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江乖巧地趴在桌上,晾着自己的玉臀,等待着夢羽上藥。
這會兒,也不知爲何,琴江竟然沒有了羞恥的自覺,或許真的是夢羽的親親起了作用吧~
此時的他,竟然還有心情玩弄着那一隻剛剛他怕得要死的“戒主鞭”。
夢羽自是瞥到了琴江的動作,但是夢羽沒有說什麼,只是專心地爲琴江上藥。
畢竟,玉臀腫腫的,確實是有損形象。
夢羽知道琴江在疑惑些什麼事,但他不提,他就等着琴江自己問出來。
“小羽,你這做的是藤杖吧?”
琴江一邊把玩着“戒主鞭”,一邊疑惑地問道。
“對啊,主人的眼光很不錯呢~”
夢羽一邊給琴江上藥,一邊答道。
“這東西不是一上身,就會差不多要了人的命嗎?”
琴江對於自己的判斷出現偏差,有點不甘心。
“哪有那麼嚴重?”
夢羽撇撇嘴。
說的就好像他是暴君一樣。
“怎麼感覺你在騙我?平日裡,用藤條都讓人痛苦得很,更何況是藤杖?小羽,你在唬我吧?”
琴江半點不信夢羽的鬼話。
“主人既然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就不必使用酷刑了。小懲大誡。”
夢羽說明了原因。
“小羽,你爲何要在這上面纏上那麼多的絲綢帶?這不是有些多此一舉嗎?”
此時,琴江更加覺得夢羽是個理智的人了。
這麼一碼歸一碼的,分得真清楚。
接着,琴江問起了之前疑惑的一件事。
“若是不纏的話,主人的這裡,早就變黑了~~”
夢羽壞心地戳了戳,此時琴江顏色正好的玉臀,促狹道。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會比上次還輕?”
琴江嘟了嘟嘴,吸了吸鼻子道。
“主人真是心思縝密!只不過,這種心思,要是用在怎麼對付敵人身上就好了。”
夢羽玩笑道。
“小羽這是在嘲笑我不務正業嗎?”
琴江偏頭詢問道。
“主人,藥上完了!走吧,回房吧!”
夢羽沒有理會琴江這種不需要回答的問題,直接催促道。
“你打算讓我這樣回去嗎?”
琴江瞧了瞧自己這副德行,苦了臉。
“左右這裡又沒人,不會被看見的!”
夢羽湊近琴江耳邊,頗爲頑皮道。
“討厭,替我更衣!”
琴江都快恨死夢羽了!
真夠唯恐天下不亂的!
“是~是~是~主人!”
夢羽笑得鬼頭鬼腦的。
“穿褲子的時候,輕點兒!”
琴江可不想再受罪了,趕緊提醒道。
“知道!”
夢羽嘴上說着知道,但行動上嘛...
“啊~”
琴江痛得嚎了一嗓子。
“不說輕一點兒嗎?”
琴江很鬱悶。
“手滑了!”
夢羽人畜無害地笑笑。
“你故意的!”
琴江很篤定地這麼認爲。
“誰讓主人的這裡,這麼誘人呢?那顏色真是美極了,要不回了屋,小羽拿了銅鏡給主人瞧瞧~”
夢羽簡直調皮得不要不要的。
這會兒了,居然還壞心地戳了戳琴江的臀峰。
“小羽,調戲你家主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琴江咬牙切齒道。
“要是主人想要讓自己擁有更長的時間沒有辦法坐凳子的話,小羽是不介意的哦~”
夢羽即將把罪惡的魔爪伸向琴江可憐的玉臀。
“你,過分!”
琴江趕忙羞憤地攔住。
“所以,主人你這兩天可是要安分點兒哦~這樣,才免得自己遭罪嘛~”
夢羽嘻嘻一笑。
“臭小子,等我好了,一定要讓你在牀上哭出來!”
琴江放狠話道。
“究竟是誰哭,到時候才能見分曉哦~我的主人~~”
夢羽傲嬌地迴應道。
“哼~”
琴江癟嘴昂頭一哼。
夢羽說的,是沒錯的。
憋着一肚子壞水兒的夢羽,怎麼可能讓琴江這麼單純地就通過了呢?
