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涼同意,我自然是十分的高興,不過卻沒有再跟安涼說太多的話,因爲我已經感覺到路小雨的情緒有些不太好了。
所以再跟安涼說了幾句,我便讓她先回去,至於我,自然是拉着路小雨在操場上散步。
安涼走後路小雨攥了一下我的手掌說:“那個叫安涼很聰明,有些我哥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可是她卻能說的一清二楚,你是不是很需要這樣的一個人?”
我也攥了一下路小雨纖細的手掌說:“嗯,的確很需要,她能做我白紙扇,以後我就可以少費些腦筋了。”
這句話是我下意識回答了,等回答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因爲路小雨問的“需要”很可能跟我說的“需要”不是一回事。
所以我就趕緊攬住路小雨的肩膀說:“小雨,你別多想,我說我需要安涼,就是想讓她幫我出出注意而已,沒別的意思。”
路小雨鼓了鼓腮幫子說:“我知道。”
她嘴上雖然說知道,但心裡肯定還是彆扭,所以現在她出奇的安靜。
我緩緩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我這一親,感覺嘴脣就感覺有些溼潤,我抿了下嘴脣,感覺鹹鹹的——路小雨哭了。
“啊,小雨你怎麼哭了,如果你不喜歡安涼留在我身邊做白紙扇,我這就去告訴她,讓她以後不要來找我了,你不要哭,好不好。”說着我就把路小雨使勁兒抱進了懷裡。
路小雨爬在我的胸膛,然後就“嗚嗚”地哭了起來,很傷心,我開始有些害怕了,一個安涼應該不至於讓她變成這樣吧?
可是除了安涼我又想不到別的原因。
我撫着她的頭髮說:“小雨,不要哭了,好不好。”
路小雨爬我的懷裡點頭,可是她身子卻不停抽泣,她依然是在不自主的哭泣。
我剛要說什麼,路小雨卻從懷裡直起身來,然後自己摸了摸眼角的眼淚說:“對不起,剛纔我就是覺得很委屈,莫名其妙的委屈,所以就哭了,我保證以後不這樣了。”
路小雨說着咬了咬自己的嘴脣,顯然她是強忍住不哭的。
我有些心疼捧起她的臉頰說:“小雨,看着我,在你眼裡你是不是覺得我給不了你安全感?”
路小雨搖頭說:“不是,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可是我看到別人的女生對你好,我心裡就難受,我知道我在吃醋,我也知道我不該吃醋,可我就是控制不了,對不起,我不該哭,不該鬧,不該……”
不等路小雨說完,我的嘴脣已經和她的小嘴貼在了一起。
“啊!”路小雨身子抖了一下,然後就緩緩閉上眼,跟我迎合到了一起。
良久我們才緩緩分開,我說:“小雨,一會兒我就跟安涼說,讓她別做我的白紙扇了。”
我剛說完路小雨就拉住我的手搖頭說:“易峰,別,我沒事兒了,剛纔是我不好,我多想了,我以後學的大度一點的。”
是路小雨不夠大度嗎?不是,而是我自己對安涼表現的太過熱心了,剛纔聊天的時候,我跟安涼一直一問一答,我完全忽略了路小雨的感受,所以路小雨會有那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爲我的態度。
想通了這點,我以後自然會注意點的,至於安涼做我白紙扇的事情,再看看路小雨的情緒,如果她最近情緒還是不穩定的話,那我就只好從長計議了。
跟路小雨在操場又轉了一會兒,感覺這天越來越冷,我就沒拉着她繼續轉,而是回了教室。
當晚直到晚自習時間結束,我跟路小雨都在教室裡聊天,至於聊了什麼我不記得了,不過我記得路小雨的情緒已經開始穩定了,而去也開始跟我有說有笑。
我的心自然也是稍微放心了下來。
晚上送路小雨回宿舍後,我也是急急忙忙回了寢室。
等我回去的時候,宿舍裡擠了不好的兄弟,阮東籬也是來了。
這樣一來我手下核心圈的盒子也算是到齊了。
跟兄弟打過招呼,我們有這些人隨便閒聊了一會兒,我便問阮東籬知道多少關於鬼屍的事情。
提到鬼屍阮東籬愣了一下笑着說:“鬼屍?他不過是街邊的一個小混混兒而已,怎麼瘋哥要幹他?”
我笑了笑說:“恐怕是這樣的,不過這鬼屍在二中和金鷹的名氣不小,恐怕不知是街邊混混兒那邊簡單吧?”
阮東籬點點頭說:“這個鬼屍也算是有些道行,他跟馬六兒、王子和關係都不錯,而去經常幫着那兩個人打架,所以那一塊馬六和王子都尊稱鬼屍一句大哥,在所以鬼屍一個人就成了兩個學校混王的大哥所以他的名氣自然也就起來了。”
我疑問道:“不是說這鬼屍總是欺負二中和金鷹的學生嗎?”
