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原諒厲寒渚,雲簡月也是能理解的,畢竟外婆對他很重要,也的的確確是因爲厲寒渚纔去世的。
厲寒渚雖然救了雲思晚她很感激,但是和顧知深相比,她自然是選擇後者,而且她也不願意再捲入什麼危險中,讓他擔心,讓他跟着受累。
顧知深聽到她這樣說,身子先是僵了一下,還是沉默,沒有言語。
雲簡月等待良久,沒有等到他的反應,小嘴撅了下,這男人,怎麼變得這麼難哄啊!
腦子裡飛快的轉了一圈,想到什麼,只好拿出自己的殺手鐗。
撅起的小嘴巴,隔着睡衣一下,一下的親着他的後背。
柔軟的觸覺和她的氣息讓顧知深呼吸瞬間凝滯,腦子裡劃過她嬌媚的小模樣,小腹源源不斷的涌來了燥熱,猛烈的騷動着他的心。
“深深,別生氣了,好不好!”雲簡月一邊親着他的後背,一邊撒嬌。
脣瓣從他的後背,一直親到他的頸脖,感覺到他的身子緊繃的厲害,雲簡月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更加頻繁的親着他的後頸。
顧知深忍無可忍,一個翻身,迅速的將她壓在身下,漆黑的眼眸裡迸着火化,聲音喑啞的厲害,“你鬧夠了沒有!”
喉結上下滾動,體溫滾燙的厲害。
“沒有!”雲簡月不怕死的回答,小手還往他的胸膛摸,“你不是不理我嘛!”
有本事這一晚上你都別理我啊!
顧知深惱死她這種吃定自己拿她沒辦法的態度,聲音從喉間逸出兇狠的一句話:“這可是你自找的!”
雲簡月在他的話語裡聽到了危險,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顧知深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脣瓣,彷彿要將整個人剝皮抽筋,血肉剔骨,然後一口一口的吃進肚子裡。
寒冬深夜,寒風冽冽,房間裡的溫度卻越來越高,掀起的旖旎萬千,久久不散。
…
翌日雲簡月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起牀,如果不是今天還需要上班,她真的不想起牀。
昨晚顧知深就像沒有理智的野獸,不知饜足,一遍遍的要着她,花樣百出,折騰的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換衣服的還看到皮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胸前一大片的吻痕,忍不住的罵他,禽獸!
下樓用早餐的時候,顧知深已經換好了正裝,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看着報紙,衣冠楚楚,冷着臉,渾身散發着禁慾的氣息。
如果不是領教過他在牀上的狂野兇猛,她怕是怎麼也沒辦法把眼前這個他和昨晚那個他聯繫到一起!
顧知深眼底的餘光明明掃到她下樓了,卻還是假裝沒看到她,吩咐曾沛,“上早餐。”
曾沛立刻去安排。
雲簡月走下來,偷偷瞄了他一眼,忍不住嘀咕一句:“他該不會有精神分裂吧!”
白天一個樣,晚上又是一個樣!
顧知深皺眉,黑眸掠起掃了她一眼,到脣瓣那句“你說什麼”在舌尖打了一個轉,最終還是默默咽回去了。
安靜的用過早餐,雲簡月讓曾沛拿車鑰匙來,她得去上班了。
剛起身,身後就傳來冰冷的聲音:“以後不準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