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轉身的一瞬間,看到站在自己兩米開外的熟悉身影,蘇眠砸過去的動作硬生生的給頓了下來,然後一手將文件夾重重的摔在了書桌上。
“誰讓你進來的?穿成這樣,難不成是專門跑來勾、引我的?蘇清顏,你是天生下、賤,還是要錢不要命?”
蘇清顏原本是打算洗澡休息的,卻被杭阿姨勸說過來給蘇眠上藥。
所以現在的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雪紡吊帶睡裙,微溼的頭髮散落在肩膀上,隱約透出漂亮的鎖骨,一雙****因爲裙襬微微綻開的弧度而顯得格外的白皙修長,穿着一雙粉色的毛絨拖鞋,整個人看起來那樣的清純懵懂、可憐而又無辜。
蘇清顏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去承受蘇眠所有的謾罵和羞辱,她沒有反駁或者解釋,只是抿了抿脣瓣,拎着醫藥箱走到了書桌旁,從裡面拿出了藥水和紗布,還有創可貼之類的東西。
“上點藥吧,傷口那麼深,別在感染了。”
“滾!誰要你在這惺惺作態。”蘇眠一手打翻了醫藥箱,因爲用力過猛的緣故,手背上的血流的更猛了。
蘇眠作爲一個公衆人物,手上不僅有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更是H國十大家族之一的蘇家唯一的繼承人。
從小學到的教育,就是如何管理好自己情緒。
在外人面前,他是優雅的、高貴的、桀驁的、即便生氣憤怒,也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或者一個陰霾的表情,冷鷙的眼神,就能將所有人都震懾的不寒而慄。
也只有在面對蘇清顏的時候,他纔會情緒失控。
爆粗口、摔東西、無所不用其極。
她就是他心裡的魔,一個一出現,就會引得他所有暴虐的劣根性全部被激發出來的魔。
蘇清顏就想啊,以蘇眠此時此刻暴怒的情緒來說,即便她態度再好,表現在乖巧,都不可能平息他的怒氣,反而會弄巧成拙,自取其辱。
蘇清顏猶豫了一會,彎下身子將地毯上的藥水紗布撿了起來,重新放到了醫藥箱裡,然後擡眼看了一下蘇眠,便什麼也沒說,轉身想要離開書房。
可就在她朝着門外邁出一步的時候,蘇眠卻突然一手勾住了她的腰,將她狠狠的拽了回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後的書桌上。
他高大的健碩的身子狠狠的擠着她,染着血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讓你滾你就滾,你倒是聽話啊……可先在本少爺改變主意了,想要睡你了,那你是不是要毫不猶豫的把衣服脫光了好好的滿足我?”
“不要……”蘇清顏矢口拒絕,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和他上牀,他一瘋起來,簡直毫無理智可言。
“不要?”蘇眠反問着,嘴角透着嗜血的笑:“你的意思,協議作廢?”
“不是!”蘇清顏打了一個寒顫,媛媛的病還沒徹底醫好,怎麼可能作廢?否則的話,她這些日子受的委屈不都全部白費了嗎?可是,她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