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手心的槍狠狠地抵住了尉遲寒的後腦勺,“尉遲寒,廢話少說,手的槍放下來!放他走!”
尉遲寒勾脣冷哼,“我尉遲寒竟然也有一天栽在女人手裡,還是我要娶的女人。 ”
尉遲寒臉龐森冷,雙臂攤開,手指勾住了扳機環,垂落了槍口。
“我槍放下了,不過,月兒,你要知道,他可是濱州的何軍長,他要逃去哪裡?逃得了眼前,逃得了今後嗎?”
尉遲寒視線銳利落向了地的何長白,正聲落話,
“何長白,濱州的何家追溯到四代,都是尉遲家的麾下部將,何家算是名門之後,濱州一直由何氏一族在管轄,你這位何家的子孫,打算這麼一走了之?”
何長白渾身都受了傷,坐在土凹裡,雙目晦暗地落在遠處,“我不會逃走,濱州還有我的責任。”
“呵~”尉遲寒餘光掃向了身後的明月兒,“月兒,聽見了沒有?你手的槍還不放下來?”
明月兒一愣。
“槍別放!”何長白厲聲打斷,強撐着站起來。
“月兒,把槍給我,你走!”
明月兒看向了何長白,“何哥哥,那我走了,你怎麼辦?”
何長白撐着站起來,失落透着一股無盡憂傷,“月兒,尉遲寒沒說錯,我是濱州的何軍長,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我知道,你非常不想嫁給尉遲寒,你走!去過你想要的自由。”
明月兒雙手舉着槍,眼眶溼潤了,“何哥哥。。”
何長白踉蹌着步子前,“月兒,別猶豫,我慢慢拿過你手掌的槍,你走!”
明月兒雙眸凝滯。
何長白的手掌慢慢地握住了明月兒的雙手,握住了槍柄。
明月兒急促的呼吸。
“月兒,鬆手,讓我來拿槍。”何長白低聲示意,盯着女人的側臉。
明月兒眸子慌亂地閃爍,鬆開了雙手。
尉遲寒一動不動地站着,眼尾的餘光掃向了身後的明月兒,見着兩人難捨難分的感情。
男人心底深處又一次被深深擊。
“月兒,你以爲你逃得了嗎?”尉遲寒低沉冰冷的聲音。
“住口!”何長白解手過的槍抵在了尉遲寒後腦勺。
何長白掃向了明月兒,“月兒,走!快點走!”
明月兒拄着扭傷的右腳,犯難的神情,“何哥哥,我。。我。。”
尉遲寒脣角似笑非笑,“月兒,你的腳受傷了,留下來好好休息,長途跋涉只會讓你的腳傷越來越重。”
何長白聽了,驚訝看向了明月兒,“月兒,你的腳受傷了?”
明月兒憂傷的神情,“嗯,何哥哥,剛纔從斜坡摔下來,我的右腳扭傷了。”
“怎麼會這樣?”何長白雙手握着槍,看着明月兒,“那你還能走嗎?”
尉遲寒劍眉下,一片陰霾之色,沉聲開口,“她都扭傷了,你覺得還能走多久?何長白,你讓月兒一位女人黑夜徒步深山老林之,你不擔心她的安危嗎?這是你對她的愛?真是可笑!”
何長白被質問得臉色繃得緊緊的,手的槍抵近了尉遲寒的後腦勺,“尉遲寒!!你住嘴!我和月兒的感情,容不得你這個插足者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