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知道
“小星,那‘五行八卦陣’除了用你那方法破解外,還有沒有其它辦法?”良久,青衣在火堆邊用樹枝支好衣服,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凌小星看不到“mantou”,有點心不在焉地,“黃老頭沒跟我說。”
破軍想了想,道:“如果毀掉陣中的石頭或樹枝呢?能不能破?”被凌小星罵過,他不敢再說那種“咬文嚼字”的話。
凌小星想了想,說:“你在陣中跟本就看不到那些東西,怎麼毀?而且黃老頭說過,毀一點也沒用,除非全部毀了。”
青衣想到自己在裡面的情形,臉上滿是不解,道:“那爲什麼我在陣中叫破軍的時候,他好像聽不到?”
“不知道呢。”凌小星對“五行八卦陣”本就只知其形,不知其理,哪裡說得上來?“不過在陣中的聲音傳不出去,陣外的聲音也傳不進來。但是站在陣外可以看到陣內的東西。如果陣內外想聽到對方的聲音,可以用‘傳音’的方法。”
破軍心中一楞,“自己當時怎地就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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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音入密”這一功法,只要內力達到一定程度即可使用,這種傳音一般只能傳給一個人,而其它人卻聽不到。所以這種功法,江湖人士都好使用,內力越高,能傳的人就越多。
“那爲何我看不到你?”破軍在陣外也是能看清陣內的一切,包括青衣,但就是不知道凌小星藏在何處。
凌小星得意一笑,道:“陣中有四象,即‘少陰、少陽、太陰、太陽’,只要我站在‘太陰’位,陣內外的任何人都看不到我,我卻能看到陣中的情況,除非你能找到‘太陰’位置。但是黃老頭說‘太陰’位是可以移動的,不過我還不知道怎麼移。”
“你說之個陣可以困住師傅他們嗎?”青衣嘿嘿一笑。
凌小星想了想,道:“不知道,不過黃老頭說如果一個人武功太高,是困不住的,但我不知道他說的武功太高是有多高。”
青衣白了他一眼,道:“這陣還是你擺的呢,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明天怎麼教我?”
“不知道呢!”凌小星看着魚,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的樣子。
青衣本想罵他幾句,但見他此時情形,也不由心生憐意,便將他抱了起來,放在腿上。她可不敢讓他靠在自己胸口,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想乘機接觸“mantou”,只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睡覺,等魚熟了我再叫你。”青衣柔聲道。
可她卻不知道,凌小星這一睡,卻如何也叫不醒,氣得她幾乎要將凌小星扔入水塘。她二人也不敢進入陣中,只能在外面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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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小星醒了過來,天已大亮,陽光如金,照得林中燦然生色。
火堆餘煙未盡,想必是剛熄不久。
破軍已不見蹤影,只有青衣還熟睡未醒。
凌小星睡在青衣身邊,頭伏在她的胸口。他眼雖睜開,儘管周身痠痛,想換個姿勢,但此時此景,他哪會願意。只感覺頭部所靠位置綿軟如棉,極爲舒服,懶懶地絕不想動。
真到肚子“咕咕”亂叫,感覺極餓,他才坐了起來,四周一看,昨晚的兩條魚早已不見,想必是被他們吃了個乾淨。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青衣,陽光映在她清麗的臉龐,極爲動人。胸口一起一伏,讓他不由想到剛出籠的“mantou”,不停地吞着口水。
凌小星很懶,但並不是連吃都會懶的人,所以他很想將青衣藏的“mantou”偷出來吃掉,但他卻不能確定那裡是否真是“mantou”,因爲他也知道,解女孩子的衣服是很不“道德”的。更何況是要“偷”青衣姐姐的“mantou”,所以他還是不敢。
這裡,青衣悠悠醒來,見凌小星正如餓狼般盯着自己胸部,好像還在流口水的樣子,大叫一聲,坐了起來,一把擰住他的耳朵,怒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青衣剛醒過來,並未完全清醒,這一下完全是本能,所以下手也是極重,凌小星大叫一聲,猛地哭了起來,“我好餓。”
凌小星一哭,青衣這才醒悟過來,知道他看着自己胸脯,想的只是“mantou”。知道自己這回真提揪痛了他,心中大爲後悔,擦着他的眼淚,道:“對不起啊,青衣姐姐不是故意的。”
哪知凌小星並不吃她這一套,依舊是“哇哇”哭個不停。
“要不,去喝點水?這樣肚子會好了點。”青衣想了想,道:“破軍很快就會回來了,馬上就有吃的了好不好?”
凌小星沒有回答,但已站了起身,邊哭邊走,到了水塘邊,真的還是喝了幾大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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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剛纔青衣姐姐跟我道歉時,我說要看她mantou就好了,就不定她心一軟,就給我吃了也說不定。”凌小星拍拍肚子,亂想。
“那也不可能。”某人走過來,“你又娶不了她,所以吃不了。”
“那以後誰會娶她?”凌小星看着青衣的“mantou”。“是破軍嗎?”
某人道:“以後會發生很多事,我也不知道。”
“你權力不是很大麼?想讓她嫁誰她就會嫁誰。就算嫁給我我也要啊”凌小星色色道。
“放屁。拉票。”
“哦。”凌小星憋了一個屁出來,“票票拿出來,花花放出來,銀子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