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到你出手推她的,最後還壓在她身上!”她當他是眼瞎的嗎?
“兇手,你還敢來。”周筱蓮的丈夫從門外進來。
程竹是真的佩服這個女人,老公跟情人齊聚一堂,還特別的和諧,不吵不鬧,專心的照顧她一個。
爲什麼她就做不到?
她自我感覺還特別良好來着,起碼一心一意,不劈腿不搞外遇連曖昧對象都沒有。
“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殺害你……”
程竹的話沒說完,男人就一刀捅入她的肚子。
“殺人償命,我要爲我死去的孩子報仇。”男人猛然把刀抽了出來。
夏向暖趕來醫院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那男的不斷往程竹身上捅刀子,而郭柏成眼睜睜的在旁邊看着,無所作爲。
“住手。”夏向暖快步上前,她摸出手鐲上的槍,槍口對準男人,子彈堪堪的從他頭髮上擦過。
男人駭然的住手。
夏向暖快步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程竹,目光陰冷:“如果竹子有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償命!”
說着,她大聲呼叫護士。
先不說她力氣不夠,單單是程竹傷得這麼重,就不能隨意移動,否則很有可能加重傷情。
幸好這裡是醫院,程竹立即被推入手術室。
夏向暖獨自站在手術室外,按理來說,她應該通知程竹的爸媽的,可是她爸媽年紀大了。
家裡也只有她一個女兒,要是知道她出事,她爸媽不知道多擔心。
再等等吧,等她做完手術再說!
這樣一等,就等到了落日時分。
忽然,她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夏向暖手腳冰涼的把電話放在了耳邊。
“怎麼還不回來?”那頭響起溫沐陽溫潤的嗓音,難得的帶了點抱怨。
別忘了,她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可以天天往別人家跑?
把他置於何地?
“沐陽。”夏向暖的聲音裡帶了點鼻音。
“被欺負了?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溫沐陽語氣裡帶了焦急:“把你的地址報給我。”
“我現在在E大附屬醫院三樓的急診室。”夏向暖坐在了椅子上。
“受傷了?傷哪了?”溫沐陽上了車。
夏向暖聽到了關車門的聲音,眉梢上的冷意褪去許多,暖意,從胸腔裡一點點的升起:“不是我,是我朋友,她被砍了好幾刀。”
想到程竹滿身的血,夏向暖至今後怕,更讓她心涼的是,自始至終,郭柏成,都沒出現過。
“別人的閒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溫沐陽是一個很涼薄的人,如果說這世上,有誰能讓他焦急的,除去他父母之外,一個是夏向暖,一個是沈錫容。
其他人,就算死在他面前,他眼都不會眨的!
“那個是我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就跟你和阿容差不多。”夏向暖強調。
“女人之間有的不都是塑料花友情嗎?”
“你對我們女人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她承認,很多女人之間的友情的確像他說的那樣,不過也有例外啊。
“我跟我朋友絕對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