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指甲嵌入了掌心,姜思語的面部依舊保持着優雅又溫柔的笑,隨意的問了一句:“清顏,剛纔我聽莫少說你肚子有些不舒服,在洗手間呢,怎麼又和蘇眠一起出來了?身上還披着他的西裝?”
蘇清顏正想着怎麼開口解釋的時候,蘇眠便信步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剛纔我回去拿東西的時候,在洗手間門口碰到了顏顏,就和她一起出來了,怎麼,有問題?”
姜思語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沒什麼,我就是隨口一問,不過蘇眠,剛纔我也上去找了你,可是收拾包間的服務員說她並沒有看到你啊……”
姜思語這話,透着很明顯的試探。
剛纔她雖然跟着莫逸晗一起離開了洗手間,但過了五分鐘,又返了回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洗手間內,傳來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和對、話……
蘇眠和蘇清顏,竟然揹着她在洗手間裡做這種事!?
果然是陪、酒、女生出來的小、、賤人,才二十出頭就狐媚的到處、勾引男人,連洗手間這種地方,都能恬不知恥的脫、光了衣服主動爬上去,又何況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
姜思語因爲和蘇眠小時候是鄰居的關係,蘇眠一些朋友什麼的,她也算是認識一些。
回國的時候和幾個小姐妹閒聊,就聽到了一些關於蘇清顏和蘇眠的風言風語。
包括那次蘇眠帶着蘇清顏來夜總會,還差點和莫逸晗大打出手;也包括蘇眠跑去學校爲蘇清顏出頭,還威脅了幾個大學生;甚至他帶着她去買衣服,帶着她去看電影……
他說的倒好,因爲想要報復她,想要折磨她,纔會把她留在身邊,爲母親還債。
難不成這還債的方式,就是和她上牀?!
姜思語的心裡,恨不得將蘇清顏千刀萬剮,可畢竟就如莫逸晗所說的那樣,自己還沒有真正嫁進蘇家,成爲蘇夫人,十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即便是踏入婚姻殿堂的前一秒鐘,姜思語都不能放鬆警惕,是誰知道在某個時間點,會出現什麼變故?!
所以,即便姜思語發現了蘇眠和蘇清顏之間的秘密,她也不敢挑破這層紙,只能另想辦法,將蘇清顏從檀香灣裡徹底的趕出去,而不是愚蠢的暴露自己。
可蘇眠聽到這話,臉色明顯的陰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冷漠了起來:“你的意思,是在懷疑我?還是覺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釋什麼?”
姜思語身子一僵,似乎沒有想到蘇眠會對她這種冰冷的態度,不過一想像蘇眠這種天子驕子,向來都是食物鏈頂尖的存在,決不允許旁人拂逆分毫,即便姜家曾對蘇家有‘恩’。
姜思語臉上立刻浮現了笑意,半撒嬌半低軟的挽住了蘇眠的手臂,嬌嗲道:“親愛的,人家不就是擔心你嗎,怕你喝多了身子不舒服,再走錯了包間……”
“嗯。”蘇眠懶得和姜思語多費脣舌,嗯了一聲當作回答,隨後便直接走向了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