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從臥室微微探出頭,看見浴室的門緊緊關着,裡面還傳來幾聲水聲,她趕緊拿起一旁的吹風機,嘩啦啦的把自己的頭髮給吹乾。
看着乾爽的頭髮,她開始慶幸自己留的是短髮,吹着頭髮,也是省事的多。
橋楚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套被子,還有一個枕頭,都是秦佑珂之前睡過的。
蹭蹭蹭的,她把懷裡的東西放在沙發上,然後回到臥室,看了一眼還在關門的浴室,她把臥室門關上,反鎖,最後躺在牀上,關燈,閉上了眼睛。
她還是想要掙扎一下,要是真的跟秦佑珂做了那檔事,她可能會糾結一輩子。
橋楚側臥着,摸了摸肚子上生孩子時候留下的疤痕。
以前不認命的時候,堅信可以在一起的時候,留下的教訓已經很多,她閉上眼睛,喃喃自語,“我不想再經歷了。”
她現在,只想要守護在秦佑珂的身邊,不問以後,就是想要默默的守護。
秦佑珂洗完澡以後,走到她的臥室前,看了看緊閉的門。
他再看了看沙發上的被褥,思索着剛纔是不是自己說話太多,所以讓橋楚認爲,其實這樣的無所謂?
他手裡還拿着錢包,把信用卡拿出來,往門縫裡塞進去,用力一砍,門開了。
橋楚沒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睡着的,她背對着門口躺着,聽到聲音的時候,卻不敢回頭。直到身邊的牀陷了下去,小小的牀變得擁擠的時候,她才驚覺,秦佑珂真的進來了。
“別裝睡了。”秦佑珂一眼識穿,儘管橋楚沒有說話,他還是知道,她沒有睡。
橋楚睜開眼睛,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她的耳邊說話,讓身體不自覺顫抖從而出賣了自己。
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惱羞着,“你怎麼進來的?”
秦佑珂的手搭在她的腰間,“拿着信用卡輕輕一刮,門鎖就開了。”
他說着的時候,還在她的腰間演示了一遍動作,就那樣,輕輕的劃了一下,然後,她就渾身顫抖。
“你……”橋楚說不出話,心裡卻開始咒罵着宿舍的門質量垃圾。
明天,她一定要寫一封信,跟有關的部門反應,保證他們的住宿安全。
秦佑珂把她的身體翻過來,沒有很用力,在她不經意的時候,就翻了過來,他覆上她的身體。
橋楚想要驚呼,卻被他吻着了,與傍晚的霸道不一樣,他現在的吻,溫柔繾綣。
雙手,被秦佑珂的雙手緊緊纏着,十指緊扣的放在枕頭上,爲了不壓着她,秦佑珂的膝蓋微微彎起,上半身,又緊緊貼着。
“唔。”橋楚皺着眉頭,想要抗議,抗議着這個吻。
秦佑珂擡起頭,雙脣離開她的脣,聽着她急促的呼吸聲,他氣息倒是平穩,“怎麼樣?不舒服嗎?”
橋楚忙着調節着自己的呼吸,沒有說,是否舒服的事情。
秦佑珂輕輕嘆息一聲,“既然不舒服,那就繼續。”
橋楚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緊緊吻住了紅脣,這次的吻,很用力,很纏綿。
紅脣被打開,他的脣舌大肆吞着她的甜美,掠奪着她的氣息。
橋楚感覺自己的體力慢慢被流失,每次被他親吻的時候,就會這樣,胸腔裡的氣,快要緩不過來。
而酥麻的電流,則是密密麻麻的傳過來。
秦佑珂感覺到橋楚快要緩不過來的時候,緩緩離開,讓她呼吸着,問道:“這次,你滿意了嗎?”
橋楚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什麼滿意不滿意,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沒了。
聽不到她的回答,只有那喘息的聲音在耳邊徘徊,秦佑珂笑着,從她的身上下來,躺在旁邊,手還緊緊的握着她的腰。
“下一次,你再把我鎖在外面,就沒那麼好說了。”秦佑珂說道。
橋楚沒有說話,心裡複雜的很,敢情剛纔那複雜的吻,是他用來懲罰自己的?
轉過身,她背對着,感覺到後腦勺的目光依然灼熱。
,“首長,您不覺得…這牀小了些嗎?”橋楚說道。
“是小了些,但是這樣子,更加貼近。”秦佑珂說道,身體故意蹭了蹭,讓橋楚感受到自己的渴望。
他不是柳下垂,只是跟她躺在同一張牀上,就有了那樣的感覺。
別的女人不會讓他這樣,唯獨是橋楚。
橋楚感受到男人的雄偉,更加不敢動,沉默着,她欲哭無淚。
“我別墅的牀夠大。”秦佑珂在她的耳後說道,橋楚還來不及說,就聽見他說:“可是,你不願意來。”
“所以,我只好睡在這牀上。”秦佑珂說着,似乎很委屈。
可是心裡卻清楚,一點也不委屈。
哪怕這是一張單人牀,只要這樣擁抱着她入睡,他就覺得自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那樣。
幸福得很……
秦佑珂收緊了擁抱的力度。
橋楚被他這樣橫腰捏着有些難受,呼吸有些困難,輕聲求饒道:“首長,輕點。”
“橋棱,我還沒有真正碰你。”秦佑珂忽然壞心眼說道。
橋楚:“……”
秦佑珂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枕着,鼻翼之間全是她的髮香,就是這樣的味道,比安眠藥,更有效果。
他的手俏俏的伸進她的衣服裡。
橋楚好不容易放鬆的神經瞬間繃緊,她以爲他親吻過後就沒事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秦佑珂摸索到那個釦子,單手靈活的調開。
橋楚感受到胸前的束縛瞬間鬆了很多,她輕輕回過頭,看着男人,“你……”
“戴着睡覺不好。”秦佑珂說道,在裡面的手退了出來,依舊環着她的腰,紳士得很。
橋楚沉默着,她本來也沒有戴着睡覺的習慣。
只不過,想到這個男人可能躺在自己身邊,她總覺得把自己包的密密麻麻還不夠,還需要穿上這個。
而他的動作,無疑是讓她睡得舒服很多。
聽着身後那平穩的呼吸聲,秦佑珂似乎要陷入睡眠之中,而她,睜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空間。
看着窗戶,沒有一點點光,窗戶下,是那張薄荷綠的布藝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