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裡的運行法則,跟世界上其他陽光普照的地方有些不大一樣,但是本質是一樣的,那就是男人總會有慾望,有野心,有無法滿足的對明天的嚮往。
就算是身處在陰溝裡,活得像個老鼠,也渴望有一天能夠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外面,遊走在權力和金錢之間,毫不顧忌的揮霍自己心裡的慾望。
司徒洺再靜下心來,分析了眼前和自己身處的狀況之後,才得出了這一結論。
他原來只是被慣壞了的大少爺,可是腦子還是有的,再加上最近有一波敵對的勢力,一直蠢蠢欲動,想要幹掉力哥幾個人,成爲新的老大,這就造成了人心的不穩。
據說對方勢力也很強,只是一直以來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領頭人來整合,現在這個領頭人來了。
力哥頓時就有些手忙腳亂,最近更是脾氣暴躁,生怕手底下的神將他幹翻了。
自然來找他發泄的次數更多了,這也就給了他機會。
司徒洺暗自下了點心思,和心裡面最不服力哥的老三接上了頭,密謀了一番。
畢竟他是司徒集團前繼承人的身份,說出去還是能夠唬人的,再編造一番故事,讓人肯定他是被陷害進來,他的集團總裁老爸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遭遇,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爲他報仇,然後將他的恩人奉爲上賓,以後要什麼有什麼,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雖然他們這些人有今天沒明天,平日裡雖然粗魯,但心裡還是相當謹慎,輕易不會做這種犯忌諱的事情。
既然這位大少爺被弄了進來,還被允許,不能出去,那就說明了背後操縱一切的這個人的勢力很強大,可如果一切都按照這位少爺說的話,那也不是沒有操作的空間。
只能說財帛動人心,更何況是這麼一份天大的富貴,和他們在這裡面暗無天日的生活來講,有風險,他們也願意去嘗試一下。
那個老三,也是個有點腦子的人,和司徒洺便提前商定好了,要在什麼時機說出來怎麼說。
他知道老大立刻同意是遲早的事情,但也知道老大的性子,必須讓他以爲,是他自己想要統一的,而不是被別人說服了,是他自己思索清楚了裡面的利益相關,所以就要聯合起來演一場戲。
司徒洺就這樣光着,彷彿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外面形象,輕笑着對力哥說道。
“力哥,你不用嘲諷我,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可是如果我告訴你,假如我能從這個地方出去,聯繫上我的父親,那麼我立刻就是司徒集團的準繼承人,或者可以說是總裁。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既然想要和大家共富貴一場,那麼我就沒必要再遮掩了。”
司徒洺的話一出口,便讓在場的人都驚了一下,他們不是不知道司徒洺的身份,只是這個身份離自己太遙遠,太高端,和他們平日裡接觸的東西有着雲泥之別。
期初將這位大少爺壓在身下,發泄自己的慾望,對他們來說,不僅有身體上的爽感,在心理上,更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這也是他們供着是司徒洺這麼久的原因,否則就算是好貨色,玩兒這麼久也該煩了吧!
此時聽到司徒洺這麼說,一羣人真是又驚又疑,腦子裡轉了無數遍,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究竟對他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此時又是老三率先開口了,“哎呦,大少爺今天玩兒的花樣不一樣嗎?你當我們是傻子呀?你要是有那麼大的能量,你早就出去了,還用得着我們兄弟幾個?我們這些小人物還配給你大少爺效力?”
老三一開口,其他人也紛紛開口質疑。
“對呀,老三說的沒錯,那些電視劇裡演的,什麼豪門大少爺不是都有自己的心腹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今天這樣對你,你出去當上你高高在上的總裁了,能不報仇?”
“這我可不信,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忍下這口氣,更何況是天之驕子的大少爺了!”
“到時候你要是利用我們兄弟幾個,然後再翻臉不認人,我們兄弟能奈你何?又不能把你按在地上操一遍,怎麼說都是虧了……”
力哥的眼神在幾個人身上都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了司徒洺的身上。
他點點頭,對自己手下的覺悟還是滿意的,並沒有一味的看到這件事的利益,同樣還有很高的風險,到時候他們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如果這個大少爺還真的有利益可言,那麼他們攥到手裡不也是一樣的。
“大家說的對,你這大少爺拿我們當傻子耍呢?”
力哥捏住司徒洺的下巴,有些陰狠的說道。
“我們可是清醒自己是什麼身份的人,陰溝裡的老鼠罷了,到時候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也沒人幫我們出頭,你大少爺已經恢復了是風光的身份,你說說看,那我們不是都冤死了,做了好人好事沒人表彰不說,還落得如此下場。”
“力哥想多了,大家這麼久的情誼,還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怎麼會這樣對待大家呢!我司徒洺向來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
是,我原本也是有一班子勢力的,可是現在那些人,現在都跟着我弟弟了。我那個弟弟呀,從小就心思陰沉,小心翼翼的伺候我侍奉我二十幾年,一朝出手,打的我措手不及。
甚至還僞造了病歷買通了醫生把我送到這裡來。
你們從他對我的處理方式就應該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在家裡的影響力還是比較大的,否則他直接殺了我,豈不是更爽快?幹嘛要這麼迂迴曲折呢!
我一直是父親欽定繼承人,在父親的眼裡,我們家雖然有四個兒子,但只有我自己纔是他的嫡子。
所以只要我能出去,和父親能夠聯繫上,就能夠推翻我弟弟,藉助父親的力量重新掌握局面。而你們所謂的顧慮就更加沒必要了。”
司徒洺有些羞澀地低頭笑了笑。
“你們也應該感覺到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了吧?我是說那些被你們強迫的男人。那是因爲我根本就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