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回到公寓的時候,駱天馳正摟着他的人在辦事。
不過這次是在臥室,不再客廳。
橋楚眼不見爲淨,直接走到自己的臥室。
搬進來的時候,她就很主動的把主臥給讓出來,畢竟,以後申請了宿舍,就不會住在這裡。
第二天清晨,橋楚黑着眼眶走出來。
駱天馳絕對是故意的,他一個晚上,在隔壁臥室跟那個女人造出很大的動靜,公寓的隔音比不上別墅的隔音好。
她快要懷疑駱天馳是不是吃藥了。
不然怎麼會把一個女人給折騰到了半夜。
橋楚打着哈欠,洗漱過後,給自己在廚房做着早餐,端出炒麪的時候,發現駱天馳跟女人已經坐在飯桌前,膩膩歪歪。
她自顧自坐在沙發上,開始吃着。
“我們的呢?”駱天馳眯着眼睛問着,發現橋楚沒有給自己準備早餐的意思。
“我以爲你們不會那麼早起來,所以沒有準備。你們昨天折騰到凌晨兩點多,不多睡會兒?”橋楚看了一眼手中的腕錶,說道。
炒麪弄得很香,她挑起,送進嘴裡,旁邊還配着一杯橙汁,營養美味。
駱天馳聽她這麼說,就知道她是一定也沒給自己準備。
沉下眼眸,他一頓教訓,“橋楚,有你這樣當妻子嗎?母親之前怎麼教育你的?”
沈宛兒嗎?
橋楚優雅擦了擦嘴角,擡起眼眸,凝視着他,裡面除了冷清沒有其他他期待的情緒,“那公公之前讓你不要帶桃小姐跟其他小姐回來,你不也帶了?”
雖然無所謂他跟多少女人在自己面前發生關係,但是並不代表,她就要服侍他的那些情人。
給他們準備早餐,當她是女傭嗎?
“……”駱天馳被她的話堵得一陣無語,最後嘶吼道:“之前說要搬出來,你是默認了我做這種事。”
她就是他的妻子,理所當然要洗手爲他準備一天三餐。
可是駱天馳忘記了,自己早已經辜負橋楚作爲妻子的那份心意。
“是啊,我是沒有說反對,但是我也沒有答應要幫你媽照顧好她的兒子以及她兒子的情人。”橋楚看着縮在駱天馳懷裡一眼不語的女人。
他就是喜歡這種女人,表面乖巧得很的。
但是看着那個女人的眼睛,橋楚便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燈。
至少跟桃雨竹有着一樣的夢想,坐上她現在坐着的位置,不過他們要是想要,儘管拿去,她不稀罕。
駱天馳臉色陰沉,眼睛裡的風暴快要把她給淹沒。
橋楚吃完最後一口早餐,淡定站起來,對着那個女人說道:“這位小姐要是覺得餓呢,可以在這裡自己做吃的,廚房裡有各種材料,隨便用,要是不樂意做,外賣或者出去吃,也是不錯的選擇。”
她端着碟子跟杯子,到廚房洗乾淨後,回到臥室。
一進一出,她就沒有正眼看過駱天馳。
收拾好自己,她拖着行李箱就要出門。
駱天馳眼尖發現她的箱子,站起來,問道:“你要去哪裡?”
“上班。”橋楚說道,箱子帥氣停在腳下,挽着手,看着他,看來今天要給他一個交代。
“你上班帶什麼行李箱?”駱天馳警惕看着她。
“我新進單位,要外出培訓一個星期。”橋楚這算是解釋完,她拖着行李,往門關處走去,“這幾天都會沒有手機,沒事別找我,又是也別找。”
駱天馳看着她瀟灑關門,一點都沒有留戀的樣子,臉色鐵青。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說駱天馳跟橋楚的關係很不好嗎?爲什麼她感覺到了男人的妒忌?
她像水蛇一樣纏上他的身體,“駱總,人家好餓。”
駱天馳不耐煩甩開,除了桃雨竹外,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在橋楚不在的時候這麼纏着自己,“餓了自己去買吃的。”
他從還放在沙發的外套處拿着一個支票本,填上數字,撕開,一氣呵成。
女人拿着支票,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雖然有點可惜,可是支票金額讓她很滿意,笑了笑,她換上自己的衣服離開。
———
橋楚去了相關部門報道後,就被通知到操場等着。
她拖着行李,走到操場邊。
那邊已經站着一些人,看來也是各種部門新招回來的人,文文弱弱,她心裡念着,要是真的有體能鍛鍊,這些人能夠撐多久。
辛芷蕭拖着粉色行李箱走過來的時候,皺着眉頭。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率先質問,像個驕縱的大小姐。
橋楚挑眉,閃過一抹意外,這算是冤家路窄嗎?爲什麼秦佑珂沒有給自己打預防針,說她也在這裡?
“辛小姐,早上好。”她落落大方打着招呼。
辛芷蕭一臉厭惡,沒想到秦佑珂居然把她給弄進軍區了。
“誰跟你早上好,不知好歹。”她的語言毒辣,別開頭。
兩人已經成爲了其他新人的焦點,橋楚想要低調些,所以儘管對方沒有禮貌,她也沒有過多追究。
只是閒適一笑,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楊中校走過來,手裡拿着一份文件夾,看見橋楚的時候,他微微額首,當做已經打了招呼。
橋楚感激一笑,他沒有跟自己打招呼,這樣讓她顯得沒那麼特別。
雖然是秦佑珂給了她一個面試的機會,但是她相信,自己的這個職位,是努力爭取回來的。
“各位早上好,我是你們這次在外鍛鍊的教官,我姓楊,你們可以叫我楊中校。”楊中校站着軍姿,倒是有幾分模樣。
“楊中校好。”零零碎碎的幾聲招呼響起。
楊中校覈對着名單,等人都到齊後,才說道:“現在麻煩各位把行李放在旅行大巴的行李處,我們準備出發。”
橋楚排着隊,把行李放好後,直接上車。
辛芷蕭嫌棄車後座的空氣不好,直接坐在大巴前面。
橋楚也免得自己礙了她的眼睛,徑自往後座走去。
坐下沒多久,一個體型帶着點微胖的年輕女生笑着問道:“你好,這裡有人坐嗎?”
“沒有。”橋楚搖了搖頭,大巴位置空着的多,她訝異居然有人會跟自己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