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靳久似是下定決心要軟禁寧輓歌,除了別墅裡的網線全部剪了,電視線也剪斷了,門口放了兩個保鏢就算了,爲防止她逃跑,連後門都封住了,別墅四周拉上電網,現在就是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寧輓歌無法和外界聯繫,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心亂如麻。
非常的擔心。
鬱靳久那脾氣憤怒的時候就算是把天捅破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葉子時和自己只是爲了拍戲,可是鬱靳久一定不會這樣想,他一直以爲自己喜歡葉子時,以爲葉子時對自己肯定有企圖……
那樣一個霸道而佔有慾極強的男人,怎麼可能容忍有人窺覬自己的東西!
寧輓歌真的很擔心鬱靳久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
其實,寧輓歌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鬱靳久不會對她做什麼,但不表示不會對葉子時做什麼,或者說現在整個劇組都在他的控制中,進度整個都停下來了。
之前的贊助商突然撤銷贊助,而現在鬱靳久是整個劇的唯一讚助商,他要喊停整個拍攝進度,就要停下,他要永遠雪藏這個項目,就算是導演也毫無辦法,誰讓鬱靳久有錢。
現在有錢就是大爺!
至於鬱靳久在片場對葉子時大大出手的事目前沒有被曝光。
不管是導演還是現場的工作人員都不是傻子,這種事在媒體不知道之前,他們半個字都不敢對外說,除非他們不怕惹怒鬱靳久的後果!
寧輓歌見到鬱靳久是一個星期後。
這一個星期她就好像是犯人被人關着,或者說她連犯人都不如,犯人至少還有放風的時間。
她出不去,無法與外界聯絡,甚至想要見鬱靳久都不行。
鐘點工裴姨說:鬱先生吩咐了,他不會接你的電話。
所以裴姨是不會幫她打電話給鬱靳久的。
她只能像個犯人一樣生活在別墅裡,好在她並不是喜歡外出的人,喜歡寂靜,一個人呆着也習慣了。
鬱靳久的書房有不少的書籍,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但總比坐着像個木偶要好,她沒事時常翻起那些厚重的書打發時間。
遇到枯燥乏味的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睡醒後忍不住笑,以後要是失眠的話倒是不愁了,這些書的催眠效果應該比安眠藥更好。
鬱靳久出現在別墅的時候,寧輓歌躺在榻榻米上,手裡還拿着一本厚實的書。
臉頰側在一旁,如瀑布般的髮絲遮擋在她的臉頰上,露出的鼻尖圓潤小巧,潔白無瑕,連一點毛細孔都看不見。
鬱靳久走進來,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已經淡了很多,想來應該不疼了。
他輕輕的坐在榻榻米旁邊空隙的地方,眸光復雜而深沉的長久凝視她。
寧輓歌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鬱靳久讓她本能的嚇了一跳,瞬間坐起來,身子旁邊挪動,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很害怕他的靠近。
那一晚的畫面歷歷在目,傷疤未好,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忘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