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平。!。”明月兒驚訝了,“你怎麼會在海城?”
絕平靠近了明月兒,掃了一眼明月兒的肚子,笑得意味深長,“你不是快生了,我特意來海城看你。”
明月兒愣了一下,“我怎麼不記得你我之間有這樣交情?”
“自然有。”絕平今日穿了一身淺灰色的山裝,但是那張臉還是極其相像女子。
“明月兒,可別忘了,在平陽,我可是幫過你逃跑的人。”
明月兒自然記得絕平幫過自己逃跑,笑得幾分苦澀,“那是一場白忙活,我終究逃不出尉遲寒的手掌心。”
絕平靠近了明月兒,聲音壓低了,“明月兒,還記得你跟我發過的毒誓嗎?”
明月兒眸底光澤凝滯住了,心絃一繃,不安地看向了絕平,“你想說什麼?”
“呵~”絕平輕笑,“你可是跟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愛尉遲寒,現在看來,你肯定是違背這個誓言了。”
“違背不違背,會不會受到懲罰,都是我的事情了,絕平先生,你無需操心。”明月兒淡淡開口。
“我的確不需要操心,只不過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絕平繼續說道。
“什麼?”
絕平雙目狠狠盯着明月兒,“何長白還在平陽的地牢裡,已經兩個多月了,你不打算爲他求情了嗎?”
“他還沒死。。”明月兒雙眸睜大了,心口綻開一絲絲驚異,更多是驚愕,看來尉遲寒過人沒有真的殺了他。
“他怎麼會死,尉遲寒可是攥着何長白,慢慢折磨他,這活着還不如死了,生不如死也是這麼來的。”
絕平繞着明月兒踱步,“明月兒,你想想你現在是過得舒坦了,何長白那麼愛你,現在地牢裡爲你受罪,你難道不該做點什麼?”
明月兒心絃緊緊繃住了,她一想到何長白受罪,心裡頭怎麼也過不去,萬分愧疚,不安,憂慮,萬千滋味盈滿了心口。
絕平正欲再開口說話,眼尖,一眼看見了在大街對面下車的宋振宇。
“明月兒,失陪了~”
絕平快速離開了。
宋振宇同樣眼尖,看見了絕平的身影,奔向了明月兒,“夫人,剛纔和你說話的那個男人呢?去哪裡了?”
明月兒看着突如其來的宋振宇,反問道,“你說絕平嗎?”
“對,是他,我剛纔看見你和他說話了。”宋振宇焦急的眉心。
明月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絕平去哪裡,他向來來無影去無蹤。”
宋振宇想想也是,絕平這個磨人傢伙,一直是來去自如。
明月兒下一刻突然意識到什麼,“宋先生,你也認識絕平?”
宋振宇輕笑,“當然。”
宋振宇看向了明月兒,似笑非笑道,“夫人,你是如何看待尉遲大帥和絕平的感情?”
明月兒聽了,皺了秀眉,“他和尉遲寒的感情?”
“難道夫人還不知道嗎?”宋振宇自然看出了端倪。
“知道什麼?”
宋振宇靠近了明月兒,壓低了聲音,“絕平愛慕尉遲大帥。”
“你說什麼?!”明月兒聲音拔高了,耳朵彷彿出現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