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健離開後,孫立軍才從地上拍拍塵土起來,這孫立軍剛纔在地上那會兒看着很狼狽,可一站起來我才發現,他並沒有真受什麼傷。
不打架了,周圍的人就散了,路小雨也是快速走到我身邊,拉住我胳膊讓我快些走,估計她是怕剛纔那些人再叫人回來吧。
我們和孫立軍換了地方,我就讓他把今天事情的來龍去邁給我講了一遍。
原來今天打孫立軍的曹健,是他的初中學校的學生,比他小一屆,今年升高一,而打孫立軍的原因,是因爲他喜歡上了曹健的女朋友,而且還去人家小區門口給人送花,結果正好被曹健帶着兄弟給逮着了,再所以就有了剛纔的一幕。
原來是因爲爭風吃醋打架,那這事兒我就不用往深裡管了。
又聊了一會兒孫立軍也就回家了,他家就在汽車北站不遠處的一個小區。
而我和路小雨則是先到市中心去逛逛商場。
我也是換了個新手機,同時也是給路小雨買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天已經就到了傍晚,我帶着路小雨吃了晚飯,然後就又找了一家乾淨的酒店住下了。?? 天生混王256
進了酒店,我就把新給她的買的裙子拿出來,讓她換上給我看看。
當然,進酒店之前,我又是紅着老臉去成人用品店,買了一盒杜蕾斯,爲啥是這牌子,因爲那個時候我只認識這一個牌子的……
路小雨有些害羞說:“啊,等明天換吧,這都晚上了穿着又不出門。”
我壞笑着說:“不行,我就現在看,你不換的話,我幫你換了啊?”
說着我就把路小雨抱到懷中,開始去撓她的癢癢。
路小雨“咯咯”地笑着,就要推開我,可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所以很快,她就被我撲倒在了牀上。
被我撲到在牀上,她也就不反抗了,隨着她呼吸節奏的加快,她緩緩地閉上了眼,而我撓她手,也變成了輕輕地撫『摸』。
一次結束後,路小雨光溜着身子,貼在我的胸口說:“易峰,你會不會在得到我之後,就變得沒有以前喜歡我了?”
我趕緊頭搖頭說:“怎麼會呢,我只會更喜歡你,更疼你,別瞎想了。”
我知道,路小雨這麼問,多半是因爲羅晶晶住在我家的事情。
果然隔了一會兒,心裡藏不住的事兒的路小雨就有些擔心問我:“易峰,你會離開我,然後跟羅晶晶在一起嗎?”
我搖頭說:“當然不會,我心裡只有一個女朋友,那就是你,路小雨,至於羅晶晶,我跟她半點希望都沒,所以,小雨,你可別『亂』想了,不然心裡也會過意不去的。”
路小雨點點頭,然後在我懷裡就衝我調皮地吐了一下舌頭。
而她的這個動作,也是再一次挑逗了我。
所以我我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房間裡頓時一片春『色』『蕩』漾……?? 天生混王256
晚上我們又折騰了幾次,才都熟睡過去。
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體強壯的我竟然條件反『射』的“一柱擎天”了,所以又是來了這一次。
我們兩個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路小雨也是換上了我昨天給她買的白『色』連衣裙。
她早起剛洗了澡,所以出門的時候頭髮沒有紮起來,一頭烏黑的長髮垂過肩頭,一副標準地美人胚子。
我們在市裡已經玩了一天,所以今天就準備帶路小雨去我家看看,羅晶晶的事兒,讓我媽當面再跟路小雨解釋一下,也能更好消除她心中的顧慮。
不過在回家之前,我們還是先去了一趟東南學區。
因爲狸貓、暴鼠、大頭、小四兒和張北辰都在這邊,我到刑州自然要過來看看。
他們幾個平時都會在王彬租的那個小區,可等我好路小雨過去後卻發現他們都沒住處,最近狸貓他們和王彬不在一起,爲了方便聯繫,狸貓也就配了個手機,號碼我也記着,所以我就跟狸貓打了電話問他在那裡。
很快就聽到狸貓說:“瘋哥,打電話有事兒嗎?”
我說:“我在你們租的房子門口了,你們人呢?”
狸貓那邊猶豫了一下說:“瘋哥,我們在‘幹活兒’,收拾嗎啡手下的那個阿強,就是前段時間販賣你照片的那個傻x。”
提到阿強,我自然也是想過去看看,就問狸貓要了地址。
掛了電話,路小雨就問我:“你要去打架?”
