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我不走!我做了那麼多,只是想要嫁給蘇眠而已,我有什麼錯,爲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要和我作對,鬱翩然你爲什麼要陷害我?”
鬱翩然冷言說道:“陷害你?哼,姜思語,你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份上,還不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找人綁架了蘇清顏,想要殺害她,被蘇眠發現之後,你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攛掇着侯老爺子用蘇清顏的性命相逼,來達到你嫁入蘇家的目的,還不止一次的給蘇眠下藥,妄想母憑子貴?”
“你暗地裡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事,你還敢說是我陷害你?”
幾句話,把姜思語堵得啞口無言。
張着嘴哭嚎了好大一會,纔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得,癱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頭,蜷縮成了一團,嚶嚶抽泣了起來。
…………
一個盛世婚禮,竟然成了一場令人瞠目結舌的鬧劇,從而在大傢伙的議論紛紛之下,徹底結束了。
姜思語哭到最後,也不知道是哭累了沒力氣了,還是徹底的心如死灰了,呆滯的像個木偶似得,雙目空洞的靠在牆壁上。
姜浩叫來了幾個姜家的親戚,把姜思語給扶了起來,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侯正平其實是看到他們的,雖然心裡對姜浩與姜思語的做法很是失望氣憤,但畢竟幾十年的交情在那,也不願他們祖孫二人被記者媒體圍堵,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的讓他們悄然離開了。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拿着照相機對着蘇眠侯正平啪嗒啪嗒的閃着快門,雞嘴鴨舌的問了一堆問題。
“侯老先生,經過這件事情,蘇眠先生和姜思語小姐的婚禮就徹底作廢了嗎?姜思語小姐有了別人的孩子,又如此居心叵測的算計你們,您還會讓她進蘇家大門嗎?”
“蘇眠先生,今天的婚禮被迫取消了,那接下來您是不是準備和姜思語辦理離婚手續呢?”
蘇眠被一堆記者包圍着,倒是遊刃有餘,臉色也沒剛纔那麼冷漠緊繃了,他聳聳肩,雲淡風輕的反問道:“我爲什麼要和姜思語辦理離婚手續?”
那記者驚呼一聲:“難道您還打算和姜思語小姐繼續保持夫妻關係?”
“什麼夫妻關係?我和姜思語根本就沒結婚沒領證,又怎麼去辦離婚手續?”
蘇眠此話一出,大傢伙又你一言我一語的炸開了鍋,尤其是侯正平,扭頭看着自己的外孫,一臉的不可置信。
其他的記者紛紛問道:“那外界有傳言,說您和姜思語在侯老先生的陪伴下,去民政局辦理了結婚手續。而且姜思語小姐也曾經承認過你們的確已經領了證。”
蘇眠佯裝着一副很驚訝的模樣,甚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她這樣說過?我怎麼不知道?”
“我前幾個月的確是和姜思語去了民政局,但不是去領證,而是去看望一個老朋友,像你們說的那樣,我外公當時也在場,他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