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玩物?”尉遲寒微蹙了劍眉。
段墨深笑,“尉遲大帥,還是不要多問了,你不會感興趣的。”
“呵呵~”尉遲寒悶笑一聲,視線落回,總覺得這段墨說話怪怪,哪裡不對勁。
“表哥,你什麼時候有了玩物,該不會又是蛇吧?”段墨的表妹好地問道,她清楚自己的表哥有在湖心島養蛇的習慣。
段墨冷漠地掃了女子一眼,“你見過蛇會哭的嗎?”
“沒有。。”女子搖了搖頭。
段墨落回視線,沒有再言語。
拍賣臺,拍賣師又一次落錘,流利的英介紹道,“下面我們拍賣一件晚清索額圖王爺府的物品,這枚銀鎖腳鏈,據說是王爺府八格格戴過的,意義非凡,起拍價同樣是一百大洋。”
拍賣師再次落錘,“各位貴客,可以開始叫價!”
“五百大洋!”段墨擡起手的競拍牌。
全場又一次譁然。
尉遲寒掃了一旁的段墨一眼,“段少帥,你這次真是下狠心了。”
段墨似笑非笑,“這是自然,買回去給我的玩物戴,這樣她只要一動,那銀鎖哐當作響,有點意思。”
一旁的女子再次好了,“表哥,你口的玩物究竟是什麼?不會是狗吧?”
段墨掃了自己的表妹一眼,“對我來說,她是什麼都可以,只要可以取悅我。”
段墨的表妹百思不得其解,這表哥又是故作什麼高深了。
臺,拍賣師又一次激動地開口。
“五百大洋第一次!”
“。。。”
“五百大洋第三次!成交!”
。。。。
夜深了,拍賣會散去。
尉遲寒攬着明月兒了汽車。
汽車朝着尉遲公館開去。
車後座。
明月兒手捧着裝有鑽石項鍊的盒子,眸色幽幽。
“尉遲寒。。。”明月兒低聲喚道。
“嗯?想說什麼?”尉遲寒低頭看向了女人。
明月兒擡眸,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男人,“你曾經的未婚妻,究竟是怎麼死的?和你有關,對嗎?”
尉遲寒臉龐緊繃,視線落向了前方,沉悶的聲音,“有關!不過是意外,不提也罷。”
“不能具體說說嗎?”明月兒冷冷開口。
尉遲寒眉色微頓,沉悶的聲音,“月兒,成爲我尉遲寒夫人的人是你!不是她,何須知道那些無關緊要的事?”
明月兒聽了,捧着盒子的小手,微微縮起。
心涼了一片,水眸漾滿了落寞。
他依舊避而不談。
“你真的打算在海城再辦一次婚禮嗎?”
“對!”尉遲寒手掌拉過女人的手,溫熱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小手,“三天之後,在尉遲公館容重辦一次,我到時候會請來很多人。”
尉遲寒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低頭,溫柔親吻她的額頭。
“月兒,那一天你會感受到很多女子對你豔羨的目光。”
他的薄脣貼着女人光潔的額頭,輕柔地吻着,一路下滑。
他心裡頭有了更深的盤算。
明月兒閉了雙眸,感受男人吐出的熱氣夾着一股淡淡菸草味。
“月兒。。。”尉遲寒親吻了一陣子,鼻樑抵着女人的額頭。
“聽話~從今往後,再也不要提她!”
明月兒的心絃一點一點拉緊,櫻脣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