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文頒佈頒發佛爺遺命之前,除了我們紅香社、佛爺的手下之外,就只有路小雨、路佔山夫婦和火鳳四個人了,其他的閒雜人,都已經各自散去了。
路小雨、路佔山夫婦和火鳳四個人zàn shí 去到存放佛爺骨灰的房間,至此大廳就只剩下我們紅香社和山西洪門了。
我沒說話,沈文就站出來道:“大家必然對佛爺的突然離去感覺到奇怪吧,我沈文也很感謝大家對佛爺的尊重,沒有在佛爺的葬禮上問及這件事兒,不外這件事兒,我畢竟是要給兄弟一個交代的,所以,接下來,請大家聽一段視頻,視頻上是說佛爺的遺言,他用手語說,我在旁邊用聲音翻譯。”
沈文說完,我這邊就又兩個兄弟把一個手提電腦搬了過來,支在最前面的一個的桌子上。
打開視頻之後,我就看到佛爺一頭白髮,穿着一件黑襯衣,靠在一把椅子上,顯得極其的無力。
看到這個視頻,不少佛爺的兄弟第一反應都是倒吸一口氣,rán hòu 吃驚地“啊”了一聲,更有人大聲問出:“佛爺,這是怎麼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佛爺這個樣子……”
沈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安靜地看,安靜地聽。”
佛爺望鏡頭那邊看了幾眼,rán hòu 緩緩震了一下本身的精神,rán hòu 開始比劃手語,接着沈文也是跑着出現在畫面裡,rán hòu 開始翻譯的手語。
顯然這個攝像頭是沈文固定的,而這個房間裡恐怕除了佛爺和沈文外,zài無旁人了,也就是說,這是一部絕密的錄像。
沈文翻譯佛爺的話:“兄弟們,你們看到這段錄像,必定會很吃驚,吃驚我爲什麼會變成一個糟老頭子,其實我本身也吃驚,吃驚我他媽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鳥樣,可事實成了這樣,我也沒辦法。”
“其實大家罷了不消多少奇怪,我得了血癌,兩年前就發現了,只不外一直沒有治療,等我有時間的時候,已經成了不治之症,而我之所以不想告訴兄弟們,是不想讓兄弟們擔心,更是怕某些圖謀不歸的人制造事端,從而扳連兄弟們,zài生血光……”
“兄弟們,當你們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我多半已經是歸西了,不外你們在我一字佛心中,是我一輩子的兄弟,哪怕我到了那一頭,我也會記得你們,不都說了嗎,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等着老子投胎混到你們手下的時候,別他媽爲難老子。”
“閒話不扯太多了,下面說說我們洪門今後的歸屬,大家也知道,我有個妹夫,瘋子,他跟着我們合作打過賀老鬼,奇襲過南洪門,收拾過大黑狗,他本身更是幹掉了歐陽青,現在整個陝西,除了咱們在西安的地盤,其他地方几乎都是他的;而在山西,大同以北也是他們的地盤;在河北,邢州、邯鄲更是他的腹地;他的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所以問就決定,等我死了之後,大家就跟着沈文轉投到我妹夫的紅香社的旗下,跟着他完成我沒有完成的大事。”
“兄弟們,這也算是我的臨終遺言了,希望你們能聽我的,別的能有你們這幫人做兄弟,我一字佛真的很幸福……”
畫面中佛爺和沈文對着攝像機鞠躬,rán hòu 沈文向攝像機標的目的跑過去關機,整個視頻到此結束。
整個視頻沒有太過煽情的地方,可是佛爺的兄弟們看完之後,一個個都是哭的稀里嘩啦,特別是龍頭、和尚、鄧力豪等佛爺的直系兄弟們,沈文和顧清風也是彆着頭在哭。
不外大家畢竟都是男子漢,過了一會兒後,龍頭就第一個說道:“我龍頭在這裡表個態,佛爺的命令,我龍頭會義無反顧的執行,既然他讓我跟着佛爺,那從今以後,我龍頭這一部,就歸順紅香社了。”
和尚也是跟着龍頭說:“我和尚也是,從今以後聽從佛爺的命令,歸順紅香社。”
接着佛爺的其他數個堂口,也是紛紛跟着龍頭、和尚歸併到了我們紅香社旗下,比我們xiǎng xiàng 中要順利的多,當然這一切都多虧了佛爺留下的這部視頻。
想到這裡我心頭也是一暖,佛爺已經爲了做好了所有的規劃,如果我zài做不好,那就我瘋子能力不夠了。
等着佛爺的手下表態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沈文就突然站出來說:“兄弟們,既然咱們跟了瘋爺,那之後我們就要向對佛爺一樣對他,我沈文亦是如此!”
