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個黑人灰溜溜地走了,場邊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不知不覺間,場邊竟然聚集起兩百多號人,差點將整個球場邊都擠爆了。
“林神醫,我發誓,你以後就是我唯一的偶像了!”鄒寧興奮地看着林國平,說道。
“我也是,你真是太厲害了,好象什麼都懂,什麼都精通,真的是……哎,我都找不出形容詞來了!”黃東生也一臉興奮地說。
“呵呵,沒有那麼誇張,我也就是懂這些了,別的方面我還比不上你們,大家互相學習嘛!”林國平謙虛地說。
看了下時間,距離晚宴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多點,他就對一羣圍着自己的年輕人說:“不好意思,一會我要赴一個宴會,得先回去了,有機會大家再一起打球。”
“好,林神醫再見!”衆人雖然不捨,但還是讓他走了。
回到房間裡,陳萍還沒有醒過來,林國平便洗了個澡,然後出來拍醒她。
陳萍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穿着平腳褲站在自己牀前,頓時臉色一紅,呼吸也緊了起來,還以爲他想使壞呢!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林國平自然明白她心裡想什麼了,邪笑一聲,便將她摟在懷裡。
丁丁睡醒後,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以爲陳萍還沒有睡醒,便過來找她。
等她打開房門時,便聽到了裡面那奇怪地叫聲,頓時吃了一驚,難道萍姐生病了?
她一下子就衝了進去,卻看到了讓她震驚而一幕!
天啊,他們竟然在幹這種羞人的事!
丁丁呆了一會,趁着林國平沒有看到自己,便退了出去,心裡一片混亂。
爲什麼,萍姐明明知道他有了女朋友,還要跟他在一起?而且,她也是有老公的人,卻做這種事?
天啊,自己該怎麼辦?
她呆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淚水流了下來。
林國平早就發現了她,只是當時也有點發懵了,不清楚爲什麼丁丁會出現在房間裡,等他反應過來時,陳萍也倒在了他身上,他乾脆就裝作沒有看到。
等丁丁退走後,他坐了起來,看着陳萍,臉色有點不好地說:“萍姐,她怎麼會有我們的房卡?”
陳萍喘息着,過了一會才說:“之前開房的時候經理給了她一張,我也忘了這件事,唉!”
“現在怎麼辦?”林國平心情有點鬱悶,問道。
“沒事,一會我過去跟她說,頂多你就將她收進來,反正她那樣喜歡你。”陳萍無所謂地說。
“胡鬧!”林國平搖頭說,“她跟你們不同,她可是一個未婚的女孩,而且身世也不錯,怎麼可能會甘願做小呢?”
“你先別管,我馬上過去跟她說。”陳萍坐了起來,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林國平呆了一會,搖了搖頭,再一次走進了浴室,重新洗了一個澡,便穿起衣服,等陳萍回來。
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有點奇怪地接了起來:“喂,哪位?”
“小林啊,我是呂建國啊,一會晚宴就開始了,你什麼時間能到?”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
“原來是呂書記啊,不好意思,我要過一會才能到。”林國平笑道。
“行,我也準備出發了,一會見!”呂建國說道。
放下電話,林國平正準備過去叫人,就看到房間門打開了,陳萍和一臉嬌羞的丁丁走了進來。
林國平沒有問,但陳萍卻朝他拋來一個放心的眼神,林國平的心便放了下來,看來一場危機。
“壞人!色胚!”丁丁走到他的身邊,白了他一眼,小聲說道。
林國平笑了笑,說道:“走吧,剛纔呂書記打電話來了,催我們快點去了。”
“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陳萍身上還穿着睡衣,她當着兩人的面,就脫了下來,反正剛纔的事都讓丁丁看到了,也不用再掩飾什麼。
丁丁臉上一紅,啐道:“萍姐,你這是故意刺激某個壞蛋麼?”
“怕什麼,他現在也不敢亂來,就饞死他!”陳萍媚笑一聲,還故意擠了擠某個地方。
“信不信我連晚宴也不去了,再將你殺到求饒?”林國平邪笑道。
“不要臉!”丁丁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活象一個女孩看到自己的情人當着自己的面勾引別人那種表情。
“你吃醋了?”林國平邪笑一聲,將她的腰攬住。
丁丁心裡一顫,雖然她一向很彪悍,好象不在乎這男女之事,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子,甚至還沒有跟男孩子牽過手,現在突然間讓林國平攬住,讓她怎麼能鎮定下來?
