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
冷翼坐回椅子,轉換了個方向看着她,攝魂美目間帶着幾許萬事盡在掌握之中的意思。
寧心難以啓齒,咬了咬嘴脣,最後豁出去:“你上次給我的支票被我弄丟了,所以…”
她可不敢說他的支票被自己撕掉了,她真怕他知道真相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說實話,這個男人的性格陰晴不定,還是小心爲妙。
冷翼若有深意的看着她,嘴角似有又無的淺笑,有種已經看透她心思的感覺,其實她那天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盡收眼底,否則怎麼可能會激起他想要捉弄她的心思,當然也不會正好救她回家了。
“是嗎?”
冷翼許久纔開口說道。
“是啊是啊。”
她說話的時候,腦袋都沒好意思擡起來。
冷翼很快收回自己的笑容,臉上恢復一貫的冰冷,起身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指尖擡起她精巧的下巴,擡高,他仔細地觀賞了片刻,扯出笑意:“那你是不是應該拿出點誠意來?”
“誠意?”
寧心疑惑地看他。
不知道爲什麼,他就喜歡看她這幅被操縱的模樣,於是心情大好,居然扯出一大塊的笑容。
“讓我開心開心,這不就是最大的誠意?”
“流氓!”
在聽到這樣一個答案後,寧心的火氣騰的就直線上升,特別是看到他得意的表情,讓她忍不住地嗤之以鼻。
冷翼原本只是想要挑逗一下的心情突然間被她弄得很糟糕,捏住她下巴的指尖稍稍用力,便使得她因爲疼痛而眉頭緊鎖。
“既然你這麼說,如果我不流氓一下,是不是說明我不稱職?”他的面部表情變化真快,此時已經有些陰冷了。
寧心心裡生寒,不敢直視他,可臉上依舊是倔強的表情。
越是看着她這幅倔強的表情,他的征服欲就越是強烈,鬆開她的下巴,他冷冷地坐了回去,“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今晚回去,我要看見你的熱情。”
寧心從鼻孔裡冒出一個悶哼,給了一個白眼,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出天慕大廈,她的心裡一片凌亂,到底該怎麼辦纔好,難道真的要獻身嗎,她的心裡拿不定主意,就這樣在路邊坐了好久,一直到傍晚,夜幕即將降臨,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她跟張茜說,錢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給他們送過去,另外,這幾天就在寢室裡住,不回家了。
掛完電話,她也下定了決心,於是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了蜜色酒吧。
她想要把自己灌醉,這樣,或許她纔不會後悔,她坐在吧檯前,一杯接一杯的灌着,潔白細長的頸脖微微後仰,婀娜的身姿帶着處子之香。
“小姐,來來,陪我再喝一杯!”
一個體型富態的男人手一攬,便將她扣進了懷裡,說話間,嘴巴就往她的耳尖觸碰。
寧心此時已經有些眩暈,明知道對方是在佔便宜,可身體卻跌跌撞撞地難以支撐。
“來喝一杯,哈哈”
那人似乎也喝的很多,此時樣子很開心,喝醉酒的眸子裡色迷迷
的,小眼睛有意無意地瞟向了她的胸前。
“走開!”
她自然是感覺到了異樣的視線,身體掙扎不開,語氣卻滿是厭惡。
那人摟住她肩膀的手卻慢慢地下滑。
“放開我!”
她心裡有些慌了,手一按,將他的手按在腰間,制止他的繼續下滑,臉上開始有了不悅之色,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請你放尊重點!”
“他媽的!”
那人似乎是覺得掃興了,嘴巴里面開始出現了污穢之詞,“裝什麼正經,這麼晚來這種地方喝得爛醉,不就是想找點樂子嗎?”
她眉心焦慮,雙眼朦朧,怒喝:“拿開你的髒手!”
說着,使出渾身力氣,一個跟頭差點栽倒在地,終於掙脫了他的魔掌。
“他媽的,臭婊子,你陪老子上個牀,老子給你十萬怎麼樣?!”
這明顯就是暴發戶的嘴臉。
寧心聽到這些話,一股怒火騰的就竄了上來,沒錯,她是想錢想得快瘋了,可她還沒下賤到隨便跟一個男人上牀,她的眼前突然浮現了冷翼那張欠扁的臉。
她晃悠着兩條不聽話的腿,努力地站穩,嘴巴你含糊不清地說:“你以爲十萬塊了不起嗎,就算是一百萬,我也不會跟你上牀!”
這話是喝醉的時候說的,可是她的腦袋還算清醒。
那肥豬二話不說,無賴地上前摟住她,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按住他那隻肥豬手的玉指一用力,狠狠地甩開,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她轉身便要走。
“想走?做夢!”
那肥豬二話不說就上來阻攔她,重重地身子就往她身上壓去。
寧心心裡一急,想要推卻推不開,嘴裡叫着:“你放開我!”