只不過,這可是個技巧問題。
的確,在進行責罰的過程中,每一次看似用力很大,卻不痛。
這其實是一種障眼法。
秘密就在芸絲上。
夢羽可以通過芸絲控制着接觸琴江皮膚時的力道,但是這力道並不會因爲芸絲的控制就有所減輕。
只不過,這些力道都被埋進了琴江的皮肉中。
日後,夢羽若是想要讓琴江重溫一下,就沒有必要使用“戒主鞭”了。
只需要將擴大痛感的藥水滴進熱水中,然後給琴江的玉臀熱敷,未消片刻,那種要命的疼痛就會襲來。至少也會持續上兩個時辰,可謂是折磨人的利器啊~
當然,這也不是能夠無限制的使用,最多可以使用上三次。並且,一次比之一次的疼痛感要弱。
這種法子失效的時間,可有半年。
這樣,也能夠較爲隱蔽地責罰了。
這些事情,夢羽肯定是不會告訴琴江的。
畢竟,琴江可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人啊~
責罰是必要的。
八天的時間,過得真是太快。
琴江和夢羽都憂心着陰兵斥候的事,一月期剛滿,也就匆匆離開了,倒是沒有那個賞玩的心思。
這倒還正是合適。
他倆走了五天過後,這座島上的兩個主人家就光顧了。
這兩個人自然是琴仙無真子和那個人。
無真子一上獨翠,就用靈力感知他的寶貝兒子的氣息。
當感知到自己兒子的氣息已經消散,兒子人已經不在獨翠的消息,無真子懸着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否則的話,那煙雨凝碧閣裡,凝碧魄鑄的鳳傲九天龍騰萬里凝碧掐金絲冰雲牀上,恐怕只會是血跡斑斑,自己也......
“放心了嗎?”
那人沉沉道。
“尊上...”
無真子不知該怎麼回答。
“好好彈琴,這是你欠我的!”
那人昂首闊步地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帶着濃濃的威脅沉聲說道。
那人還真沒有說錯。
這的確是無真子欠他的。
那天,無真子從獨翠返回天庭過後,沒有任何懸念地被抓了個正着。
故而,無真子只得承認偷跑一事。
而他欠那人的,便是在煙雨凝碧閣的龍鳳鑾碧琴臺上,爲那人演奏曲目一百首,直到那人滿意爲止。
但很顯然,這是個很坑人的不平等要求。
而且也很無理,但無真子卻不得不接受。
所以,無真子告訴夢羽,自己可能很快就要到獨翠來,其實是已經約莫估算好了的。
這一切都如無真子所料。
分毫不差。
並且,到這獨翠來,僅僅是爲了聽琴?
那你就真是太天真了!
之所以要到煙雨凝碧閣聽琴,自是別有一番道理的。
無真子心裡明白得很。
影齋,一個十分神秘的組織。
成員衆多,分工明確。
一直以來,在江湖上隱姓埋名,行事低調。但是,其觸角卻伸得很遠,幾乎整個江湖上,都遍佈着他們的眼線。而各類的最新消息,都由這些眼線提供,彙集到本部,交予信息的需求者--影齋真正的主人--琴江。
影齋是琴江一手創立的,就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以及及時得到江湖上的消息,和能夠在暗中除掉一些礙事的人而創立的。
其中,多數人都被琴江的一位朋友授予魔功。
故而,影齋裡的人,多是半人半魔。
但也有全然脫胎換骨的。
不過,爲數不多,僅僅三位而已。
這三位便是七煞、聶、殘。
影齋裡,除了和魔界,以及和江湖上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以外,妖界之人,也有溝通。
譬如,聶的妻子,便是妖界的七郡主--紫菀。
總之,這個隱秘的組織,十分的不簡單。
江湖上,有關他們的消息,少得近乎沒有。
畢竟,知道的人,早已去見了閻王。
這死了的人,又怎麼去傳言呢?
而這活着的人,不被告知,又怎麼知道呢?
故而,影齋雖然如同一隻小透明,卻無處不在般的存在於江湖中。
影齋位於一處山間盆地,易守難攻,並且隱蔽性極強。
琴江和夢羽剛到影齋門口,在影齋上上下下能夠排得上號的人,全都跪在影齋門口,迎接琴江。
排頭的便是七煞、聶、殘。
這氣勢,比之百官覲見皇帝,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恭迎堂主!”
歡迎之聲,振聾發聵。
似乎整個山間盆地,都在迴響着這樣的喊聲,而地面也因爲這鏗鏘有力的喊聲,有些微微震顫。
氣勢,還真是不小啊!
但琴江只是淡淡地用冷然的目光掃過衆人,並未如以往一樣讓衆人起身。
這似乎是有意的。
夢羽走在琴江身後,雖然這影齋和以前並無不同,但是隱隱能夠感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難道這樣的不同尋常和影齋的人被陰兵斥候殺了有關?
不知爲何,總感覺人心有些浮動。
難道琴江也感覺到了,所以...
琴江龍行虎步地走在前方,直到穿越了很長的主過道之後,才微微放緩了腳步。
走到一座園子的門前,這才停下腳步。
琴江身後跟着的,是影齋裡稍稍能夠同琴江說上話的人--七煞、聶、殘。
“七煞、聶、殘,隨我進屋。”
琴江背對着衆人,負手而立,冷聲命令道。
“是。”
三人齊聲應道。
琴江並未吩咐其餘人起身,只是吩咐了這影齋裡除了他以外的三個最高執行官進屋相敘。
這樣做...
щшш ✿ttκa n ✿co 很快,琴江進了主屋,坐在正位,夢羽隨侍在側。
其餘的人,挨個兒跪在離琴江三步開外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