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答,饅頭又道,“這次還是以前的老規矩,至少兩人結伴,不準單獨走,在水裡也是,在陸地上也是,大家最好是集中在一起玩,中間要離開的還是給我們6個人打招呼,優,我,戰龍,龍娜,薛莉,小賢”。
“這次怎麼變薛莉了”?宇不解的問道。
雪兒很不好意思的說,“這次讓我耍一次嘛,薛莉,麻煩你羅”。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薛莉笑笑的看着她。
戰龍拍着手道,“好,吃飯”。
鴕鳥吃驚的舉起了大拇指,“你們班太厲害了,有組織,有紀律,怪不得能成爲我們學校的老大班”。
“學着點吧”,抄手笑笑的夾起了菜。
一頓飽飯後,大家又唱了一個多小時的歌,算是休息夠了,這才提着必備品向山上出發,雪兒她們大包小包的行李和書包就放在ok廳裡的儲藏室裡面,算是輕裝上陣。
出門坐上中巴,直達三區的山腳下開始攀登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望着眼前的山頭,似乎有走不完的路,菲菲抿嘴抱怨道,“這麼遠,早知道就去游泳池遊了”。
戰龍體恤的說,“我揹你上去嘛”。
飛機似討好的問小賢,“老婆,要不要我背”?
“肯定要撒”,小賢也不客氣,飛機把身上的行李隨手遞給了身邊的勇仔,勇仔很自然的接過,繼續前行。
我看了看身後的小雅,只見她一隻手拉着饅頭,一隻手拉着豬豬,完全是被這兩個男生拖着走。
抄手隨地撿了根粗樹枝,把行李穿在樹枝上,樹枝那頭,薛莉牢牢拽住,她也算是被半拖上山。
峰子杵着樹棍,身上揹着兩個行囊,另一隻手拉着宇,臉上充滿了笑容。
男生們顯示出完全的風度,時不時換着背背行囊,時不時的換手拖着女生走。
我看了看雪兒,杵着棍子,打着空手,穿着一腳高跟鞋還沒有如此狼狽,只是被太陽曬的滿臉通紅。
臨時改變決定,女生們清一色的全着高跟鞋,難怪走的這麼費勁,被帽子攬着腰走的龍娜,邊走邊擦起了防曬油。
她不擦不要緊,一擦各個女生都開始嚷嚷,防曬油自然而然的傳遍了一圈。
揹着雪兒行李的我湊上前去問道,“我拉你走吧,你看你穿這個高跟鞋走,等會腳一定會腫”。
她面露淺笑的搖搖頭,向四周看了看,隨即把棍子塞給了我,跑到一邊去摘了一把鳳凰樹葉子,開始編了起來。
“在編什麼”?
“帽子”,她微笑的說。
看她邊編邊看路,着實費勁,我沒有說話的直接攬上了她的腰,她微看了看我,似乎明白我的用意,並不抗拒的把精力全集中到編帽子上。
女生們也紛紛模仿,這下大家都來了精神,戴着這個鳳凰葉草帽剛好可以遮太陽。
優輕聲問着鴕鳥,“還有多久纔到”?
他很遺憾的說,“我們走了一半都不到”。
大家再次哎聲連連,雪兒忙附言,“我們來唱歌嘛,這樣就不會覺得累了”。
轉移注意力之後,大家又開始討論該唱什麼,這首歌有的人會唱,有的人不會,那首同樣也是,菲菲不耐煩的嚷嚷,“算了,算了,逸雪,還是你起個頭吧”。
“我起頭啊”,雪兒笑了笑,“這首歌大家肯定都會唱,”。
“這麼老的歌”,鄭鈴嬉笑了起來。
“那你們自己想啊”。
龍娜開口了,“就這首吧,那逸雪,你起頭”。
雪兒笑笑的轉過頭來,大方的唱道,“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大家隨即跟着唱了起來,我望着多才多藝的雪兒,也愉快的送出了自己的歌聲。
這上面怎麼還會有人放馬?我覺得有些奇怪。
戴着草帽,手拿長鞭的幾個老伯伯正驅趕着馬羣、羊羣,他們被我們的歌聲吸引,好奇的說道,“這麼熱的天,你們這些學生還來爬山啦”?
饅頭大聲的回答,“不是的,老大爺,我們是到山上的那個大湖去游泳”。
幾個老伯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又道,“去那兒怎麼走這條路呢?這兒多繞道啊”?
“那應該走哪條路”,優急忙問道,大家紛紛停下了腳步。
老伯指了指前面,“看見沒有,穿過這片小樹林就有一條小路,從那條路上去,一會兒就到了”。
另一個老伯調笑的說“走這條羊腸小道是在繞道,你們都快圍着這座山繞一圈了,有那條路之後,我們都不走這兒了”。
戰龍禮貌的言語,“謝謝啊,大爺”,同學們紛紛附言以示感謝,這才重整旗鼓向樹林進發。
被農民伯伯這麼一說,我馬上意識到那個湖在哪兒了,就從我家背後那座山上去就是,小時候時常上去玩的,只是後來廠房搬遷把那條山路給堵了,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過,就算能過,那也應該是雜草叢生,無人問津,畢竟這麼多年了,想到此我輕扯着嘴角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