和吳世勳同時嚥了一口唾液,木槿剛想要去叫樸燦烈卻被吳世勳給攔住了:“等一下,那個木槿啊,你等我和清雨叫了其他人之後你再叫燦烈哥,好吧?”
“唉?爲什麼呀?”越發的奇怪了起來,到底是有什麼他們這樣懼怕去叫樸燦烈起牀呢?見早上一起來就對自己異常冷漠的邊清雨都應和着吳世勳一個勁地點頭,木槿只好答應:“那好吧,你們先叫吧。”
吳世勳和邊清雨再次對視一眼,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將除了樸燦烈以外的所有人給叫醒了,眼看着大家寧寧歪歪的都起來了,邊清雨一把拉住剛剛坐起來的邊伯賢:“哥,我們快上樓。”“啊……幹嘛啦……”因爲眼睛還沒能完全睜開就聽到自家老妹急切的聲音,邊伯賢有些不能理解,邊清雨也沒有那麼多解釋,而是拉起邊伯賢就上了樓。
木槿更加疑惑了。吳世勳再一次嘆了一口唾液,給木槿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可以叫樸燦烈了,木槿點點頭過去蹲在樸燦烈身邊,輕輕的推了推樸燦烈的身體:“燦烈哥,起牀了。”
沒有任何反應。木槿嘟着嘴用了一些力氣:“燦烈哥,起來啦!”
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木槿皺了皺眉頭,所以是要喊他纔會起來麼?深呼了一口氣,木槿一面拍着樸燦烈的臉一面大喊道:“燦烈哥!擡眼曬屁股了快起來!”
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天空飛過六個多,木槿有些爲難的看向吳世勳,她好像知道邊清雨和吳世勳爲什麼都不肯去叫樸燦烈起牀了,然而吳世勳的臉色告訴木槿好像不僅僅是這樣,木槿歪着頭不理解,剛要發問,卻突然發現剛剛起來的衆人一時間全部消失在了客廳裡面,這是爲什麼呢?
“大家呢?都去洗漱了麼?”那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如果是木槿的話怕是現在剛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而已啊,吳世勳嘿嘿笑了一聲,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看着木槿,示意她可以再次叫樸燦烈了。
沒辦法,木槿只好轉過身繼續叫着樸燦烈,但是那麼大聲樸燦烈都聽不到,想必是睡的很死的,要怎麼辦纔好呢?
唉!突然一道靈光閃過木槿的腦海,雖然不知道會不會管用,木槿卻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按住樸燦烈的肩膀,吳世勳見狀再次後退了幾步,不好,果然木槿和他們的做法都一樣!
雖然說木槿是吳世勳的老婆,但是這種時候吳世勳覺得還是先自保比較好,畢竟樸燦烈太可怕了,不是有一句古話說的好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雖然說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啦,但是吳世勳卻還是覺得自己離遠一點會受波及的可能性稍微小一點啊。
1。2。3……
“樸燦烈,着火啦,快跑啊!”一面猛烈的搖着樸燦烈的肩膀,然後貼在樸燦烈的耳邊奮力的大吼着,果然有用,樸燦烈“叮鈴”一下就
睜開了眼睛,還沒等木槿反應過來,樸燦烈就一把抱住了木槿,那樣的緊那樣的不可動搖,木槿嚇了一跳,這現在是什麼情況?
想要掙脫奈何樸燦烈的力氣太大,木槿完全就動也動不了,樸燦烈開口說話了:“橙子,你幹嘛又騙我起牀嘛……”
聲音是那樣的柔和輕微,木槿微微一愣,唉?樸燦烈這是把她當作什麼橙子啦?聽吳世勳提起過幾次,應該是樸燦烈的女朋友,所以說他們是害怕樸燦烈一起來就把他們誤認爲橙子了?可是那也不對的啊,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所有人都跑走而且吳世勳還離得那麼老遠吧,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冉冉升起,木槿驚恐的瞪着雙眼,樸燦烈快要把她給勒沒氣了,可是吳世勳那死傢伙居然就像沒有看到一般……
“燦烈哥你快放手啊……我不是橙子啦……”沒辦法木槿只好通過語言去喚醒樸燦烈,只是莫名其妙的,吳世勳聽到這句話後,居然迅速的挪到了門口,並且已經打開了門,但是吳世勳多少還是有一點良心的,並沒有扔下木槿跑掉。
但是他開門做什麼呢?真的是要逃跑麼?
木槿感覺到抱着自己的那股力氣略微鬆垮了下來,樸燦烈放開木槿,緊緊的盯着她呆呆的問道:“你,不是橙子?”木槿剛要回答,吳世勳卻大吼了一聲:“快過來,快啊!”
