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沒那麼容易,過了我這關再說!”龍燕喊道。
手腕一動,手中七米長的軟鞭騰地爆射出去,軟鞭猶如一條靈蛇,向着陳陽飛去,攔住了他的去路。
鞭上的勁力十足,閃着火花,陳陽聽到背後的聲音,頭也不回,雙腳橫移一步,身體一偏,手一伸抓住了抖過來的長鞭。
這個龍燕也夠不講理的,還沒說上兩句就出手偷襲,而且力度十足。龍燕的軟鞭是用兇獸的皮製作而成,不但柔韌無比,裹上靈力,就硬如鋼鐵。
此時,龍燕用了一半的勁力,軟鞭還不是太硬,沒想擊殺陳陽,只是想把他留下來。龍燕見陳陽抓住了自己的軟鞭,急忙回抽。但軟鞭並沒有抽回,陳陽的手牢牢的攥住了軟鞭。
龍燕暗自吃驚,這少年的靈力不會如此逆天吧!要知道自己一半的力量也有兩牛之力,相當於兩千斤的力量。想要抓住軟鞭就得使出一倍的力量,也就是四牛之力、四千斤的力量。
龍燕用力回抽了兩次,都沒有從陳陽的手中把軟鞭抽回,心中自然很不高興。
陳陽手中攥着軟鞭,轉過身來,說道:“美女,你怎麼可以偷襲別人,要不是我機靈,已經被你打倒了。”
“我沒說讓你走,你就不能走,我們還沒比試呢!”龍燕生氣的說道。
“只要你能把軟鞭抽回去,我就跟你比。”陳陽說道。
“自以爲是,也太小看我了吧!”龍燕聞聽此言,更加惱怒。
龍燕把體內的水靈氣運轉起來,附着在軟鞭之上,軟鞭就像有了生命一樣,變得像流水一樣,軟鞭自然而然的從陳陽的手中滑落。
陳陽一愣,感覺手中攥緊的軟鞭變成了流水,怎麼用力都抓不住。
“你這是練得什麼功法,這麼圓滑?”陳陽驚奇地看着龍燕把軟鞭抽了回去,不解的問道。
他似乎明白了,龍燕修煉的是水靈氣,水潤萬物而不爭,是至柔之物,也是至剛之物,水滴石穿,即是此道理。
“陳陽上神,你不要驚訝,龍姑娘修練的是水靈氣,玄黃府十大高手之一,不是捧出來的,是實力的象徵,這次,你話說過頭了吧!”徐烈笑嘻嘻的對陳陽說道。
陳陽臉色一紅,還真的是說了一次大話。
龍燕看着圍觀的人羣越來越多,而且天色一晚,說道:“我們今天不比了,等到過了明天的拍賣會再說,暫時定在我們玄黃府的練武場上,你看如何?”
“無所謂,在哪比都一樣。”陳陽說道。
“我雖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是什麼身份,但我能找得到徐烈將軍,徐將軍,你說是吧?”龍燕說道。
徐烈一笑,說道:“龍姑娘放心,比武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要是陳陽上神跑了,您拿我是問。”
“我要是想走,徐將軍還真攔不住!”陳陽冷冷地說道。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徐烈是在有意的把自己推上前臺,不知他的目的是什麼?
徐烈尷尬的笑道:“龍姑娘,你也聽到陳陽上神的話了,我還真的不敢打包票了,比武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
龍燕笑道:“徐將軍放心,你是戰無不勝的將軍,就算他真的跑了,我也不會爲難你的,再說了,我也不敢爲難將軍。”
陳陽又一次無語,自己的事情,被兩個人拿來當成了賭注,想想就讓人生氣。
“上神,這個徐烈不懷好心,你可不要上了他的當。”隱身的石獅看着徐烈戲弄陳陽,終於忍不住發聲了。
陳陽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那又如何,我們在這裡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清楚,有些事還得靠他,畢竟他是周丞相的人,是三千年前的我派來幫助我的。”
陳陽與隱身石獅的對話,徐烈與龍燕自是聽不到,只是覺得陳陽有些奇怪,對着空氣光見嘴動,卻聽不到任何聲音,行爲實在是詭譎。
“就是他有什麼壞主意,我們也不怕他。”石獅說道。
陳陽點了點頭,說道:“順其自然吧!”
龍燕小聲的問徐烈:“徐將軍,你口中的這位上神是不是有病,一個人在那裡裝神弄鬼的幹什麼?”
徐烈也小聲說道:“龍姑娘有所不知,這位上神,真的能通鬼神,靈力超強不容小覷。”
“那怎麼麼辦?他要是真的跑了,我還真沒有辦法了?”龍燕說道。
經過剛纔的一招偷襲,龍燕已經相信剛纔給他報信的玄黃府弟子說的話了,陳陽果然厲害不是一般的人物。自己要是能與他交往一段時間,得到他的指點,修爲定能再進一步。
“我有一個辦法,就看龍姑娘敢不敢去做。”徐烈說道。
“什麼辦法?”龍燕好奇的問道。
“現在就將陳陽上神請到你們玄黃府去,我知道陳陽上神雖然靈力超強,但是很好說話,而且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連個朋友也沒有。”徐烈說道。
兩人的聲音再小也瞞不過陳陽,陳陽聽在耳中,不由得心中一動,玄黃府,他還真想去看看有什麼神秘之處。
“陳陽上神,龍姑娘想請你到玄黃府去做客,不知您意下如何?”徐烈來到陳陽面前,微笑着說道。
不等陳陽說話,龍燕說道:“陳陽上神,我是真心的請你去做客,沒有半點的壞心。”
陳陽有意的沉思了一會,說道:“好吧,反正回到府邸也就我一個人。徐將軍,晚上萬王舉行的宴會,還得你去給回稟一聲,就說我去了玄黃府。”
徐烈一聽就急了,連忙說道:“上神這是要我的命,萬王那裡還得你親自去,其他人誰敢拂了萬王的面子。”
陳陽說道:“那就難了,此去萬王皇宮還有一段距離,到了皇宮,在通報給萬王,估計已經半夜了。”
徐烈想想,陳陽說的話也有道理,說道:“那我去稟報萬王,然後我再去玄黃府找你。”
陳陽說道:“隨你便吧,我們先走了。”
看着陳陽與龍燕有說有笑的,儼然一對情侶的樣子,讓徐烈心中一陣悲涼,自己的一番努力,終究是爲他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