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陸續喝了好些,駱天馳已經喝趴下了。
楊中校見狀,繼續按照秦佑珂吩咐的,上前說道:“橋小姐,酒會有給賓客訂房間的,既然駱總已經喝醉了,那我們先送他回客房,也免去舟車勞頓。”
橋楚看了一眼周圍,也沒見駱勇軍跟沈宛兒在。
她點了點頭,劇情有些熟悉,可是沒有辦法,只能夠同意。
兩個士兵直接把駱天馳給扛起來,也不管他舒服與否,動作有些粗魯。
橋楚沒有阻止,跟在他們的身後。
楊中校攔着她,“橋小姐,酒會還沒有完呢,您不用跟着上去,放心,我們會把駱總給安頓好,然後把房卡給您。”
橋楚看着那幾道遠去的身影,微微一笑,沒有跟上。
“麻煩了。”她說道。
“我們應該做的。”楊中校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秦佑珂,首長的表情似乎很滿意,她微微一笑轉過身。
橋楚一個人喝着悶酒,淺酌兩口,吃了些點心。
她儘量把自己縮到了角落,不讓人關注。
過了好會兒,楊中校並沒有把房卡給送回來,她不在意,大不了,等會兒直接打車回去。
辛芷蕭走了過來,秦佑珂一直被人攀談應酬,根本沒時間理會她。
而且,他似乎也不太愛搭理,想着,就找橋楚宣誓主權。
“你在這裡啊!”辛芷蕭嘴角勾起微笑,她就像一隻卑微的老鼠一樣縮在角落。
橋楚把她挑事的眼神完全納入眼中,笑着,點頭,“辛小姐,晚上好。”
她的禮貌並不被接受,辛芷蕭直接說道:“你是駱天馳的老婆?”
橋楚啜飲一口紅酒,那種淡淡的澀意讓自己更專注,“是。”
她是駱天馳的老婆,真是不幸。
“橋楚,我知道你對佑珂哥哥心懷不軌,原本以爲你是單身的,原來是一個有夫之婦。”辛芷蕭一臉鄙夷。
“你這種身份,連靠近他身邊的資格也沒有,我勸你,早死心。”
“……”橋楚覺得,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錯,可是每一個字,都太過難聽。
辛芷蕭繼續炫耀着:“外面很多像你這種不自量力的女人,但是我纔是那個被秦家認可的人,坦白說,我今年年底就會跟佑珂哥哥訂婚,你就別浪費時間了。”
她從小就只有一個目標,嫁給秦佑珂。
橋楚的心慢慢在滴血,她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心臟就像被人拿出來狠狠擰着的痛?
揪心,疼痛,在蔓延。
可是臉上的笑容依舊清淺,她壓抑着,說出自己只能說的話:“恭喜。”
恭喜秦佑珂,有美人相伴,恭喜她,能得到自己最想要的。
秦銀苑走過來,看了一眼橋楚,問道:“你們認識?”
她問的是辛芷蕭。
“認識,不自量力的一個人,就跟她的朋友一樣,姑姑,我相信哥哥一定會跟你在一起的。”她的嘴巴很甜,哄着秦銀苑的時候,更甜。
橋楚垂下眼眸,她們說的話,跟她無關。
也跟林俏俏沒有關係。
“走吧,這裡太偏僻,空氣不好。”秦銀苑因爲辛未毅的原因,對橋楚喜歡不起來。
涼涼看了一眼沉默的人,她熱情挽着辛芷蕭就離開。
橋楚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差不多了,露過臉,她應該可以走了吧。
至於駱天馳,睡在這麼好的酒店,沒人會爲難他的。
橋楚正準備離開,楊中校卻走了過來,“橋小姐,終於找到您了。”
橋楚心裡思疑着,自己是站的太偏僻,所以他剛纔找不着嗎?
“楊中校。”她發了一聲招呼,等待着對方的下文。
“駱總我們已經安置好了,不如我現在送您上樓?”楊中校很有禮貌。
“不用麻煩你,把房卡給我就好。”橋楚搖了搖頭,她不想被特殊待遇。
楊中校沒有勉強,給了她一張房卡,“就在二十七樓。”
橋楚看了一眼房卡,乖乖,是總統套房,軍區的人,還真大方。
“那我先上樓了。”她不想讓楊中校帶着,免得有誤會。
“好的。”楊中校點頭,看着她離開,拿着手機,“首長,橋小姐已經上樓了。”
橋楚刷卡推開房門,關上,還沒來得及把房卡插上感應器,一個純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
她的脣,被擒住了。
橋楚驚恐,想要推開,可是把她壓在門後的男人,力氣大得讓她推不開。
房卡掉落在地上。
脣被撬開,她“嗚嗚”的抗議聲沒有效果,淡淡的酒精味,卷着她的舌頭。
看不見,橋楚其他感官更加清楚。
她知道,這個人不是駱天馳,而是,秦佑珂。
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她不再反抗,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仰着頭,她承受着他熾熱的吻。
舌頭熱情迴應着他的索取,彼此口腔裡的酒精氣息交換着,刺激着。
橋楚的身體緊緊貼着他的偉岸,感受到他的手,一點點往下。
她嚶嚀一聲,脫口而出的嬌甜刺激着秦佑珂,他的動作一怔,撫摸得用力。
脣慢慢挪到耳旁,他靈敏的舌頭挑逗着她的耳部輪廓。
那細膩的觸碰讓橋楚更加無法忍住,“佑珂。”
呼喚,脫口而出。
兩人身軀廝磨着,彼此試探着熱情。
她的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如同摟住了海上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雙腿很軟,無法完全站立,她只能夠依靠着秦佑珂站在那裡。
他的手往下,像是火把,點燃着橋楚的神經。
呼吸,彷彿被掠奪走了一樣,橋楚呼吸沉重,注意力,都落在了他那隻帶有可怕魔力的手上。
她的感受,就跟那天晚上一樣。
害怕,興奮,想要,又心存顧忌。
可是,秦佑珂還在這裡!
他,是又要做那晚的事情嗎?橋楚不自覺發出一聲嗚咽,“別。”
秦佑珂沉沉嘆息一聲,手,最後停住了動作,環着她的腰。
“小楚。”他嘆息喊了一聲,聲音裡,還有濃濃的谷欠望。
橋楚動了動,感覺到他的下巴,枕在她的頭頂。
她完完全全,被他包裹着。
很有安全感,但是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