我搖頭說:“不是打架,是過去看看,人他們已經給收拾了。”
狸貓給我的地址是上盛昌街的一條衚衕裡,這裡有個隱蔽的“小粉屋”,阿強就是這裡被堵的。
這阿強能跟嗎啡混到一起,兩個人好『色』的秉『性』自然相差無幾,所以他在盛昌街上被堵,也不是什麼出人意料的事兒。
我帶着路小雨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那條衚衕,張北辰在外面接的我們。
這個小粉屋,屬於暗娼,條件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屋子裡一股怪異的香氣,夾着着一些『潮』氣,別提讓人多難受了。
阿強只穿了一條大褲衩,滾在地上,身上已經有很多地方被狸貓等人打的出血了。
見我進來後,阿強就跪地求饒道:“瘋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
屋子裡沒有看着有小姐,估計是被狸貓他們哄到後廳的小屋裡去了吧,一般後廳纔是小姐和客人辦事兒的地方。
路小雨看不了這場面,就沒跟我進來,在門外等着我。
看着阿強跪地求饒,我擡腿就是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身體整個就被踢翻到了地上。
“傻x強,聽說你前段時間還賣我照片了,掙了不少錢吧?”我冷冷地問道。
一旁的狸貓也是在旁邊踹了阿強幾腳,讓他重新跪好。
阿強重新跪下,『揉』『揉』肩頭說:“瘋哥,我就賣出去十多張,也就幾百塊錢,真的,你就放過我吧,我真不敢了。”
“啪!”
我一記耳光扇在他的臉上問:“嗎啡呢?你們最近跟巖伍那邊還有什麼交集嗎?”
阿強趕緊搖頭說:“嗎啡自從上次從你們鎮上回來就消失了,我也找不到他,我跟巖伍那邊更不會有什麼來往,嗎啡是跟霍東混的,而我是跟嗎啡混的,如果有打架、砍人的事兒,一般霍東找嗎啡,然後嗎啡再聯繫我們,霍東他們是不會直接聯繫我們的這些小馬仔的。”
我點頭,知道阿強沒有說謊。
阿強也是因爲我沒有再打他,而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這口氣還沒鬆玩,我直接一腳踹在他的面門上,頓時一個癔症就給斜倒在了地上,臉上正好印了一個鞋印,鼻子裡兩條血柱也是徐徐下落。
“傻x強,記住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敢做一件對我不利的事兒,就不是往你臉上踹一腳那麼簡單了,老子會剁了你的耳朵,讓你張張記『性』。”我又是一腳踩到到阿強的胸口罵道。
片刻癔症後,阿強就拼命的點頭。
這阿強就是巖伍手下最底層的一個小馬仔,我也懶得再收拾他,就收腳對狸貓等人說:“行了,我打完了,如果你們想打,就再打會兒,對了,我今天就回雨華鎮去了,過兩天估計還回再來刑州一趟。”
我再來刑州,當然是送路小雨回家了。
狸貓笑笑說:“瘋哥有事兒你就先走,我們最近手閒的厲害,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出氣的,自然沒那麼容易放他走。”
我笑笑了囑咐他們別鬧出人命,然後跟他們道了別,就帶着路小雨離開這盛昌街了。
這條街,不是路小雨應該來的地方。
等我和路小雨回到雨華鎮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不過知道我們今天會回來,所以,母親給我們兩個人留了些飯菜。
我們一進門,羅晶晶就一臉尷尬地從屋子裡迎了出來。
德爺去鎮上轉悠了,而父親則是去了沙場。
看着羅晶晶過來,路小雨下意識拉近我的手,彷彿害怕我離開一班。
我也是鑽鑽了路小雨的小手掌。
“小雨,你,你來了。”羅晶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打招呼了。
路小雨衝着羅晶晶微笑着點了點頭,不過那笑容有些不自然。
此時母親也是走過來,就把路小雨從我身邊拉走說:“小雨,來來,阿姨給你準備了好幾道你愛吃的菜,餓了沒?”
路小雨笑笑說:“嗯,謝謝阿姨,你一說我還真餓壞了。”
看着路小雨和我母親說笑着進了房間了,羅晶晶就嘆了口氣對我說:“在你和你母親眼裡,路小雨纔是你真正的女朋友,而我只是你們收留的一個落難的‘客人’,對嗎?”
我沒直接回答羅晶晶,而是叉開話題說:“羅晶晶,你想多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是朋友對吧,行了,不說了,下午咱們四個打麻將,我先去吃飯了。”
說完我也就進了房間,羅晶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跟了進來。
我剛拿氣碗筷,吃了沒兩口,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拿出一看是佛爺的號碼。
“大舅子,有啥事兒嗎?”我接了電話走到院子裡就道。
我第一次這麼稱呼佛爺,完全是因爲這兩天我跟路小雨在一起,開心的有些得意忘形了。
佛爺那邊愣了一下,然後就罵道:“傻x妹夫,誰允許你幾吧改口的,對了,小雨呢,我去看看她。”
我愣了一下說:“在我家呢。”
佛爺繼續說:“好,下午我也過去,去你那裡住一晚上,我聽火鳳說羅晶晶也住你那裡,正好,火鳳今天沒事兒,我就帶她也一起過去。”
佛爺知道羅晶晶在我家,而且說話語氣很不好,顯然他是生氣了。
他要來,火鳳也要來,這下我家要熱鬧了,晚上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