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敘被羞辱的臉色漲紅,想反抗,可一動就能感覺到褲襠冰冷的球杆緊緊的壓在他的命根子上,頓時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顧知深腳尖的力氣加重,幾乎要碾破他臉上的皮膚,薄脣的脣瓣陰冷的擠出一個字:“說。”
蘇敘痛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倒抽了一口冷氣,卻還是嘴硬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知深,你是很牛逼,但不代表你就能在冰城隻手遮天,沒有證據,你敢動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喬家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呵!”顧知深冷笑了一聲沒說話,低視他的眼眸裡滿載不屑和蔑視,刺得蘇敘滿心的憤怒與恨意。
鬱靳久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話,見過愚蠢的人,但沒見過這麼愚蠢的人。
“你以爲……博倫爲何能坐大?”脣線好看的抿起,聲音裡夾雜着嘲弄,“不止是顧家原本的基業,不是我們幾個人的家族勢力,而是……顧知深本身就足夠強大,強大到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聲音頓了下,冷笑聲,“你說我哥不能隻手遮天,沒有證據就動不了你?那今晚我還得真要讓你見識什麼叫隻手遮天,省的你整天幻想一些有的沒的,忘記了在這個城市究竟是誰說的算!”
話音還未落,鬱靳久手中的球杆狠狠的打在了蘇敘的腳踝處,痛的蘇敘頓時慘叫了起來,冷汗涔涔的覆蓋在他的蒼白的臉龐。
身子在地上如蟲子一般的蠕動,蜷曲成一團,甚至聽到自己身體裡骨頭的碎裂聲。
鬱靳久和顧知深卻眼睛都沒眨一下。
殘忍嗎?
比起能對一個剛出生十二天的孩子動手的他們,顧知深覺得自己還太仁慈了。
顧知深的腳始終踩在他的臉上,鬱靳久的腳踩在他的褲襠中央,雖還未用力卻足夠他感受到痛意。
鬱靳久眉峰微挑,“疼嗎?疼的話就長點記性,這次是腳踝,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的回答還不能讓我們滿意,我的腳會完全踩下去!”
“承寒到底在哪裡?”
蘇敘還是沒說話,鬱靳久的腳尖已經往下用力踩去……
感受到痛意的席捲,蘇敘身子忍不住的哆嗦了下,深呼吸,響起的聲音裡掩飾不住的對疼痛的隱忍,“現在就算你們殺了我,也不可能找回他。”
此話一出,已經承認了承寒的失蹤,是他搞得鬼。
顧知深清寒逼人的眸光越發的靠近他,犀利如刀刃,低凉的嗓音響起:“你們把他送去了哪裡?”
蘇敘嘴角揚起了惡毒的笑容,艱澀的出聲:“就在你們剛剛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飛機上,至於去了哪裡,你猜猜看!”
黑眸倏然一緊,腳尖更加用力的在他臉上碾壓,“蘇敘,你遲早會爲你的愚蠢,付出慘痛的代價。”
音落,腳從他的臉上拿下來。
蘇敘完全沒將他的警告放在眼底,臉上的重力剛消失了,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下一秒——
“啊!”慘烈的尖叫聲劃破了這個安靜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