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雪兒和其他女生相比,我暗自微笑着,雪兒就是那個白雪公主,象雪一樣的潔白,象雪一樣的純潔。
上課玲聲響起,下午第二節是體育課,同學們都懶懶的坐在椅子上不想再動,只有惠,肥肥她們幾個比較老實的女孩子作爲代表,自覺的呆在了操場上。
室內一片安靜,如此沉悶,薛莉不安分的大聲嚷道,“我給大家出了謎語吧”。
衆同學紛紛表示同意,薛莉纔開始一本正經的說,“一個女人在小河裡洗澡,這時有一個男人經過,女人就對男人笑了笑,然後從小河裡拿出一樣東西甩給那個男人,男人接過來後就吃了,請問女人甩的是什麼東西”?
同學們和我一樣陷入了一片沉思,戰龍開口了,“香皂”。
薛莉偷笑的說,“香皂能吃嗎”?
饅頭露出了一臉的邪意,大聲的喊出,“女人的內衣”。
大夥哈哈大笑,接着又陷入一片沉思,薛莉有些慌了,她焦急的嚷嚷,“洗澡啊,洗澡啊”。
雪兒開口了,“棗子”。
薛莉笑容滿面的誇獎,“對,還是我們逸雪聰明”。
優很不屑的說,“早說嘛,洗澡、洗澡,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
同學們又是鬨堂大笑,小雅小聲的說,“我本來還想說是小河裡的魚”。
薛莉還想講第二個謎語的,出去的代表和體育老師走進了教室。
崔老師橫掃了一下四周,走上了講臺,“你們爲什麼都不出來上體育課”?
饅頭嬉皮笑臉的戲弄道,“崔老師,外面這麼熱,我們都中暑了,你不好交代嘛”。
峰子趴在桌上不以爲然的說,“不是派了幾個代表出去嗎”。
龍娜打趣的附言,“老師,看你曬得夠黑了,再曬黑點,晚上你老婆就不准你上牀了”。
同學們又是一片歡聲笑語,年輕的崔老師被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的羞紅了臉,雪兒站出來替他解圍,“老師,我們在室內上體育課嘛,或者讓我們上自習課”。
崔老師同意的點了點頭,雖說是自習課,但同學們還是像剛纔一樣集體的聊着天,雪兒也時不時的把謎題拋給老師,看老師怎麼回答,這是雪兒的一貫作法,總是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融入到這個活躍的氣氛中來。
我細細的觀察着她的爲人處事,這些都值得我深度學習。
禮拜一。
週末星星點點的下了點小雨,感覺沒這麼悶熱,但今天一大早就升起來的大太陽,不難看出,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
上到第三堂數學課的時候,同學們都變的軟綿綿的了。
王老師敲着桌子對同學們說,“大家都打起精神來,你們看看袁志鵬(戰龍),雖然天氣這麼熱,他依然一動不動的,眼睛都不眨的聽着課,你們應該向他學習”。
我急忙轉過頭看向身後,戰龍私底下跟同學換了座位,坐到最後一排,只見他規矩的單手撐着頭,另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課桌上,眼睛睜的大大的,面容嚴肅的死盯着黑板,我立刻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要向他學習,認真聽講。
同學們一一效仿,端正坐姿,老師很滿意的轉過頭去面對着黑板繼續講課,就在這時,戰龍,連同他的桌椅全部翻倒在地,戰龍如夢初醒的大喊道,“下課啦”。
同學們哈哈大笑,老師更是尷尬的氣得頭冒青煙,戰龍很不好意思的快速搓揉朦朧睡眼,扶起桌椅像無事人般的繼續聽講,一場鬧劇很快被下課鈴聲打破。
幾個同學跑上前去詢問戰龍爲什麼會摔交,戰龍解釋是被他的同桌帽子故意推了一把,至於他的眼睛,那是在小學時就練就的一套睡功,猶如張飛一樣,睜眼睡覺。
下午最後一堂是班會課,班主任溫老師依照着以往的慣例給大家進行思想品德教育,我看着前面的雪兒埋頭趴在桌上,心想她是否也跟我一樣覺得這種班會課既無聊又枯燥,所以才這般的漫不經心、無精打采,想到此我也感到全身軟軟的,無力的倚靠在課桌上。
現在溫老師開始給班幹部下達這個星期的工作任務,她邊說邊向雪兒走來,我立刻警覺了起來,見雪兒還是紋絲不動,老師連續叫了三聲雪兒的名字,這時我確定雪兒已經睡着了。
我準備在老師無從察覺的情況下敲擊雪兒的椅子,把她給叫醒,溫老師站在雪兒身邊,第四遍大聲叫嚷“南宮逸雪”,我伸出了腳,還沒碰到雪兒的椅腳,雪兒自各坐了起來,神情淡然的望着身邊的溫老師。
溫老師面無表情的問,“我剛纔都講了些什麼”?
雪兒簡單扼要的複述了一遍,我驚歎她剛纔睡着了都能對答如流,真是反應靈敏,溫老師笑了笑,回到了講臺上,這時雪兒纔有空搓揉睡眼,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