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王長水不相信的說道。
“這還簡單?我是用了萬年靈力封住了梅花圖,讓它永遠不會再有清香溢出傷人。”陳陽說道。
笑話,拿你一千萬,得讓你覺得有所值才行。
於是陳陽又說道:“這梅花圖被古代的高人下了魔咒,你還是獻給國家爲好。這只是我的建議,決定你自己拿。”
王長水心中一驚,陳陽這是什麼意思?
我可是付了一千萬讓你給我驅邪,不會是有別的想法,或者法力低下,暫時壓住了此圖內的梅花清香吧?
“陳總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付給你錢的。”王長水猶豫地說道。
“王董事長放心,梅花圖邪氣已經全無,你儘管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張董事長在,我不會糊弄你的。”陳陽說道。
“陳陽的人格我可以擔保,出了任何事情,有我擔保。”張恆昌說道。
“這圖是龍山陵墓中四君子圖中的一塊,其餘三幅,我聽說全在麒麟戰隊的手中。”陳陽漫不經心的說道。
王長水和張恆昌聞言都吃了一驚,麒麟戰隊是幹什麼的,他們可是清楚得很。
那時國家的機密所在,也是奇人異士的大本營,個個身懷絕技,肩負着保家衛國的重任,同時,也是權利的象徵。
在國家和人民利益受到危險時,他們有先斬後奏的特權。
夜色已晚,碧水山莊被黑夜籠罩,院中開始起霧,朦朦朧朧的漂浮在山中。
王長水極力挽留陳陽和張恆昌在這碧水山莊住一夜。
他聽了陳陽的話,感覺到自己拍了一塊燙手的山芋在手中,可這又不是簡單的一塊山芋,說扔就扔了,這可是上億的錢哪!
陳陽既然知道麒麟戰隊的重大秘密,肯定與麒麟戰隊有來玩,說不定就是其中的一員。正要是麒麟戰隊找上門來,他也好有個依靠。
想到夜間山路難走,陳陽徵求了一下張恆昌的意見。對他來說在哪過一夜都無所謂,但張恆昌需要考慮女兒張紫萱。
張恆昌看了一眼張紫萱,意在徵求女兒的意見。
“那就在這住一晚吧!”張紫萱看向陳陽,說道:“明天別睡懶覺,我們早起,一起去爬山鍛鍊身體。”
陳陽微微一笑:“好吧!我最喜歡大山了。”
說着無意聽着有心,張紫萱臉色一紅,不自覺得看向自己的胸部。
好在是夜裡,雖然別墅內燈光輝煌,也沒人在意張紫萱。
別墅內有的是房間,王長水讓人領着大家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
張恆昌與張紫萱住在三樓,陳陽與司機和幾個跟班的住在了二樓。
王長水獨自把陳陽送到房間裡,意味深長的說道:“陳總,要不要我給你當個中間人,與張恆昌說說?”
“當中間人,當什麼中間人?說什麼?”陳陽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擬於他女兒張紫萱的婚事,傻子都能看的出來,張紫萱對你有意思。難道你沒看出來?”王長水瞪大了眼睛問道。
“你想多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陳陽不在意的說道。
“可我看得出來,張紫萱很喜歡你。”王長水繼續說道。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再說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現在孩子也該半歲了吧?”陳陽嘆了口氣說道。
陳陽清楚地記起了在樑國的事情,那裡有他牽掛的一個女子,就是龍燕,玄黃府龍從雲的女兒。
那個與自己生活在了一起的女子,自己離開她時,她已經有孕在身了,只是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穿越過去見到她?
看到陳陽臉色異常,一副十分傷感的情景,王長水默默地退了出去。
陳陽沒有去管王長水,他靜下心來,希望能讓自己的思緒穿越時空,再次回到樑國,看到龍燕的現狀。
但沉寂的夜晚,沒有讓他的神念和神魂穿越,就連他念動了召喚白無常的咒語,白無常也沒有出現。
他想問問白無常,或許白無常能回到樑國見到龍燕。
“半夜三更的真是白無常正忙得時候,可也得來見我呀,看來是自己的靈力削弱,令不動他了?”穿越心中暗道。
“碰碰碰”,三聲清脆的敲門聲後,傳來張紫萱的聲音:“陳陽,你睡了嗎?”
“有事嗎?我剛睡下。”陳陽坐在那裡說道。
半夜三更的,他可不想發生點什麼桃色事件,趕緊拒絕道。
“我在陌生的地方休息有點害怕,要不你送我一道護身符吧?”張紫萱低聲說道。
一陣沉默。
“那你等一小會,我給你一張。”陳陽說道。
陳陽來時早就準備了幾張,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王長水的古畫驅邪成功,所以做了一點準備。
陳陽拉開門,張紫萱就快速的擠了進來,看的陳陽心中有些盪漾。
“你怎麼穿着睡衣就跑出來了?”陳陽把頭扭向一邊說道。
因爲張紫萱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太讓人羨慕了,特別是在這黑夜裡,讓人立刻浮想聯翩。
“山裡的夜晚太寂靜了,我怕有鬼!”張紫萱緊張的說道。
“給你,夜裡放在身上,保你不會見到任何鬼怪。”陳陽說道。
“真的,那謝謝你了!”張紫萱拿着符咒,激動地說道。
“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說要早起爬山嗎?”陳陽催促道。
“那我走了。”張紫萱有些失望的說道。
“走吧!”陳陽擺了擺手手說道。
關上門,陳陽的心還在劇烈的跳動。自己雖然經歷了太多,但也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個青春旺盛的人。
老是有美女在自己身邊晃悠,這不是在誘惑自己犯罪嗎?
陳陽苦笑着熄滅了房間裡所有的燈,望着窗外漆黑的山夜。
“神尊,有什麼急事把我叫過來?”身後忽然傳裡的聲音,嚇了陳陽一跳。
黑暗中,一個嚇人的鬼影浮現出來。
“白無常!我剛纔喊你你都沒來,這會又從哪裡冒出來的,像個鬼一樣的嚇人。”陳陽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這邊喊,我這邊就着急忙慌的來了,你屋裡燈光輝煌的如同白晝,我哪裡敢出來見你。”白無常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