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再回答我,直接將手撫上了胸前,看她拉扯着領口,我忙握住她的小手,“不要動了,快點睡覺”。
雪兒又用另一隻手來拉扯襯衣,我不得不傾斜的壓在她身上,雙手抓住她的手腕,更靠近一些的問道,“怎麼了?很熱嗎”?
她“嗯,嗯……”的叫喊着,掙脫出我的束縛打開了衣領釦子,我看了看她那波浪起伏的酥胸吞了吞口水,平躺着的她都能看見深深的乳溝。
雪兒似乎還覺得不夠,把打開的領口往身下一推,白皙嬌嫩的肩臂瞬間展現眼前,我急忙捂上她的手不想她再繼續,在我面前這麼寬衣解帶是爲哪般?
雙手被我禁錮的雪兒,身子急促的顫動,高挺的胸脯挑弄着我的極限,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觸碰之下,我漸漸壓低了身體。
通過微弱的光束,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她,雪兒就在我身下,跟我近在咫尺,趁她醉酒我可以爲所欲爲,可是我怎能放縱自己?
雪兒同樣也感受到了我跟她之間的零距離,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像是在極力挑逗着我的性慾,我瞬間僵硬起了身體,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
起伏漸大的雪兒碰上了我的脣,我無從轉移,像石頭般的固定在此,任由她胡亂的觸碰我的臉龐。
良久,良久,我的理智似乎漸漸趨散,在雪兒的觸碰下,我也開始了輕柔的迴應,脣瓣與脣瓣輕輕的摩擦着,雪兒也不再像以前一樣閃躲,我微張着嘴脣,雪兒竟然探出了舌頭。
她在我面前竟然還會如此的主動,這是我異常驚訝的事情?難道她真是喝醉了嗎?人說酒醉三分,七分醒,雪兒這樣做是在安慰我?還是同情我?或是她發現她愛上了我,卻不敢說?
直勾勾的盯着她,放開對她的禁錮,再次撫摸着她細嫩的臉蛋,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一刻。
雪兒的手得到了自由直接撫上了我的後背,能感覺到她摟我的力度,就像在渴望我的侵入。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這麼激情的摟着我還是第一次,彼此呼出沉重的氣息撲灑在對方的臉上,我輕輕的撫上了她順滑的秀髮,深情的看着她,下一秒貼近了她的脣,在脣前慢慢的摩擦,我想試探,我想得到迴應,我想知道我下一步到底該如何做。
雪兒的呼吸似乎更加急遽,我小心的伸出舌頭探上了她的脣,她乖巧的張開了半合的小嘴,我是如此輕而易舉就探入了她的口中,這怎能不叫我瘋狂。
她的脣內是這麼的乾澀,似乎正等待着我送來一縷甘泉,我輕柔的吻着她暗自揣測,雪兒依舊笨拙的迴應,我可以斷定她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沒有接過吻,我吻過她這麼多次,她竟然還是沒有學會,曾經的雪兒總是迴避我,我再怎麼吻她,她都無動於衷,這跟今晚的她簡直是天壤之別。
瞬間回憶着她之前說的話,好難受,難道這所謂的難受就是情慾氾濫嗎?因爲少女的矜持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才如此的壓抑,並不抗拒我的主動。
瞬間一萬個問題在腦海中涌現,她根本就不愛我,爲什麼會吻我?她從來都抗拒我的吻,爲什麼今晚可以任意的吻她,不會真的是以親情,以我這個弟弟的身份吧,那樣更說不通。
如此愛迦佑,沒想過這是背叛嗎?該不會是她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吧,這個怎麼可能呢?如果兩個都愛,那肯定不是真愛,但她的初吻卻是我享有,我要逃避嗎?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怎麼會這樣?
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點,只有這樣纔想的通此時的問題,那就是在雪兒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要不她不會這樣,是情傷嗎?跟迦佑吵架了,或是分手了,所以才移情別戀,所以讓我來撫慰她的傷痛,在來時,迦佑也沒有去火車站送她,難道真的是這樣嗎?在來這之後雪兒就開始給迦佑報平安,難道只是想緩和關係?想到此,我離開了她的脣。
可以清晰的看見雪兒的眼睛充滿了迷朦,似乎很喜歡剛纔的吻,不想離去,她怎麼一下就變成這樣?對我不但不抗拒還如此熱情,即使是真的跟迦佑分手,以雪兒的性格也不會這麼快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我極力冷靜着自己,做着最理智的分析,瞬間一個詞語進入了腦海,不會吧,剛想到馬上就被自己否決,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要確定雪兒的意識清醒,不是醉酒的衝動,也不是拿我來撫慰神傷,就算是找安慰者吧,她能找我,我也很滿足,但我一定要雪兒肯定的回答,不想她事後後悔,連是誰在親她都不知道,那對我們彼此無疑是傷害。
雪兒喘息的“嗯”了一聲。
我又道,“知道我剛纔吻你嗎”?
“嗯”。
“喜歡我的吻嗎”?
“嗯”。
這麼清楚的‘恩’聲,我怎能視而不見,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嗅上了她的脣,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不用再剋制自己,也不用用小心翼翼,我狂野的親吻着她的紅脣,這麼激烈的索吻,用盡全力的摟抱,讓雪兒也似感染的緊緊摟着我。
她有迴應,這讓我開心至極,雖然是笨拙着迴應,緊握住雪兒的手放在枕邊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撫摸着她柔順的秀髮向下滑去,到她的臉蛋,再到她的美頸,細細撫摸着她的肩膀繼續向下探索,最後停留在我渴望以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