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情調的法國餐廳,天晴獨自坐在窗邊。
沉重嘆口氣,擡眼,白靜涵在外面接電話。看了一眼她座位上的禮物,她真的很愛他。眉微蹙,可是那個人……不值得,他配不上白靜涵這樣優秀的女子。
夕陽的餘光透過玻璃薄薄地灑在她憂鬱的臉上,那是一副絕佳的剪影,沉鬱,低調的華麗。懶
她陷入自己的思緒,未發覺離她不遠處那雙覬覦的眼正直直盯着她。
“許總看什麼這麼出神?”西服革領的男人坐下,調笑道。
謝了頂的中年男人像是沒聽見他的話。
西服革的男人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笑起來,“原來是在賞‘花’!”
中年男人喝了口冰水,這小妖精光是看着就受不了,移回視線,挪了挪臃腫的身體,“你說什麼?”
西裝男挑眉,“許總好眼光!”看向臨窗的天晴。
“可惜看得到,吃不到到,上次在發佈會差一點就得手了……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肥手捶在桌子上。
“要吃還不容易,有錢,哪個女人不是自動送上門!”
中年男人無奈嘆息,“你不知道,這小妖精烈着呢,加上她是唐敏的人,不好用強!”
西裝男笑得詭異,湊近他“不需要用強,用這個不就行了!”亮了下荷包裡的白色小袋,“事後花點錢,不就是成了你情我願的事情嗎!唐氏跟許總有業務來往,唐敏還不至於爲了個女人翻臉!”蟲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中年男人笑得猥瑣,“還是小老弟有辦法!”
“像這種烈的沒上//牀前都跟貞潔烈婦似的,上/過/爽/過後就成瀅/娃//蕩//婦了!所以有時候採取些手段是必要的!”西裝男說得好不得意。
“有道理,有道理,來,喝酒,喝酒!”
“那我們的合同?”西服男趁機遞上合同。
“籤,馬上籤,以後我們公司的廣告全籤給你,哈哈哈!”
“謝謝許總!”
“小姐,您的咖啡!”
天晴回過神來,“我已經有了!”
“您的涼了,我幫你換杯熱的!”侍應自顧撤走她面前的咖啡,放上一杯新的。
天晴眉尖蹙了一下,“謝謝!”也沒多想,輕啜了口。
看了下表,外面路燈已經亮了起來,擡頭,白靜涵過來,“不好意思,我爸爸,一聊就忘了時間,等煩了吧!”
天晴微笑,“沒有!”
“吃好了嗎,我送你回去!”
“嗯!”
白靜涵拿了東西,“你在門口等我一下,我把車開過來!”
“好的!”天晴起身,身體覺得有股莫明其妙的熱在燥動。
出了餐廳,外面正值華燈初上,沁涼的風撲面而來,似乎緩解了少許體內的熱,擡頭,燈光似乎迷離搖晃。擺頭,身體感覺越來越熱,感覺有無數個小火球在身體裡滾動,身子好像都要站不穩了。怎麼回事?
突然感覺有隻肥厚的手摟住她的纖腰,好惡心,胃裡在翻騰,撐着頭努力想看清是什麼人,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到他頭頂在燈下反着光,胃裡又一陣猛烈的翻騰,“放……放開我!”細微的聲音,全身軟綿綿的,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迅速將她扶進事先停好的車後座,自己上了駕駛座。
白靜涵開車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第一反應解開安全帶,大呼,“天……”喉嚨像被什麼堵住,解安全帶的手頓住,‘你要救她?白靜涵你真的要救她嗎?’有個聲音在問她,手扣住解開的安全帶,‘這是一個機會,白靜涵,你要抓住機會,錯過了,就不會有下次了!’
天晴身子軟軟靠着車後座,恐懼漲滿心房,撐起身子,隔着車窗玻璃模模糊糊好像看到白靜涵的車停在不遠處,想開車門,打不開,無力的拍打着玻璃,“白姐……白姐……救我,救我!”
白靜涵握緊方向盤,眼睜睜看着那個男人的車開走,直到消失在視線。摸出手機,“喂,車牌尾號爲xx989黑色寶馬,想要獨家新聞,馬上跟上去,絕對精彩!”乾淨利索掛斷電話,發動車子朝相反方向絕然離走。
天晴的意識越來越迷離,短鈍的手指死死掐進肉裡,掐出道道血痕,強撐着最後一點殘留意識,身體像是被無數的火球撕扯,皮膚因燥熱呈現蜜色,異常誘人。
車停下,她撐開沉重的眼皮,燈火輝煌刺痛了眼,閉上,感覺被人從車裡拽出來,她掙扎,奈何身體使不上一點勁,癱軟着任由男人摟着往裡走,“救……救……我!”她拼盡力氣的喊着,聲音卻小得可憐,沒有任何人理會。死命的掐着手腕,已經感覺不到痛了,男人帶她進了電梯。
“叮”電梯門開的那一瞬,心裡的恐懼無限放大,可她什麼也做不了,殘存的意識正一點一點流失,擡眸,房間正在一步一步靠近,肥厚的大手收緊她的腰,“小妖精,等會一定會讓你爽//到//爆!”,似乎還聽得到他低低的申呤,好像已經忍到極限,捏磁卡的手因爲興奮顫動着,劃了幾次纔打開門,下一秒,她被重重甩上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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