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全球五大賞金獵人的身份,莫逸晗是知道的,若是不用暗器,用拳頭拼肉搏,莫逸晗倒也並非不是蘇眠的對手。
只不過令他驚訝的,確是蘇眠對這件事的態度……
“爲了一個女人,你這是要和我動手?”莫逸晗眼眸閃過複雜和驚訝。
“是你逼我的!”蘇眠又補充了一句,像是爲自己的行爲辯解;“我說過,這女人低、賤的身份,會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少扯這些沒用的藉口。”莫逸晗不屑一顧的揮了揮手,絲毫不吧蘇眠的‘警告’放在眼裡:“我莫逸晗想要保護一個人,還會怕麻煩?我就是要她了,就是看不過她受欺負了,就是喜歡她了,怎麼滴吧?”
“我說蘇眠,倒是你,拿了支票又出爾反爾,難不成,你對她動了真感情?所以才那麼義憤填膺的,寧可和我動手,也不願意讓我把清顏帶走?”
蘇眠的身子,猛地一下就僵硬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瞪大着雙眼,眸底浮現着一抹慌亂。
慌亂着莫逸晗說着的‘我就喜歡她了;更加慌亂着莫逸晗的那句‘你對她動了真感情,寧可和我動手……’這樣的話。
是啊,莫逸晗是他從小玩到大,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應了那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句話。
可今天,只是看到莫逸晗要帶蘇清顏走,蘇眠的心裡就泛起了一抹不可抑制的狂怒和嫉妒,這種情緒來的莫名其妙,連他自己都找不到根源。
現在被莫逸晗一挑破,他都覺得是這樣的無法接受。
對,他不能接受!寧死都不會接受!
“動了真感情?呵——”蘇眠譏笑了一聲,眼底的震驚和憤怒,化成了一抹鄙睨:“我對她,可是一直都有感情的,深的都要刻進骨血了,我幾乎每天都在想着如何着她,如何羞辱她,這樣我才能找到一些寬慰和樂趣,你說,我對她的感情是不是很深很真啊?”
“今天要是換了他們任何一個人帶走她,我絕對二話不說,反而會興高采烈的夾道歡送,那是因爲我知道,她落在他們的手裡,只有被羞辱踐踏的份……”
“而你不同,你帶她走,不就是爲了想保護她嗎?”
“我還就偏偏就不願讓你們如願以償了……揹負着我父母的血海深仇,還想和你遠走高飛,從此過上無憂無慮的大小姐生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蘇眠終於爲自己找到了一個阻止莫逸晗將蘇清顏帶走的完美藉口,還用這種方式,極力的告訴自己,他的憤怒,只源於這個罪魁禍首,竟然會勾、引的他兄弟神魂顛倒,竟然出面保護她?!
“恨她啊?你確定?”莫逸晗饒有深意的問道。
蘇眠沒有回答,只是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
莫逸晗像是懂了似得,自顧自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蘇眠的身前,從他的腰間拿出了一隻精小的手槍,放到了蘇眠的手,然後若無其事的一副看戲人的樣子的,對着蘇清顏的腦門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