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轉過身,一臉置氣。!
尉遲寒伸手扳過女人的身子,聲音寵溺地哄道,“月兒,乖了~過陣子事情忙完了,我帶你回平陽,這樣你也不用想太多。”
“我沒有想太多。”明月兒瞪着男人,“成曉悅絕對不是簡單的身份!”
“她的確不簡單。”尉遲寒沉了沉雙目,雙臂摟着明月兒朝着臥榻躺下來。
“成寒,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明月兒追問道。
尉遲寒勾脣深笑,“你知道這個成曉悅和誰認識嗎?”
“誰?!”
“蕭成蕭四爺,我派去跟蹤的人發現,這個成曉悅時不時都會和蕭成單獨見面。”尉遲寒平靜地落聲。
明月兒聽了,疑惑道,“難道。。蕭四爺是成曉悅口的丈夫?”
“不!”尉遲寒脫口否認,“蕭成這個人身份神秘,不過他的女人擺在明面,是他們蕭家養的童養媳,雖然還未嫁給他,不過聽聞這蕭四爺很疼愛這個童養媳,所以絕對不會是成曉悅。”
明月兒越發覺得複雜了,“那成曉悅到底是誰?”
“好了~,別想了,靠着休息一會,等會下樓吃晚飯。”尉遲寒手掌竄入女人的衣領口,輕柔地撫摸。
明月兒突然想到什麼,“對了!成寒,小秋找到了沒有?”
尉遲寒臉色驟然暗沉,沉悶的聲音,“還沒找到,若是沒有猜錯,抓走小秋的人,定然把她囚禁起來,她才無法跟我們聯繫。”
明月兒眉心緊蹙,“小秋才十六歲,真的好令人擔心~”
尉遲寒目光冰冷,這個該死的何長白!這一陣子倒是消失了蹤跡。
。。。。
雲州,僻靜的段傢俬宅。
房間裡,薄薄的牀帳下,尉遲秋趴在醬紫色的絲綢被沉睡,嬌柔的小身子落下斑駁的吻痕。
段墨靠着牀頭,一雙鳳目猝然睜開,白皙硬實的胸口鬆了一口氣,是那種釋然愉悅的神情佈滿他的眉心。
他轉頭,看向了身側熟睡的女人。
那一身白嫩嫩的身子,昨夜非常溫順躺在子身下,那一副決心要爲自己大哥贖罪,深深扣動了段墨的心絃。
這個女人是不是傻了?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鎖那滑落女人心口的薄被,露出那一對白嫩嫩的柔軟,早被自己蹂躪得紅痕遍佈。
他的眉頭微微皺了,拉過被褥遮住女人的春色。
他不想再看下去,越看越會去愧疚!
我段墨不需要良心,更不需要憐香惜玉!她是尉遲寒的親妹妹,只是供自己消遣的玩物。
這麼一想,段墨豁然起身,離開了牀榻。
一陣動靜聲,尉遲秋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去。
映入眼睛,是段墨離開的背影,門合的聲音。
尉遲秋心泛起一層涼意,眼眶溼潤了。
他是這樣,來時風殘雲卷,走時清冷絕情,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尉遲秋捂着被褥坐起來,看着輕薄的紗帳外,視線漸漸朦朧了。
大洋萬里的英不列顛,求學夢在遠去。。
尉遲秋雙臂環住了自己,一陣瑟縮,淚水滴落。。她不知道今後的路要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