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這當然是找死啊,沒準還會死的很難看呢,可沒有辦法啊,留給嚴所長的只有一條路了,因爲汪峰已經來到了這裡,自己也與汪峰見了面,如果這關過不去,那以後豈不是更糟糕,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沒有辦法,嚴所長只能硬着頭皮一點點的走向汪峰這邊,只不過嚴所長走向汪峰的時候,還不忘拉上了羅爭,畢竟在他看來,這羅爭怎麼說跟汪峰也算是老戰友,就算不看自己的面子,也要顧及一下羅爭的感受吧,
孰不知羅爭此時也有些無奈,因爲他很清楚這根本是沒有用的,汪峰根本不會給自己面子,汪峰要做的事誰都不能左右得了他,不喜歡的人,汪峰可不會留任何面子,特別是做了讓他認爲很缺德事情的人,
而如果是他喜歡的人,可能那就另當別論了,沒準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是問題,
“呵呵,鄙人是派出所的所長,不知道是汪隊長來了,真的是有失遠迎啊。”走到汪峰的身後,嚴所長一開口,也不知道怎麼就用着古裝劇裡面的那一套言辭對汪峰低聲說道,聽起來倒是挺搞笑的,
“嗯,沒事了,不需要給市局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冒牌貨。”見到嚴所長走了過來,汪峰轉身對他問道,
“不,不,不用,不用,早就聽說刑警隊來了一位新隊長,這不還沒來得及去拜訪呢,沒想到您就找過來了,是我的失職,呵呵……”嚴所長擠出有些尷尬的笑容,連連笑着對汪峰解釋說道,
說着,嚴所長將手中的證件遞還給汪峰,而接過證件的汪峰並沒有直接收入懷中,而是將證件打開,在身前的那名律師面前示意了一下,並且表示自己的身份後這纔將證件收入懷中,
汪峰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而這個證件還是經過了嚴所長他們親自的驗證,那絕對假不了啊,再加上此時他們對於汪峰的態度,更是可以證明了汪峰的身份,
所以在場的幾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竟然就這樣有些冷場了下來,
“汪……汪隊長,你是譚永林的朋友,還是家人
。”
幾秒鐘後,率先打破冷場的竟然是譚永林的導員陳蓮詩,只見陳蓮詩從會議桌的一側走到汪峰的身邊,雖然面色很是冷靜,但是她暗中竟然給汪峰使了一個眼色,似乎是在暗示着什麼,
“我是袁達的朋友,是袁達讓我過來的……”對於陳蓮詩的顏色,汪峰似乎並沒有理解,只是照實說道,
“是……是袁達,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嗎。”陳蓮詩略顯驚訝,再次問道,
只不過這一次回答陳蓮詩的,卻不是汪峰,而是站在一邊的羅爭,只見羅爭急忙說道,
“那個袁達現在在你們的校醫院,當時譚永林他們幾個人就是要送他去醫院看病,可那個趙澤宇擋住了他們,這纔會彼此發生衝突的。”
“醫院,袁達怎麼了,剛剛怎麼沒說,他現在怎麼樣。”這次,陳蓮詩反倒有些緊張了起來,對羅爭問道,
“可能是吃壞了東西吧,當時我過去的時候,他都快休克了,後來我們把他送到醫院之後,醫生說沒問題後,這才過來的……”羅爭說着,只見汪峰接着說道,
“袁達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已經沒事了……”
說着,汪峰看向陳蓮詩,繼續問道,
“你是袁達的什麼人。”
“我……我是袁達的導員,他們都是我的學生,我叫陳蓮詩……”陳蓮詩說着,再次看向汪峰,雙眼微微眯在一起,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對汪峰說一樣,
而這一次,如此明顯的動作,汪峰怎麼可能看不到,只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問道,
“原來是袁老弟的導員,那麼說的話,那個譚永林,也是你的學生了,你難道就要眼睜睜看着你的學生被開除,就這麼無動於衷。”
“當然不會,他們都是我的學生,我當然不希望看到他們中斷學業,只不過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陳蓮詩說着,眼神瞄了一眼此時正坐在那裡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的那位學校領導,
陳蓮詩這是偷偷在向汪峰示意事情的最終結果究竟有誰才能決定,另一方面,陳蓮詩剛剛的話也透露出了她不是不想管,而是她沒有辦法管的無奈,
而見到陳蓮詩的暗示,汪峰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來到那名學校領導的身邊,坐在了那名年輕律師剛剛坐的位置上,
“你應該是學校的領導吧,這件事應該你做主吧,那我問你,你憑什麼就要開除譚永林,有什麼依據去開除他
。”
整間會議室裡面這幾個人,此時只有這位中年的校領導沒有和汪峰說過話了,而他似乎也早就會輪到自己,只見在汪峰剛剛一說完,這名校領導清了清嗓子,隨後說道,
“我們學校有自己的規定,校紀校規上面有着很明確的處罰辦法,這件事應該用不着你們警方參與吧……”
“有規定,那好,既然有規定,那麼爲什麼只開除譚永林,而不是那個打人的學生,還是說你們學校的校規裡面有一條,有錢人就可以有特權呢,還是請得起律師的,都有特殊的對待。”
汪峰說着,很是蔑視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那名年輕律師,只見這名律師差點沒直接罵街,剛剛汪峰可是給他批了一個狗血淋頭啊,這回說的好好的,還以爲沒自己什麼事了,怎麼又扯上自己了呢,
一針見血,沒有一點猶豫啊,汪峰簡直就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就扇了一個大嘴巴給這位校領導,連帶着又教訓了一下那名年輕的律師,
而聽到汪峰的話,那名校領導當即就說不出話來了,而袁達的導員陳蓮詩,卻不禁在那裡有些想要笑出來的意思,不過還好的是她忍住了,因爲她還要繼續看戲呢,
半晌,這名校領導終於開口說道,“當然不是,那個趙澤宇,我們也會有相應的處罰,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一方,一定會秉公處理這件事情。”
“不偏袒,秉公,那是不是他們兩個人都要開除,如果都要開除的話,那我就沒話可說了……”汪峰翹起嘴角,帶着淡淡的壞笑對這名校領導問道,
“不可能,分明那個譚永林可是先動的手,他要負主要責任,如果他不動手的話,那麼我的當事人也不會還手。”在汪峰說完,那名之前被汪峰一頓訓斥的律師當即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譚永林纔是打人的人,那個趙什麼的,是被打的了。”
“對,警方已經詢問了幾名當時在現場目睹事件一切經過的同學,他們一致確定是譚永林先動的手,我的當事人是在被打之後,在沒有辦法勸阻之後,纔會做出的合理抵抗……”
這名年輕的律師說着,似乎很是得意,當即再次說道,
“所以我的當事人,纔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那個譚永林纔是打架的罪魁禍首,不開除他,開除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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