阮東籬笑了笑說:“那也沒錯的,他欺負的一般都是馬六和王子的死對頭,比如金鷹的另一個混王陳洋,最近就被鬼屍和王子整的有點慘。”
我還沒說話阮東籬又說:“不過瘋哥也不用擔心,馬六和王子都是聰明人,他們雖然嘴上叫鬼屍大哥,但是辦起事兒來經常對鬼屍陽奉陰違,那個鬼屍也根本指揮不動,怎麼說呢,那個鬼屍就想是馬六兒和王子在學校裡橫行的一個幌子,跟人說起來了,是有一個社會上的混子罩着的,學生也容易糊弄,一聽是社會上都覺得牛逼了,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馬六兒和王子卻清楚的很。”
“這麼說鬼屍真的是個紙老虎了,那就好辦了,兄弟們,有件事情,我瘋子想做一下,不知道各位兄弟有興趣沒?”聽阮東籬說完,我心裡更加堅定了收拾王軍超和鬼屍的決定。
“瘋哥,是不是要幹架?是不是要幹那個鬼屍?”趙子陽興奮的猜測道。
我點點頭說沒錯:“從天起,一、三、五子陽、東籬、王貴和張斌四個人帶着你們的小弟去高三每天收拾王軍超一回,不用打太狠,不過讓他越丟人越好;二、四、六餘智、李韌、王顯和凌明旭你們四個帶着你們的兄弟去收拾王軍超,要求跟剛纔說的一樣!至於週日嗎,我親自帶着覃永、李良和馬龍去做一下一週的工作總結;我們爭取一週內把鬼屍逼到一中來。”
聽我說完兄弟們都很是興奮。
不過阮東籬卻問我這麼做的用意,我笑了笑說:“我說要統一一中,你信嗎?”
阮東籬拍拍我的肩膀說:“信。”
怎麼說呢,我雖然初衷是爲了幫助馬芸和黑龍,但是能做了一中混子唯一的王,我也是很嚮往的,就想曾經的佛爺一樣。
當晚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散掉了。
第二天一早是開學第一天,早自習是要上的,所以我們早早起牀,跑了步,就去上了早自習。
路小雨依舊換到我身邊來,她的情緒已經很穩定了,整個早自習,她都在檢查我的作業,並對幫助我矯正我做錯了的那些習題,好吧,其實我做對的很少。
所以整個早自習過去後,她並沒有給我矯正多少。
不過路小雨還是笑着誇我進步了,如果不是看着路小雨笑容甜美,我感覺她是發自內心,我真以爲她是在嘲笑我呢。
下了早自習去食堂的吃飯的時候,恰好經過一個學校的報亭,不少人圍着在那裡觀看。
我心裡好奇,難的是我跟黑龍的批評給通報了?不應該啊,畢副科長可是答應我們不通報的。
於是我拉着路小雨好奇地圍了上去,這些看報亭的人有很多認識我,所以我往那裡擠的時候,他們就不自覺的給我讓出一條道來。
很快我就拉着路小雨來到了這報亭邊,“期末考試成績單”,看到上面的幾個字,我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成績單第一位依然是覃永的名字!
擦,我的兄弟就是牛,天天跟我混,照樣還拿第一次,三連冠啊!牛逼!
然後我們又開始找路小雨的名字,結果在年級第十六名的位置看到了她,這個成績在一中這樣的名校絕對是很好的。
所以我有慶祝了路小雨一下。
而路小雨則是沒有注意自己的名字,她在不停的往後看,顯然是在找我的成績。
我懷着不安的心情也是往後找。
結果前面四張成績單都是沒有我的名字!
我想了還是從最後一張成績單上找吧,於是我就拉着路小雨到了報亭的邊上。
然後我就看到我的名字孤零零出現在最後一張紙上。
幹,竟然又是最後一名,而去這紙特打印的,真好到我那裡換頁了,然後我一個人獨自佔了一張成績單。
當時我的臉有些發燙,我看了看我沒課的成績,跟我估算差不多,但是看到歷史成績,我感覺答的最好那一科的時候,我就不能淡定了——“0”分!
幹,這尼瑪什麼情況,要說我英語或者數學考了零蛋我就忍了,可是這我自我感覺良好的歷史拿了零蛋我就不能接受了。
麻痹,難道是歷史老師看我不順眼故意找尋我的?
不行,今天上午有歷史課,我必須找他理論理論才行。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的歷史老師好像是——小巨人!
看到我的成績護,路小雨拉拉我的手說:“易峰,別灰心,你跟第倒數第二隻差了一分,上次你跟他可是差了一百多分的,下次你肯定能超過他。”
額,好吧,路小雨這樣的安慰讓我很沒面子,當然我也知道,她這麼說真的爲了安慰我,絕對不會有惡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聽有人在我背後說:“瘋子,沒想到你的成績這麼風騷啊,倒數第一,獨佔一張成績單,不知道我用獨佔鰲頭來形容你恰當不恰當呢?”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回頭:“幹!king!你特麼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