“是!”佛爺的手下齊聲應着。
接下來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道:“兄弟們,既然你們加入了我們紅香社,那我瘋子也不多說了,以後咱們有福一起享,有難共同當,大家都是生死相依,同舟共濟的兄弟了。”
接下來我也說了不少慷慨激昂的話,只是我現在已經不記得我具體是怎麼說的了……
那一夜,我把佛爺的兄弟,變成了我們紅香社的兄弟,接着我就給他們安設住處,讓他們先休息,等着第二天zài讓他們返回各自的地盤,他們一下出來這麼多人,時間長了,必定是要出變故的。
至於我的兄弟們,我就讓他們留下來把金城凱悅的這些東西收拾了一下。
而後我就跟路小雨、路佔山夫婦,還有火鳳在存放佛爺骨灰的辦公室又呆了一晚上,這一天路小雨終於有些熬不住,就靠在我懷裡給睡着了。
火鳳和路佔山夫婦則又是一夜未睡。
翌日清晨,火鳳和路佔山夫婦,在我的勸說下,也是終於同意回去休息了,當然路小雨也是跟着他們回去了,而我則是繼續留在這裡,因爲今天白日我還送本來佛爺的兄弟,離開邢州,他們剛加入我們紅香社,該有特殊照顧還是要有一些的。
這麼一折騰了就到了中午,等他們都離開,我在暴徒送我從高速口回去的路上就直接在車上給睡着了。
我這一覺一下睡到了這天晚上,等我睡醒的時候,推開門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我媽正和路小雨在沙發上聊天,看樣子,我媽是在勸路小雨,不要太悲痛之類的。
路小雨雖然情緒好不是很不變,不外比擬前天已經好太多了。
見我出來,我媽就說,在廚房給我熬了薑湯,讓我喝一些,這兩天我淋雨、熬夜,已經有些感冒了,喝點薑湯水,去去寒。
路小雨也是起來說,讓我喝點,她已經喝過了。我問她她的父母呢,路小雨就說,又去金城凱悅了,本來她也是要跟着過去的,可是她爸媽不同意,好訓了她一頓,所以她才留在家裡陪我媽說話。
佛爺的離去對我們所有人都是一個打擊,並且很沉痛,這不是短期內可以消除的,所以只能等大家慢慢適應,慢慢地習慣了佛爺的不在。
接下來兩人我和路小雨也是又去看了“佛爺”了兩次,每次去的時候,路佔山的夫婦都會在這裡,顯然佛爺離開對他們的打擊很大,並且遠遠超過了我的估計。
爲了安撫路佔山夫婦,我決定讓我爸媽也休息幾天,rán hòu 和路佔山夫婦出去玩幾天,雖然路佔山夫婦起初不yuàn yì ,可是拗不外我一直說,也就跟着我爸媽出去了,至於去的地點,是我媽安排的,並且我還讓暴徒和王勝帶着幾個兄弟跟了去,所以我還是比力安心的。
轉眼就到了我和路小雨開學的日子,路小雨的情緒雖然還是調解的不太不變,可已經不zài哭哭啼啼了。
我這次去石家莊上大學,畢竟是在青幫的地盤上,爲了以防萬一以,去的時候,我身邊除了Magic外,我把除王勝以外的四個鬼人也是帶了過去。
我們七個人兩輛車,也是往石家莊走了。
等我們到了石家莊的高速路口,趙二爺就派老樹——胡楊——過來接我們,rán hòu 直接開車送我們河X大,這所大學是在北二環以外,中間我們還穿過了幾片果園,我們入學所有的手續,都是老樹找人帶着我們去辦的,暢通的很,基本上不消我們親自出面。
至於我們住的地方,本來老樹是要跟我們在附近安排房子,可是被我給拒絕了,住處這種地方,我還是本身安排的比力安心。
被我拒絕後,老樹只是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河X大的本科部,校區很大,比我們的一中還要大上幾倍,而我所在的專科部就小太多了,只有一棟教學樓,兩個籃球場地大小的操場,還有一棟sù shè 樓,一所小食堂rán hòu 就沒有了。
看到這裡有些伴侶可能要問了,一棟sù shè 樓,男女生怎麼住,好吧,我現在就來回答你們,我們的sù shè 樓總共五層,3、4、5層是男生,1、2層是女生,而我們共用一個sù shè 大門。
也就是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這裡是混合sù shè ,大家不要覺得這是瞎編的,這可是貨真價實存在的,絕非杜撰。
而我的東西就zàn shí 被放在了三樓的sù shè 裡,而Magic和鬼人則是附近找了個招待所先住着,我有事的時候會給他們打diàn huà 。
當天老樹走了之後,我就給路小雨打了diàn huà ,叫她出來轉轉,而這個時候,我就把我阿誰神奇的sù shè 跟路小雨介紹了一下。
聽我說完後,路小雨就立刻說道:“易峰,我們搬出去住吧,我不安心你住sù sh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