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深意,以爲他只是在單純的說情話,手指摸到他菲薄而溫熱的脣瓣,主動湊上去親了下,小聲道:“我也愛你!”
“有多愛?”他問。
“很愛很愛。”櫻脣盈滿笑意的回答,眨了眨眼睛,又說:“魚離開水會死,我沒有你,不能活。”
真正的愛情裡,沒有物質,沒有性格,沒有年齡,沒有身份背景,有的只是愛。
她的話宛如滾燙的岩漿灌入他的胸腔,沸騰翻涌,一路流進心底最深處,溫暖着他冰涼的心臟。
低頭脣瓣在她的脣上溫情廝磨,“阿簡,你要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你最愛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即便是父母孩子,這些都不行!
雲簡月知道他的佔有慾又發作了,與他貼在一起的鼻尖蹭了蹭,“我最愛的人永遠只有你!”
所以不要擔心,不要害怕,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永遠都是無可替代!
他低頭深吻住她的脣,用着滿腔的熱情,無盡的愛意,糾纏她脣舌,掠奪她的甜蜜,剝離她的意識,讓她如同無骨的人徹底癱軟在自己的懷中。
雲簡月喘着氣,捲翹的睫毛下一片死寂的瞳仁裡清晰的倒映着他眼底的痛楚與無力。
ISI雖然沒有了歐陽雋這個首領卻並未就此終結,畢竟沒有歐陽雋還有其他領袖,這個恐怖組織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寄生在黑夜之中。
厲寒渚最終還是沒有抓到歐陽安,避免再生事端,帶着歐陽雋回了柏城。
如厲寒渚所說,利用歐陽雋換了暗黑一命,那位雖然不悅,但是Red/Eye已經被毀,數據等也清除了,再也不會出現類似的東西存在,殺不殺暗黑毫無意義。
再者有厲寒渚執意相護,那位倒也沒有特別爲難他們的就命令放人,其實他考慮的還有顧知深和雲簡月。
顧家在冰城的地位,雲家的地位,還有云簡月的那個姐姐女帝雲思晚與意大利的黑暗帝國的薄少……
這一羣人個個不簡單,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必要他不想招惹出更多的事端,徒增煩惱。
尤其是這羣人重情重義,留着他們,如果有什麼事,厲寒渚會是他利用那羣人的最好棋子!
在政壇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
席夏和席墨隱瞞席天玄關於雲簡月失明的事,又直白的告訴他,雲簡月不願意他去冰城。
席天玄不是傻子,不用想也知道雲簡月爲何不願意讓自己去冰城。
心裡雖然很失落,但到底沒有去冰城,怕惹她不高興,隨席夏和席墨回了中國。
雲簡月知道席天玄平安無事的回到中國,心裡的大石落下了。
擔心那位會爲難厲寒渚,她還特意打了一通電話給厲寒渚,確認他真的沒事,沒有再受刑罰才安心。
厲寒渚知道她快要動手術了,安慰她:“我很好,不要擔心。安心做手術,等你手術好了,我會去看你……們的。”
雲簡月應聲,雖然厲寒渚沒有以前那麼冰冷了,但是兩個人能聊的不多,說了一會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