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上又是一陣鄙視和不耐煩地催促聲,但還是有不少觀衆點開了錄像功能,反正錄下又不會懷孕,要是玩笑最後也不過刪除了事。
這個決定讓這批觀衆都慶幸無比,因爲這段完整的錄像夠他們吹……一輩子。
張昊走動中,來到了一排仰躺在沙發上的妹紙面前,很多屏幕前的宅男已經默默地脫下了褲子,拿出了衛生紙:來,開車吧,老司機。
張昊給最右邊的妹紙灌下了一小瓶藥液,這是養生丸融化其中的礦泉水,弄成水是方便給妹紙們灌下去。
不到十秒鐘,第一個妹紙突然就坐了起來:“嗯,我這是在哪裡?”
彈幕又是一片“這演技我只給五分”“我給三分”“不及格不及格”之類的話刷過。
張昊在妹紙面前晃晃手:“恭喜你,嗯,凱特阿普頓小姐,你獲救了。”
妹紙:“什麼?”
彈幕上一大片嘲諷繼續刷過,畫面前男女演技浮誇得到了公認。
張昊道:“你獲救了。在警察來之前,能請你回憶一下你最後的記憶片段麼?”
那個妹紙看着張昊有點畏懼。
沒辦法,張昊本身帶個V臉就很神經病,他身後還有二十個默然不語的黑人大漢,看着就不象好人。
但壞人經常比好人佔便宜,這個叫凱特的妹紙很快就屈服在二十副黑墨鏡地注視下,很快講出了自己最後的記憶。
這是一個和萬昕她們類似遭遇的女孩,她也是被人從酒店裡以查戶口,啊呸,是查護照爲由帶走的。
最後張昊道:“能請你說明一下你的身份麼?就是國籍性別……嗯,這個不用了,年齡和居住地,不用最具體的,只要到城市就好。”
凱特毫不猶豫地報出了一串資料,顯然很熟悉的樣子,連性別女也沒忘記說,或許她經常參加選秀活動?
張昊鼓掌:“好了,凱特小姐,現在請你去旁邊休息,坐着或者站着都隨意,我們很快收工。最多一小時內,你就能看見帕斯警察的身影。嗯,如果到時候你還信任他們的話。”
接下來張昊依次弄醒了沙發上一長排的妹紙,按照第一個的流程完成一遍,期間直播彈幕上各種嘲諷不絕於耳。
可也偶爾有彈幕刷出來是這樣的。
“天吶,我的神,居然凱特,她不是我中學裡的校花麼?就是高一的,她正在和我們學校的籃球隊長談戀愛。”
“安妮絲,是安妮絲。我們大學的體操王牌,拿過校級聯盟比賽亞軍的,下次世界錦標賽她已經確定要去參加了,這特麼是什麼節目?”
諸如此類的彈幕,在龐大的彈幕數量中並不起眼,可一二百條還是有的,平均每個女孩子總有那麼三五條的樣子刷出來,都是現實生活裡認識她們的人。
十七個女孩子就這樣介紹完自己的遭遇後,再站到邊上。
越前醒來的女孩子就越心驚,原來自己不是唯一一個受害者,而只是其中之一?
這批十七個就是和萬昕一起的女孩子,而剩下來沙發上的三個,纔是今天直播的重量級彩蛋。
用這裡賣家和買家的話來說,這三個都是特等品。
張昊走到第十八個女孩面前,笑道:“這位,我想很多觀衆或許已經認出來了,至少在西大洲藝術體操的圈子裡,她是最近有實力爭得冠軍的人才。”說着他也給這個女孩喂下了一瓶藥液。
這個女孩醒來後,懵懂地眨動着翠綠色的大眼睛,臉上嬌俏的小雀斑讓她顯得有點可愛。
張昊呵呵:“恭喜你獲救了,百麗兒小姐,嗯,順便說一聲,你的藝術體操我可是看了很多遍的。”
這個叫百麗兒的女孩眨巴眨巴眼,有點迷糊地點頭:“哦,謝謝你的支持。”
屏幕前一大堆死宅都被這個呆萌少女給萌翻了。
“哈哈,謝謝支持,你這個小丑,還不跪下感激。”
“她真是練藝術體操的麼?懂行的科普下。”
“是她,百麗兒,奧林斯國的藝術體操大美女啊,她的比賽我看着能用一卷紙。”
“樓上的,你是在擦口水麼?”
好吧,樓又歪掉了。
張昊還是讓她講述自己的受害經過,然後百麗兒皺眉苦思半天,才如同自言自語地道:“我那天從酒店出來,上了一輛出租車想去遊帕斯河,嗯……然後,就到這裡了。”
屏幕前的觀衆絕倒。
特麼的,這還真是難以回憶的經歷,眼睛一閉一睜,就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
可這樣也讓百麗兒的呆萌氣質越發明顯,已經有人喊着要粉她了。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錄製視頻,不是爲了當什麼狗屁證據,只是爲了留下這呆萌百麗兒的可愛瞬間。
張昊也覺得挺喜感的,但時間緊張,他也不耽擱:“那現在請你介紹一下自己,三圍……呃就不用了。姓名年齡國籍和居住城市就好。”
百麗兒啊了一聲:“這裡也要報資料的麼?好奇怪。”
張昊絕倒,合着這少女還以爲這裡是比賽場地不成?
百麗兒清了清嗓子:“各位好,我是百麗兒克莉斯多,今年十六歲,來自奧林斯的伊甸城,我的愛好是體操,從小我就……”
張昊擡手:“卡!我趕時間,下一位。”
百麗兒就滿頭霧水地被一個忍不住笑的少女給拉到了右邊去,和大家站在一起,纔有人小聲給她說明了之前的情況,換來這個呆萌少女一副“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的表情。
給她解說的少女們也不着惱,剛纔她們已經初步見識到這個少女的呆萌,只是示意她安靜看戲。
張昊趕走呆萌體操少女的舉動激發了幾乎所有觀衆的強烈不滿,一大片威脅着要給他寄刀片的,要拿四十米大刀砍死他的彈幕亂飛。
張昊淡定自若地給倒數第二位的少女灌下了藥液,然後對着鏡頭道:“這位可不得了,各位觀衆,沒錄像的再提醒你們一次,錯過了後悔終生啊。”
這個亞麻色長髮的少女睜開眼後,第一時間就四下掃視,即便看見了一堆人也沒有太吃驚的樣子,最後看向攝像機前的臨時導演,也就是張昊,冷冷道:“你是誰?綁架我想得到什麼?贖金還是威脅?”
張昊搖着手指:“不不不,尊貴的西里斯小姐,我可不是綁匪,相反我是救你的人,而且我救的並不是你一個,她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