“流氓,你快放手!”丁丁全身有點發軟,羞紅着臉輕叫道。
“你都叫我流氓了,你覺得我還會放手麼?”林國平附近在她耳邊輕笑道。
這下子,丁丁更不堪了,只覺得一股暖氣在自己耳朵上纏繞着,那種感覺讓她全身發軟,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了。
“國平,你別捉弄她了,不然的話,我們就真得遲到了!”陳萍穿好衣服,嗔道。
“又一個吃醋的!算了,我怕了你們。”林國平笑嘻嘻地說,放開了丁丁。
丁丁腳下一軟,差點就倒了下去,幸虧林國平伸手將她扶住,羞得她頭都擡不起來了。
“都怪你,死色胚!”丁丁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掩飾自己的不安。
林國平不敢運功相抗,免得弄傷她,自己卻痛得咧起嘴來,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死丫頭,你想踩死我啊!”
丁丁羞紅着臉說:“誰讓你耍流氓了,再敢那樣,我就踩得你痛死算了!”
“不敢了,大小姐你真是太狠了,我怕下一次不是讓你踩腳,而是踩這裡!”林國平拉着她的小手說。
丁丁驚叫一聲,忙不迭地縮回了手,臉色嬌紅欲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是嘴裡還是小聲說:“死色胚,死流氓,你就知道欺負我!”
鬧了一會,三人終於出門了,只是丁丁卻遠離了林國平,生怕讓他欺負了一般。
趕到呂建國說的地點,時間也到了晚上七點,正好沒有遲到,一進門,就看到呂建國迎了出來,身後還有好幾個人。
“小林啊,你可真準時,一分鐘也不差,這時間觀念,實在是太強了!”呂建國大笑着,上前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呂書記,你真是太客氣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幹嘛還要勞駕你們出來?”林國平微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小林,還有小陳、小丁,你們快快請進!”呂建國笑道,伸手作引。
林國平也沒有再客氣,跟他並排走了進去,這裡面是一個較大的包間,可以放下三張桌子,裡面人不少,都是一些穿着整齊、打扮得非常正式的中青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林國平三人讓呂建國引到了最裡面那一張桌子坐下,陪同一起的除了他自己,還有市委副書記、市長等幾個高官。
林國平看了一下,還有一個空位沒有人坐,正感到奇怪,就看到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他愣了一下,然後就認出來了,正是自己救了她父親的女人,劉鳳雅!
“劉董,你來了,快快請坐!”呂建國非常客氣地迎了上去,將她引了過來。
劉鳳雅走到林國平身邊,突然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個頭,林國平吃了一驚,連忙將她扶起來,惶恐地說:“劉姐,你這是幹嘛?”
劉鳳雅本來還想磕頭的,可是讓他扶住,根本就無法再跪下去了,只好作罷。
“恩公,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我現在已經跟老父親陰陽相隔了!”她眼裡含着熱淚,真誠地說。
“唉,我都說了,這只是醫者的義務,不用那麼客氣!”林國平無奈地說。
“不,我知道你沒有行醫證,這件事對於你來說,也是冒着極大風險的,人是不是會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參與了救人,說明你是多麼的偉大,我劉鳳雅識人不少,但沒有一個比得上你,真的!”劉鳳雅抹了下淚水,感動地說。
“醫者父母心!雖然我沒有行醫醫證,但並不妨礙我內心中作爲醫生的良知,所以,這真的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林國平放開她,認真地說。
“不,不管你怎麼說,這份恩情我是記在心裡了!今晚這一頓飯,只是小小意思,等我父親出院後,一定要親自跟你道謝,現在他不方便,所以就讓我來了!”劉鳳雅堅定地說。
“老首長的身體好點了沒有?”呂建國插話進來,問道。
老首長?林國平心裡一驚,心裡有點明白了,原來自己救的人身份那麼重要,難怪呂建國也對自己這麼客氣。
“精神好多了,不過醫院水平也不怎麼樣,估計還沒有那麼快完全好轉。”劉鳳雅有點傷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