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她給葉雞屎做湯,她就揹着他偷偷請葉雞屎吃飯?
膽子倒是不小啊!
回到包廂一想到她和葉雞屎在一個包廂裡吃飯,他就坐不住,情緒莫名的煩躁,暴怒,最後撇下一衆人,假裝無意路過她的包廂,結果沒有看到她的人,倒是看到她和葉雞屎站在走廊上說話。
不過當時距離偏遠,他沒清楚他們說了什麼,只是看到葉雞屎給了她一個紙袋,她拿着紙袋回到洗手間了。
他峻拔的身影宛如泰山安然不動的擋在她的面前,隱隱完全籠罩着她,莫名感覺到一絲涼意。
寧輓歌猶豫了片刻,小聲的解釋:“我的衣服髒了,所以葉先生就是讓助理去……”
話還沒說完,洗手間裡突然響起了“嘶”的一聲,劃破耳畔。
她一怔,呆滯的眸光回頭,看到鏡子裡男人的手抓着她後背拉鍊的位置,將整條裙子都給撕開了,露出了她白皙光滑的後背。
嚇得本能的想尖叫,想要掙扎,推開他。
奈何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她根本就推不開他,而且掙扎之間,身上薄薄的衣料已經不堪的滑到了腳底。
“你……你瘋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想做什麼……”寧輓歌情緒瞬間就崩潰了,聲音裡有着顫抖和哽咽。
這可是在女廁所,他究竟想做什麼。
鬱靳久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的摁在自己的懷中,低頭薄脣落在她的耳畔,“噓!不想把人引進來,你最好乖點,不要叫,我不會在這種地方要了你,我沒這麼急不可耐,嗯?!”
寧輓歌整個腦子都是亂的,頭皮發麻,哪裡肯聽他在說什麼,面對他的西裝筆挺,而自己渾身上下卻只剩下一套內衣,她很崩潰,本能的就去找自己剛換下來的衣服穿上,也比現在這樣不穿衣服的好。
鬱靳久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乾燥而溫熱的手掌緊緊的扣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磨蹭的她白嫩的肌膚上冒起一顆顆細小的顆粒。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你放開我……”顫抖的聲音裡盈滿羞惱,眼眶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急的,紅的像個兔子。
鬱靳久不但沒有鬆開她,反而抱着的更緊,還有一隻手不緊不慢的解開衣釦,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直接裹在了她的身上。
男士的西裝披在寧輓歌的身上,頓時間就好像被他的氣息淹沒,衣襬很長,剛好可以遮擋住她白嫩嫩的腚。
有衣服蔽體,寧輓歌崩潰的情緒這才微微穩定一些些。
鬱靳久陰沉着一張臉,一句話沒說,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轉身走到門口站着。
寧輓歌低着頭,長髮遮擋住她大半張臉,因爲身上只有一件西裝,此刻她恨不得整個人蜷曲成一個蝦米,能夠被西裝徹底包裹起來,也省的出去丟人現眼。
鬱靳久等了半天,見她也沒有反應,沉聲:“開門!”
寧輓歌聽到聲音好半天后緩緩的動起來,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鬱靳久先用一條腿抵住了門,然後轉身抱着她走出去,大步流星的走向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