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的,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手臂。
“舅舅救我……”聲音嬌弱焦切,惹人垂簾。
鈕鐵轉首看去,不由的瞬間的心神盪漾,一時之間,竟是忘記了自己此時卻是身陷生死攸關的險地。
他是百花叢中的老手,在初見這女子的身影的時候,就撲捉到了這個女子眼底的那股子媚態,縱然她的面上是如此的不苟言笑,卻是掩飾不知那與生俱來的媚態。
厭惡的瞪了一眼鈕鐵那**薰心的模樣甚是明顯的面孔,韋朵兒的眉頭微皺。
若非自己的功力已失,她又怎麼會在這裡受他這般的噁心的眼神。
這還是楚梓冉的親生舅舅呢,就這麼的爲老不尊。
“舅舅在看什麼?我們這可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刻……還是不過多的分神的爲好……”
她的話語使得鈕鐵頓時的神經緊張起來,這纔信物過來,驚慌失色的看着面前的刀光劍影,顫顫巍巍道:“你別說話了……免得再招來別人的注意……”
鈕鐵那懼怕的神色更加的招來了韋朵兒的白眼,不由的不屑的悄悄的撇了撇嘴。
同樣是有着血脈相連的甥舅兩人,區別卻是如此之大。
楚梓冉那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狂魔,可是這鈕鐵,卻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懦夫。
刀光閃過,火光搖曳着在那淒冷的刀身之上留下了燦爛奪目的一道光華。
鈕家的護衛隊和那羣黑衣人早就廝殺在了一處,分不清了彼此,只見血肉橫飛之時,雙方的人馬不時的有人倒下去。
楚梓冉被衆人護在了身後,冷眸看着面前的廝殺的人。
看來,這是有人在向自己下戰書了。
眼前的黑衣人擺明了就是來送死的節奏,一個個武功稀鬆到死,卻是不要命的硬是一命換命的奪走了幾名鈕家護衛隊的人的性命。
看着眼前這羣所剩無幾的刺客,楚梓冉忽然的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難道自己就這麼的不堪?
只是值得這麼幾個武功如此平凡之人過來索命的嗎?
這幾個人,甚至是沒有值得自己的人動手,就盡皆的被那護衛隊的人砍菜切瓜般的屠殺個乾乾淨淨。
圍觀的尋常百姓此時是早就跑的無影無蹤,隨着那最後一名黑衣人的到地,觸目驚心的血流成河使得場中一時之間十分的靜溢。
見到無視了,那鈕鐵才顫抖着從那馬腹之下爬了出來。
悻悻的踢了一腳面前的死屍,他大聲的喝道:“媽.的,還真有吃了雄心豹子膽的人膽敢過來行刺你家二王爺……你們就是覺得自己活得時間太久了,想要王爺送你們一程是吧……”
說道此處,他忽然頓悟一般的一腳踢向了身邊的一名護衛隊之人:“你們都是傻子啊?怎麼殺的這麼的乾淨徹底?怎麼就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的呢?難道不知道需要留一個問話的嗎?”
一側的護衛隊頓時的有些憋屈,當時都是殺紅了眼了,那裡想過這麼深層次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