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看了一眼六月,憨笑兩聲說道:“我早就說你要考慮一下的,我們這個樓啊,時間很久了,樓道黑漆漆的,不太適合你這樣的女孩住,晚上不太安全。”
六月擡起頭看了一眼天空,笑了笑,說道:“你直接帶路吧,我晚上一般不出去的,放心好了。”
房東見六月執意要看房子,只要搖搖頭,帶着六月往樓上走去。
樓道里黑漆漆的,有的聲控燈已經壞了,似乎還能味道一股腐爛的味道,六月皺了皺眉頭,現在這個便宜的房子已經找不到了,畢竟現在的自己跟普通人不一樣,手裡也沒有多少錢。
上了六樓,房東將一號門打開,指了指說道:“就是這裡了,上面還有個閣樓,我兒子小時候很喜歡在閣樓玩,對面是一家上班族,你先去看看房子吧!”說着房東後退了一步,示意六月自己進門看看,好像屋子裡有什麼毒蛇猛獸一般,六月瞟了一眼房東,徑自走進屋子裡,就算屋子裡有妖怪六月也不怕,現在自己就是一個怪物!
走進去一看,只見屋子裡的擺設都還有,連電視冰箱都有,而且看起來也算乾淨,只是有些陰冷,六月環視了一下屋子,猜想這屋子可能會鬧鬼。
“這屋子裡的東西還挺齊全的,連被子都是新的,我一直打算租出去的,可是一般來了都看不中這個房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房東大叔從背後跳了出來,衝着六月說道。
這樣也好,只要買套牀單什麼都省下了,想到這裡,六月笑着對房東大叔說道:“那行,我租了,您把鑰匙給我吧,具體什麼時候給你錢……”
房東卻打斷了六月的話,直接將鑰匙遞給六月說道:“房租等一個星期以後再說好了,那你就先住着吧,你不是有我電話嗎?有事情直接打我電話啊!”說完,房東大叔飛快的離開了屋子,看着房東那遠去的背影,六月真的真的很想衝着房東喊道“你貴姓啊?”
寒風凜凜,六月放棄了開窗戶的想法,看着不知名字的房東,六月覺得這個人還真是可愛。
這間房子其實是兩居室的,六月打開主臥室,看見屋子裡的大牀,鼻子有些發酸,想起了蔡明希家的大牀了,還有那個喜歡給自己搶牀的點點。將包包丟在牀上,六月看着手機上的未接來電,笑着將很多人拉進黑名單裡,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平靜的去生活了吧?
打開另一間臥室的門,裡面除了一個書架什麼都沒有,看了看往閣樓去的樓梯,六月放棄了,摸了摸自己那餓的直唱歌的肚子,決定還是先出去採購一番吧!
拿起手機,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六月揣着鑰匙,鎖好門走了出去。
寒冷的風,讓六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走出小區,六月就看見馬路對面的理髮店,摸了摸自己那一頭亂糟糟的長髮,六月眼睛一黯,朝着理髮店走去,既然自己已經不是蔡明希,就應該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第一件事,就是剪掉蔡明希的長髮!
“您好,美女,您是理髮還是做髮型?”剛一進門,一個漂亮的姑娘就迎了上來。
六月搓了搓手,笑着說道:“我想剪頭髮,要短頭髮。”
漂亮姑娘一愣,隨後笑着說道:“那先跟我來洗頭髮吧,可能要等一會兒。”
不知道洗了多久,反正很久沒有理髮的六月,第一次洗頭洗了這麼久,正當六月差點要睡着的時候,漂亮姑娘說道:“好了,不過,美女,以後你這頭髮,可要經常打理啊,頭髮都打結了,這樣對髮質不好的!”
原來是因爲這段時間沒有好好梳頭,洗頭的關係啊!
六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一旁,想起了嶽雪冉,失去理智的六月,竟然沒有去殯儀館見嶽雪冉最後一面,六月嘆了口氣,估計嶽雪冉會原諒自己吧,希望他下輩子投胎的時候,不要再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人,不知道郎墨笛現在在做些什麼,失去了自己的消息會不會着急呢?六月雖然很不捨,卻還是將郎墨笛的電話隨同那些人一起刪進了黑名單裡,因爲現在的自己,不僅僅是個狐妖那麼簡單,六月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更無法面對郎墨笛,就算真的能接受自己,六月也承受不了,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人,老去死去,而自己卻依舊如同花季少女一般,不老不死,沒心沒肺的活着……
“美女,是你要剪頭髮嗎?”悅耳的聲音攪亂了六月的思緒。
六月擡起頭,看見一個穿着很潮的男人,拿着剪刀微笑的看着自己,立刻反應過來,朝着男人走去,坐下來,說道:“我要剪短頭髮,至於怎麼剪,隨便你。”
理髮師看了看六月,笑着說道:“那我可就真的隨便剪了,你可別後悔啊!”悅耳的聲音,似乎有療傷的功效,讓六月暫時忘記了那些悲傷。
沒有說話,靜靜等待着理髮師的動作,悅耳的聲音,平凡的五官,加上潮流的裝扮,修長乾淨的手指,能看的出來,這個男人很喜歡他的工作,面對每一個客人都是和顏悅色的。
人有追求就好,就怕活的沒有追求,眼看着自己的頭髮一綹一綹的剪落在地上,六月閉上了眼睛,彷彿所有的往事都可以隨着這飄落在地上的長髮一般,離開自己。
再次睜開眼睛,六月看着這漂亮的短髮,眼裡有意思驚訝,想不到短髮也這麼漂亮。
理髮師似乎看出來六月的驚訝,笑着解釋道:“我是根據你的其實幫你設計的髮型,那長髮真的不適合你,不過,你要多笑笑,這樣的髮型,你再不笑,可能會顯得很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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