雖然不明所以,木槿卻還是起身跑了過去,眼看着樸燦烈也跟着起身了,木槿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吳世勳一把給拉出了客廳,然後“碰”的一聲將門緊緊關上。
木槿被嚇了一跳:“世勳你幹嘛!燦烈哥還在裡面,我們就這樣把他關在裡面?怎麼了嘛?燦烈哥不是已經清醒了麼?”“清醒個頭啦!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吳世勳說起來倒是很無奈。
木槿皺着眉看着吳世勳:“到底怎麼一回事嗎?大家剛剛爲什麼都跑走了啊?”
“唉,木槿你是不知道,燦烈哥因爲很久見不到橙子所以落下了一個病根,其實說起來也不算是病,但是蠻詭異的,就是他在睡覺的時候如果有人叫醒他的話,那麼他就會誤認爲叫他的人是橙子,會抱着他一直傾訴自己對橙子的想念,如果期間那個人說了自己不是橙子的話,那麼燦烈哥就會發了瘋一樣到處去找橙子,見到一個人就說是橙子,不過這十分鐘也就差不多好了,所以剛剛我和清雨纔不敢去叫燦烈哥,大家聽到你在喊燦烈哥起牀也都跑開了。”吳世勳的解釋讓木槿尤爲震驚。
“真的假的?怎麼會這樣呢?那燦烈哥豈不是很可憐了?”木槿一臉的惋惜,覺得樸燦烈這麼精神的一個小夥就這樣被折磨瘋了不好吧,木槿六年了都沒有正面看過吳世勳一次也沒想念到這種地步啊,更何況橙子不是還和樸燦烈好好的麼?
吳世勳嘆了一口氣:“是一年前我們巡演的時候落下的,以前的巡演啊做節目什麼的橙子
,訫夜和清雨都會跟我們一起,但是那一次因爲很盛大時間很長也很重要,所以她們沒能跟去,這樣一走就是半年多,橙子那個女孩比較愛生氣,她和燦烈哥兩個人長時間見不到面,電話裡橙子一生氣了就不接燦烈哥電話也不理會燦烈哥,燦烈哥那時候一着急就變成這樣了,記得當時還把大家都給嚇壞了,去看了醫生說是因爲思念導致的,俗稱相思病,但並沒有那麼嚴重,只要讓他睡到自然醒就沒什麼事情,但是做偶像的,哪裡那麼多自然醒的時候,所以這麼久以來,大家都遭過秧,這不也是沒有辦法才把燦爛哥關起來,一會兒也就好了,說起來大家都很害怕叫燦烈哥起牀呢。”
說起這段回憶,吳世勳也是滿臉的無奈,那個時候正好由吳世勳負責叫樸燦烈,當時真的是被樸燦烈的一舉一動給嚇死了,後來樸燦烈清醒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吳世勳都差點哭出來,沒想到樸燦烈想念橙子這麼的強烈,橙子知道以後也很愧疚,不過幸好的是,如果樸燦烈醒來之後抱的真是橙子的話就不會瘋了一樣到處找人。
但是現在橙子又不在,只能稍微關樸燦烈一段時間,省的他出來這個抱那個親的怪嚇人的。
時間差不多了,吳世勳和木槿開門進去,樸燦烈自己一個人坐在地板中央低着頭望着自己的雙手,兩個人湊過去,吳世勳拍了拍樸燦烈的肩膀:“燦烈哥,沒事麼?”
“我又犯病了吧?”樸燦烈擡頭看了一眼吳世勳,笑的有些苦澀,吳世勳嘆了口氣:“沒事的燦烈哥,這不是好了麼。”
“對不起,一直以來都這麼麻煩你們,弄得你們提心吊膽。”樸燦烈咬了咬脣,心裡很不好受,吳世勳搖搖頭:“沒什麼,大家也都不怪燦烈哥的,燦烈哥不過是太想念橙子了而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起來,又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橙子了。”樸燦烈站起身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直以來如膠似漆的他們,也都習慣了不在一起的日子。
看來一切事情只要習慣就會變得沒有什麼,吳世勳看了一眼木槿,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
大家知道樸燦烈清醒了之後也都下了樓,D。O和金俊綿到廚房做了飯,CHEN因爲臉上的傷所以喝水都覺得疼,邊清雨看着CHEN一陣陣的愧疚,想要道歉卻只能說着而已,CHEN雖然不很在意,但是邊清雨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
最近CHEN居然提出如果真的過意不去就喂他吃飯的無理要求,邊清雨立馬應下,最後還是被張藝興給當機立斷的阻止了。
大家有說有笑的一個清晨,不管是木槿和邊清雨之間的冷淡,還是樸燦烈對橙子濃濃的思念,生活依然要過,每一個人都要笑容面對一切,開始新的美好的一天才是。
只要你覺得你快樂,那麼就沒有什麼可以讓你傷心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