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綰綰叫來管家,吩咐管家晚餐做點好吃的,給雲思晚多補補身體!
回到薄家,雖然說環境好了,但是薄淺徹卻不能時時刻刻的在她的身邊照看,畢竟偌大的黑暗帝國都靠他一個人支撐着,還有很多事等着他去處理,黑的白的,各種瑣碎的事情,數不勝數。
看不見他,雲思晚倒是鬆了一口氣,覺得輕鬆自在。
這兩天他事無鉅細的照顧她,體貼細心的她頭皮都開始發麻,本來她就不是那種嬌氣的女人,什麼都可以,以前也受過傷,隨便養養就好了,哪裡像他這樣,好像她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薄淺徹很忙,但固定的早餐和晚餐是一定要和雲思晚一起用,還必須喂她,至於中午他趕不會來就讓夏綰綰照顧。
宮藍染一回來就離開了薄家,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了,薄情好奇,忍不住的主動去問雲思晚,雲思晚也不說!
雲思晚的手已經能拿東西了,只是薄淺徹太緊張了,銘記阿九的話,半個月內不能提重物,所以連吃飯這種事都不讓她自己來。
每天中午夏綰綰會準時端着餐盤進來喂雲思晚,弄得她很不自在。
怎麼說夏綰綰都是薄淺徹,要是……沒什麼意外以後會是她的婆婆,讓婆婆紆尊降貴的給自己餵飯,雲思晚懷疑自己以後會不會被雷劈啊!
好在夏綰綰性格溫婉嫺靜,對雲思晚似乎也很喜歡,總是有一種長輩的慈愛眸光看着她,安慰她不必緊張。
她是爲薄淺徹受傷,身爲薄淺徹的母親照顧她也是理所當然。
兩三次以後雲思晚和夏綰綰熟悉了,那份拘謹和不自在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夏綰綰真的是一個很好相處的長輩!
……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雲思晚的雙手算是徹底恢復了,能自由活動,提槍都沒問題了,餵飯這種事自然也停止了。
其中宮藍染出現過一次,不過只見了雲思晚,兩個人在房間呆了半個小時,之後宮藍染便又離開了。
薄情聽聞宮藍染回來了,興沖沖的去雲思晚房間找宮藍染,希望能和他說上一句話,結果她到的時候宮藍染已經走了。
不高興好一夥,對雲思晚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嘀嘀咕咕好半天。
在雲思晚看來像薄情這種智商少的可憐像草履蟲一樣的生物,要是和她計較太拉低自己的檔次,所以完全沒搭理她,直接去書房找薄淺徹。
她沒敲門的習慣,直接推開書房的門,薄淺徹和祁東城皆是一驚,祁東城更是迅速的將桌子上的文件合上,拿在手裡。
薄淺徹黑眸一緊,似有凜冽劃過。
氣氛,一時間有些難以言喻的古怪!
雲思晚慵懶的靠在門套上,纖長的手臂環在胸前,懶洋洋的看着他們,“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要我走?”
說是走,但完全沒動。
“不用。”薄淺徹出聲,給了祁東城一個眼神,他意會,拿着資料走出書房。
經過雲思晚的身邊,步伐有一秒的停頓,掃過雲思晚的眼眸複雜而隱晦。
“過來。”他對她招招手。
雲思晚睥睨他,嫌棄道:“你當招寵物?”
嘴上是這樣說,身體卻還是很誠實的走向他。
薄淺徹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圈在自己懷中,低頭就溫情的輕咬着她的耳蝸,“不敲門還和我耍橫?”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癢得她下意識的側頭避開,淡淡道:“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需要避着我?”
“沒什麼!”他答,手指輕撫她的臉頰。
“你們在防着我!”輕盈的聲音是肯定的語氣,她有不傻,一推開門他們眼底的慍怒雖然劃得很快,但她還是捕捉到了。
很顯然他們是在談一件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否則他不至於爲不敲門這種小事主動數落她。
“一些不乾淨的事,你沒必要知道。”嗓音溫溫淡淡的響起,凝視她的眸光卻越發的灼熱,轉移話題,“你的手臂不疼了?”
雲思晚知道他不想說,也懶得糾結他隱瞞自己的事,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的,順着他的話,道:“不疼了。”
薄淺徹手指穿梭在她柔軟的髮絲裡,低頭吻上她的脣,脣齒縫隙間,聲音模糊,“那也該補償我了。”
雲思晚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再次堵上她的脣,將她的聲音全部封鎖回咽喉。
受傷這段時間,薄淺徹除了照顧她,抱她,親親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因爲擔心傷到她的雙臂。
情到濃時難免會意亂情迷,失去分寸,爲了不傷到她,他一直強忍着想要她的念頭,實在忍不住就去洗冷水澡。
好在她的手臂不疼了,他終於不用忍了,自然剋制不住,哪怕是在書房。
雲思晚在這種事上雖然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扭扭捏捏,但是第一次在臥室以外的地方,還是有些害羞的,擔心會有人隨時進來,像她一樣不敲門,那可就丟臉丟大了。
薄淺徹提着她的(臀)一邊吻,一邊走向書房的門,將門反鎖,再抱着她回到書桌前,大掌一揮,書桌上的文件係數摔在地上。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他專注的親吻着她白嫩的肌膚,指尖像魔術師一樣在滑嫩的肌膚上點着火焰,燒得雲思晚口乾舌燥,身心都有一種難耐的空虛,催促他快點……
薄淺徹薄脣含笑,一邊吻着她,一邊滿足她,迅速的佔有。
與自己深愛的人靈肉結合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雲思晚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在牀上更不曾掩飾自己的心,自己的身體對於他的渴望,更何況她骨子裡有一種野性,喜歡做強者,包括這種事,也喜歡爭高下,經常會因爲這樣被他花樣百出的折騰,最後精疲力盡的昏睡過去。
薄淺徹每一次都身體力行的證明,在這方面,她永遠不可能贏他!
…………
宮藍染回來的那一天是下午,薄淺徹出去了,雲思晚午睡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美的讓人窒息的臉,“你想嚇死我啊!”
鳳眸無風無浪,淡漠的瞧着她,說了四個字:“鄧華死了!”
雲思晚起牀的動作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