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開心的回頭望向我,我也給她投來一抹溫柔。
對方發球,螳螂看了看雪兒,想着剛纔雪兒的回擊,不太敢把球發過來,但發球的角度與姿勢有幾分神似,他是在打心理戰,突然大力發球,投向峰子組合,螳螂真是看準時機。
誰料峰子跟宇的這一對組合也不錯,只是宇的彈跳度和力度不夠,球落了下來,優急忙補救。
對方對我跟峰子組合真是窮追猛打,我方也看準了小桐、小艾這兩對組合的弱點。
經過了半天的角逐,小桐、小艾也不再回避,越打越好,只是大家都沒多少力了,包括雪兒,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雪兒的彈跳力比之前差了很多,再說我也不可能次次都如此的精準,有好幾次都無意的摟上了雪兒的胸。
雪兒的胸部軟軟的,非常有彈性,多接觸幾次我越來越無法集中精神,看看峰子,他跟我一樣的神色,我望着他時,他也同病相憐的看着我,對我投來一抹無法言語的悲楚,我也向他送去一抹無奈的笑容,再看看對方的護花使者似乎不存在這個問題,這就是正份和偏份的區別。
最後一次投球,龍娜也沒有了多少力氣射門,飛機遲半分的補救,還好補了上來,對方也無力的還手。
球射過界時,小詩大喊道,“時間到了”。
立時半個小時的水上泳球宣告結束,我們最後一個球雖沒接住,但還是領先。
小曼等幾個同學把食物送到了戰場,同學們紛紛上岸大吃特吃,真是耗費精力的一場角鬥。
休息了半天,恢復了力氣,陸地上的工作人員又換下一批,帽子,薛莉等人也幫忙跑去做飯。
看着雪兒也恢復了體力,我溫柔的問道她,“還想不想下去游泳”?
她點了點頭,隨即拿起身邊的游泳圈。
“不拿它呀,我帶你遊”,很誠懇的說着,我可不想跟雪兒之間隔着什麼東西。
雪兒很信任我的站起了身來,我先下水,半扶半抱的拉她下來,像最開始時那樣雙手拉着她遊,時不時變化着花樣,背對着她帶她遊;摟着她的腰教她遊。
“雪兒,你會不會憋氣”?我輕聲問着她,要學游泳,那憋氣、換氣是十分重要的。
雪兒洋洋得意的說,“我憋氣可是很厲害的”。
“真的嗎”?我不是很敢確定,但看她自信的眼神,我很嚴肅的又道,“那試試,但你覺得受不了就擡頭,不要死憋,知道嗎”?
“恩,我怎麼發覺你現在象我哥,不象我弟”。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我當然聽清楚雪兒說什麼了,但一聽到這個詞就覺得不爽,我調整着她的姿勢,緊拽住她的手腕,跟她同步大呼了一口氣,一頭載進了水裡。
在水中,我慢慢的用嘴向外吐氣,吹出了個個的小泡泡,一直沒有閉眼的專注於雪兒的表情。
她鼓着腮幫,閉着眼睛,面容看起十分的安寧,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死拽她的手也稍微減輕了點力度,很害怕再次因爲力度過大而造成她淤傷。
雪兒察覺到我力度的減輕而睜開了眼睛,確定我無恙後,依舊鼓着腮幫的臉蛋露出一抹笑容。
我驚奇的發現在水下她竟然敢睜眼,看來還不是完全的旱鴨子。
雪兒扭動着手腕,我試着放鬆,她伸手來戳着一個個的小水泡,在這種環境下她都能如此的調皮,我也微笑了起來,感覺似乎已經過了好久,雪兒憋氣確實很有一手。
猛然,雪兒胡亂的蹬着腳,死命往上串,我急忙拽起了緊拉着她的那隻手,極度慌張的我匆忙的攬上了她的腰,將她緊鎖在懷中。
雪兒一個勁的咳嗽,我近在咫尺的幫她拍着後背,她空閒出來的那隻手對我揮了揮,我意會的停了下來,手依然輕按着她的背,又咳了兩聲的她終於停止了咳嗽,面容十分的難看。
完全貼面的我訓斥着她,“以後憋氣的時候不準來戳我吐的水泡,如果剛纔你兩隻手都被我抓着,我就能更快的把你拽出水面來”。
“知道了,知道了”。
恢復了些神色的她又開始了嬉皮笑臉,我嚴厲的說道,“聽到沒有?正經點”。
“聽到了,聽到了,再來一次吧”。
“你確定”?她點了點頭,我又道,“用嘴巴大吸一口氣,到水裡之後慢慢的向外吐,嘴巴不要張大,像我剛纔那樣微閉着,不要用鼻子呼吸,覺得嘴裡的氣快吐完時就馬上到水面來,知道嗎”?
“恩,知道了”。
再次緊抓住她的雙手,重複着之前的動作,她沒有再閉眼,第一次鑽到水裡就吐了大大的一口氣,雖然嘴巴微張,但看見這麼大一個水泡,我想她把肺裡的氣都全吐出來了,我急忙拉她出水面透氣,第二次的效果要好很多,依次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