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聽了,嚇得小心口好似快要壽終正寢,被吊起來的感受,她曾經深深感受過了,再也不要有第二次。!
“我脫,我脫,不要懸樑刺股!千萬不要。”尉遲秋伸手慌亂地解開自己身的衣裳。
直到將自己一絲不掛呈現在男人面前,她乖巧地躺下了,閉了雙眸。
段墨雙臂撐了去,落在她的雙側。
盯着身下嬌嫩柔白的嬌軀,小巧的骨架,卻是覆滿了柔柔軟軟的嫩肉,泛着一股少女的香氣。
他的眸底頃刻間起了一層猩紅的寒芒,那道寒芒,名爲欲。
猶如暴風驟雨一般,他狂野好似熱浪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她的身。
直搗黃龍。
好似脫了繮的野馬四處奔騰,更似失去控制的猛獸橫衝直撞。
她被酒薰染滿醉意的眸子泛開了眸光,整個人好似在風搖曳的葉子隨意飄搖。
他是主宰者,她是被承受。
任由他的於予於求。
。。。
濱州,督軍府。
主廂房裡。
明月兒一覺醒來,迷惘的意識,聽着身旁的低鼾聲。
心口橫着一隻手掌,她轉頭看去,看向了沉睡的尉遲寒。
她的眸底一片清冷,回落視線,伸手將他的手掌緩緩挪開,撐起雙臂,坐起來,整理身的衣裳。
“月兒,你醒了?”尉遲寒手掌抓住了女人的胳膊,快速坐起來。
明月兒伸手推開了男人的胳膊,起身,朝着一旁的衣櫃走去,拉開衣櫃,開始翻找衣裳。
尉遲寒靠近了女人身後,一雙鐵臂摟住了明月兒,“月兒,你還在氣我昨日打你那一巴掌嗎?”
明月兒落下手,聲音清冷,“你昨夜怎麼進來的?不是睡在客房嗎?”
尉遲寒擡起手臂,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扇窗戶,“我爬窗。”
明月兒聞言,轉過頭,眸色凌厲盯着男人,“尉遲寒,你是不是太過搞笑了,在海城我求着你留下來陪我休息,你倒好,夜夜消失不見,我關門不讓你進門,想方設法進門。”
“月兒,我想你,我告訴你了,在海城,是因爲我每天夜裡做噩夢,舊疾復發,我怕傷到你。”
尉遲寒連忙朝着一旁的櫃子走去,拉開抽屜,取出一小罐子的冰肌膏。
“月兒,我幫你擦擦臉。”
“不用,已經不那麼腫了。”明月兒清冷拒絕。
“月兒,乖,讓我幫你擦一下,可以快點好起來。”
話落將,尉遲寒旋開了冰肌膏。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落下。
鄭副官站在門外,沉聲開口,“大帥,門外段小姐求見。”
尉遲寒手掌一頓,眸底一片暗潮涌動。
明月兒聞言,眸底起了一層嘲諷的冷笑,聲音寡淡,“她來了,你對她做了那些事,你認爲一位女子,會輕言放棄嗎?”
尉遲寒胸口團起一團怒火,眼底猶如兩泓寒潭。
尉遲寒轉身朝着門外走去,雙臂拉開了房門。
“大帥!”鄭副官站在門外,“要我去回絕她嗎?”
尉遲寒聲音狠絕,“立刻電報一封給雲州的段墨,告訴他,他妹妹段悅還活着!要他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