眼看他油膩膩的嘴巴就要湊上來,她心裡一急,一腳踹了出去,膝蓋粗魯地抵在他的重要部位上!
只聽一聲慘叫,那肥豬鬆開了她,捂着自己的命-根-子不停地哀叫着,酒也醒了一半!
“他媽的,給我抓住她,老子今天就要辦了你!”
那肥豬一聲令下,周邊好幾個大漢也放下酒杯,卷卷衣袖上前,幾個人很快便將她圍了起來。
她有種插翅難逃的感覺,酒也醒了不少。
那肥豬見她猶如砧板上的魚肉即將任由他宰割,便嗤笑:“今天我來點刺激的,你說,如果就在這酒桌上,我把你辦了,讓大家也大飽眼福一次怎麼樣?”
寧心三觀盡毀,就你這滿肚肥大腸,還好意思在這丟人現眼!
就在她胡思亂想,想着怎麼脫逃的瞬間,其中一人端過來一杯酒,在那肥豬耳邊嘀咕了一會兒。
шωш ▲ttκǎ n ▲co 那肥豬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那淫-蕩的表情讓人看了直噁心。
寧心不明所以地被架起扔到桌子上,雙手被固定在頭頂,雙腳也被固定住,此時她就如同等待被宰割的小羔羊。
眼看那肥豬將那酒端了過來,她吼問:“你要幹什麼?!”
那肥豬不說話只笑,將酒杯裡的酒強制性地灌進了她的嘴巴里,她掙扎着,扭曲着,可卻依舊動彈不得半步,肥豬扔掉酒杯,手一伸,卡擦,
她的上衣被撕扯出一道口。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將案發現場圍成了一個圈,各種鬨笑聲吶喊聲不絕於耳。
寧心痛苦地閉緊雙眼,只感覺到自己的上衣被拉扯着,她能夠想象得到自己現如今就如同動物園的猴子,任由別人觀賞,那種赤裸裸的羞恥讓她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
可下一秒,她的手一鬆,只聽幾聲慘叫,她立刻睜開雙眸,驚訝的小臉看着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男人偉岸的背影讓她的眼前一亮,她從來沒有奢望過有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救她。
男人一腳踹了出去,將那肥豬踹出了好幾米遠,好像不費力似的又是一腳,頓時慘叫聲四起,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男人的腳很冷血的踩住肥豬的爪子,一用力,惹得一陣慘叫。
“你你他媽是什麼人,敢壞老子的好事!”
肥豬不服氣地躺在地上哀嚎。
冷翼的臉色很難看,冷得沒有一絲氣色,最後撇了一眼地上的人,嘴巴里呵出冷氣似的對着身後的特助葉宇說:“給我處理掉!”
“啊!”
葉宇欲哭無淚,要不要得罪你一下下就要這麼慘啊!
況且,這個女人是誰?
寧心本想拍手叫好,可突然之間感覺到身子熱熱的,原本只是喝了些酒有些眩暈,可現在居然不止是眩暈,甚至是熱的要命。
她想扯扯胸口的衣服,卻發現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她急忙又把衣服往一起湊了湊。
殷紅的嘴脣往一起抿了抿,潮紅的兩頰猶如蘋果般可口。
冷翼冷眼看過去,心一動,看似緩慢實則迅速地脫下外套霸氣地將她裹了起來,手一攔,將她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
身後,各種歡呼。
“惹誰不好,惹冷翼,不是找死麼。”
葉宇看似無意地跟肥豬說着,其實是想讓他死得明白些,沒辦法,他就是那麼善良。
天慕國際酒店。
朦朧的月光照射在總統套房內,隱約地能夠看清屋內的景象,地毯上散落着凌亂的衣服,只聽一聲嬌-喘,牀上的女人不安分地翻了個身。
只聽一聲細細的嘆息聲,冷翼手上的菸頭被熄滅在菸灰缸裡,他眯着細長的鳳眸凝視着牀上的女人。
剛纔在酒吧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她被灌了藥,急需解藥。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似乎是被熱醒了,動動身子,叮嚀着爬了起來,身子瑟瑟地顫抖着,無助地尋覓着四周。
“你醒了?”
男人渾厚富有磁性的低啞嗓音,在這樣漆黑的夜裡帶着致命的魅惑。
寧心爲之一顫,順着聲音,眯起眼睛,儘量讓自己適應這樣昏暗的光線,只感覺到對面坐着一個男人,說不出的威嚴,好像是地獄的使者,帶着天生蠱惑的氣息,那種在黑暗裡的強大壓迫感讓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你是誰?”
許久,她輕輕開口問道,下一秒,她才突然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
冷翼冷冷地笑笑:“衣服都被撕爛了,我就幫你脫了。”
(本章完)