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狂妄自大也是瞬間的點燃了司玄衣的傲性,勾脣冷笑,馬步扎穩,單手伸出,冷傲一笑。
“那好,我就在這裡單手迎你,腳步不動如何?”
他的話語猶如一個耳光一般的直接的抽在了那個銀甲將 領的臉上。
你狂妄,我就要比你更加的狂傲。
一哼憤怒的低吼在那銀甲將領的口中迸射而出,單掌迸發,猶若猛虎出籠一般的迅捷無比的向着司玄衣轟然而去。
司玄衣的眼底溢出了不屑的冷笑,左手揹負於身後,右手詭異的劃過了一個弧度,單掌遽然而出,無聲無息,毫無氣勢的迎向了那銀甲將領的一掌。
這樣的一張,莫說是那銀甲將領不屑一顧,就連門外的獄卒也是瞬間的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這樣的雲淡風輕的一掌,不被直接的怕死那就是奇蹟。
居然的還誇下海口單掌迎敵。
氣勢磅礴的一掌對上雲淡風輕的一式,結果卻是轟然的迸射出了一股滔天的巨浪。
巨大的爆炸般的風波在牢房之中轟然而出,霎那間的將絲毫的沒有準備的人給直接的崩飛。
慘嚎之聲中,所有的人皆是橫飛之後在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司玄衣收勢而起,冷眼看着對面地面之上一動不動的銀甲將領,淡淡的拍拍手掌,殺意盎然的眼眸看向了那名勉強掙扎而起的獄卒。
“找個人,將這幾個人給收拾一下,然後再弄出去……有問題嗎?”
那獄卒渾身疼的要死,卻是不敢有半句的呻吟出口,只是膽戰心驚的連連的應着,用力的將那幾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兵丁給提醒,甚是狼狽的將那幾個死屍給直接的擡了出去。
等到沒有人了,司玄衣忽然的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噗”一聲,噴出了一口血。
隔壁牢房的男子一聲驚呼,有心的想要幫他,卻是有心無力,只能是焦灼的低聲喚道:“司老弟,你怎麼了?怎麼吐血了?”
司玄衣不由的苦笑着回首看着他,“我本來的就是一身的傷,如今又是和他拼內力,這在受點內傷,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可是……你剛纔,鄙視站的挺穩的嗎……”
“假的……”司玄衣悠長的一聲嘆息,看向了自己腳踝之上的鎖鏈,哭笑迭迭:“若是我真的還有着這樣的手段,早就打殺出去了,哪裡還會留在這裡繼續的受這樣的苦?”
擡手拭去脣角之上的血漬,司玄衣的眸光頓時的有些幽深,凝眸淺笑道:“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人的速度這番的快……他不過就是剛剛的在這裡露面,就有人想要將我給帶走……”
他略一躊躇,看向了身後的男子:“方大哥,你在這裡也是有些時日了,可是知道這裡可是隱藏着什麼樣的高手嗎?”
“這我哪知道啊……”對方頓時的愁眉苦臉道:“我不過就是一個死囚,所知道的也不過是在我前面死去的那些人的傳話罷了……只是他們都說,這裡有着我們看不見的人守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