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怎麼說,他們都要成姐姐哥哥了,這不挺好的。 ”段墨低頭,吻了吻尉遲秋的額頭,寵溺的目光。
“對了,清芙最近是有點怪,你可要多關心她。”尉遲秋連忙提及。
但是尉遲秋又不好提及段清芙白日裡追問曾勝的事情,畢竟段墨不喜歡聽見自己提到曾勝這個人。
段墨目光沉了沉,“女兒大了,有心事了,想來她也二十歲了,到了該婚嫁的年紀。”
“你怎麼想的?”尉遲秋連忙問道。
段墨抱着尉遲秋了牀榻,摟着她躺下來。
“她生日快到了,回到港城,她和成燁的生日一起辦,主要給她辦,屆時我會邀請幾位青年才俊,都是我看的,家境不算很豐厚,可以入贅我們段家的男人,讓她挑一個,試着處處看。”
尉遲秋聞言,皺了眉頭,“那要是她一個都看不呢?”
“那我再給她挑幾個,總有她看對眼的。”段墨強勢的口吻,不容他人抗拒。
“你啊!好端端的搞什麼門女婿,我們家又不是沒兒子,弄得清芙這樣,好像嫁不出去。”尉遲秋沒好氣地埋怨。
“我這還不是爲了女二好,怕她嫁出去被人欺負。”段墨憂心道。
“你是想多了。”尉遲秋嗔怪道。
段墨伸手摸了摸尉遲秋的肚子,笑得意味深長,“也不知道你這肚子裡懷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尉遲秋反問道。
“兒子!”段墨沉聲落話。
“你不是喜歡女兒嗎?”
“女兒大了,我現在不放心了,還是兒子吧,老來得子,聽說是福氣,我段墨也想要這樣的福氣,如今一步之遙了。”
尉遲秋皺了眉頭,“反正這個孩子生出來後,你給我悠着點,我再也不生了!”
“呵呵~”段墨笑得興味,這麼凝視着女人,吻着她的臉蛋,寵溺地哄着,“乖了乖了,你都說我們一把年紀了,別跟我矯情了。”
。。。。
歌舞廳,燈光閃爍。
尉遲天坐在卡座裡,慵懶地搖晃着酒杯,雙腿交疊,儼然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身側,兩個舞女眼巴巴看着這位大少爺。
“天少爺,請我跳支舞吧。”舞女獻殷勤般遞了一張舞票。
尉遲天淡淡掃了一眼,似笑非笑,繼續品酒。
另一位舞女立刻開了口,“天少爺,要不請我跳支舞?一會我再請您去我那裡喝咖啡,好不好?”
舞女意思很明顯,朝着尉遲天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啪嗒~”尉遲天掌心的酒杯重重落桌,伸手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銀元券,重重甩在了桌面。
“拿去吧!”尉遲天豪氣萬丈的聲音。
兩位舞女立刻雙目泛着精光,強着桌的錢票。
尉遲天不屑地掃過,冷漠地口氣,“拿了我的錢,安靜點,坐着陪我喝酒,不要說話。”
“是是是!”兩位舞女連連點頭,一左一右坐在尉遲天身側,安靜地看着他喝酒。
這時候,六子跑進門,湊前,“少爺,您讓我準備的都準備好了,明天一場英雄救美,一定能夠讓清芙小姐對您芳心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